“我那个时候,怎麽晓得避免……”刘正清服输地拍著脑门,他神志不清的那段时间,只想把自己的孽根往对方身体里捅,畅快淋漓地泻进密道深处,哪会明白关键时候射在外面?
南宫剥开了对方的衣襟,在宽阔的胸膛上吻了一阵,觉察出刘正清胸口鼓动地越来越厉害,知道他兴奋了,於是手向下探去,去找对方的要害。
刘正清一把抓住不安分的手,压在南宫头顶,眼睛里布满了狂野的yù_wàng,仿佛是燃起的火焰,让南宫隐隐退缩。
刘正清一手制住对方的双手,另一只手在南宫身上剥,他显然比南宫的动作熟练,轻易就解开对方的衣物,层层布料零落地挂在南宫身上,只等对方除去。
刘正清兴奋间突然顿住,皱起了眉,不悦地挑开胸口的衣襟,露出里面绷带般缠绕的白布。
“你什麽时候裹上的?胸口不闷?”声音带著苛责,刘正清显然对束胸很不满意。
南宫挣开双手,找到接口处一圈圈向外扯,解释道:“勒著兴许能往回缩缩,否则以後穿衣服麻烦。”他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