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她怎么样了?”蒋项墨的目光落在黑褐色的茶水上,在花草要走出门口的时候忽然问了一声。
花草将茶盘收在身侧对蒋项墨微微一福,小模样还挺恭敬,“回钦差大人的话,老天有眼,娘子命不该绝,没有被钦差大人的官威给吓死!”
连个婢子都能对他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蒋项墨的脸色黑的比那碗茶水好看不到哪里去。
季小三在门外跳了起来,冲花草呵斥道:“放肆,你什么东西,也敢对我家爷出言不逊。”他不着痕迹的捡起地上的一颗小石子向花草的后膝打去。
季小三冷眼等着花草被石子打中后给爷跪下,横刺里却又飞来了一颗石子,不偏不倚撞上了他的那颗,石子偏离了原来的方向飞向花草身后的门板,后发力的那颗石子劲力之大,竟是连同他的那一颗一起深深嵌入门内三指之深。
这是甘果所为,也是他的绝活。
季小三倒吸了一口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