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好了吧?后悔了吧,活该。这句幸灾乐祸的话在看到对面那人摇摇欲坠的样子,新皇默默咽回去。
对面的人动了动因为严重缺水脱皮的唇,声音嘶哑道,“你不懂。”由始至终他的视线都系在手心的蓝色荷包上,似乎是想透过这个荷包看到心心念念的人儿。
就你懂!懂还能把人给气走了!
新皇额头青筋一抽,大言不惭地说教:“孤怎么就不懂了?你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说教的人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身在他们的位置,就算是知道对方没有问题,生性多疑的他们却还是不由自主的阴谋论了。新皇都省得,却不能感同身受。“你在这悲春伤秋有何用?人家姑娘如果真回来看到你这个委靡不振的样子,估计会吓死!”
她会吓到吗?
她不会,见到我这般她肯定会心疼我,对我嘘寒问暖,呵护备至,动了动唇虞棠终究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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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
虞棠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