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滕氏姐妹了,就连陈飞扬的亲妹妹陈飞彤都不知道韦小宇并非她的亲侄子,这件事是控制在极小范围之内的。
看来,晚上是有必要跟儿子谈谈了,陈飞扬心想……
到了王府区别墅,陈若烟一声不响地下了车,替陈飞扬打开车门时,一双凌厉的眸子就死死地盯着那边下车的韦小宇的后脑勺。
等韦小宇下了车正舒畅地伸懒腰时,玄乎的第六感突然预测到了危险的临近,而且是身后来袭,他本能地猛地弯腰撅臀。
陈若烟为了发泄几次“受辱”积累起来的满腔羞愤,根本不想跟韦小宇这个小混蛋讲公平,而是走的出其不意的偷袭套路。悄无声息地来到他背后,伸手就去拧他的耳朵。
但令她绝对没有想到的是,这厮像背后长着眼睛突然睁开了似的,脑袋突然低了下去,而且他的屁股明显是作为武器在使,猛地顶着了她的小腹,猝不及防之下,国安局高手陈若烟偷鸡不成倒蚀把米,蹬蹬蹬连退散步,愣住了,看的刚走出车门的滕潇目瞪口呆。
我擦,韦小宇朝前直奔几步才转身停下来,我擦,要知道是冰山美人的小腹,自己刚才该好好体验一下她的柔软和弹力啊。
陈飞扬望了望剑拔弩张的儿子和陈若烟,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径直和滕氏姐妹进了别墅,勤务侯兵朝外面瞧了瞧,笑着摇头也进去了,躲避是非嘛,他有眼力的。
韦小宇试探着走近发愣的冰山美人:“若烟姐姐,冤家宜解不宜结……”
“你告诉我,你刚才是不是已经发现我来揍你了?”
陈若烟盯着他的眼睛问。
韦小宇想了想,眼睛随意地在陈若烟紧绷浑圆的牛仔裤紧紧包裹的大腿上“抚摸”了一番,诚实地答道:“没有,纯粹是本能,再说了,我的若烟姐姐在我心目中,哪里会是睚眦必报的……”
“瞎说。”
陈若烟打断他,根本不想听他瞎掰攀交情,“知道你跟人学了些强身健体的套路,但你绝对不可能达到那种境界的。”
韦小宇瘪瘪嘴:“最近我可是勤学不辍的好不好,每天早上必定半个小时的练功呢……”
“什么功,怎么练的?”
“额……姐姐你感兴趣?”
韦小宇说着,和陈若烟朝别墅大门走去。
“你只管说好了,别打马虎眼。”
“香啊……”
韦小宇挨着高挑健美的女保镖,低声叹道,见陈若烟投来刀子般的眼神,连忙说,“龙姨你知道吧,既然你是舅舅的得力干将,不会没有见过的。”
陈若烟眼前似乎浮现了一个高贵端庄的极品丽人。她当然去过韦小宇外公家了,而且不止一次,韦小宇口中所说的龙姨,陈若烟一直以为是他外公的妾室呢,既然韦小宇叫着“姨”看来自己误会了。
见冰山美人缓和了表情,韦小宇也放松了许多,侃侃而谈起来,说自己离京之前,龙姨犹豫再三,终于还是传授了自己这套吐纳功法,什么名堂并不知道,不过似乎确有益处,特别是早晨修炼的时候,丹田之气是可以感觉在凝聚了,只是还不知道坚持个一年半载之后,会有什么起效,龙姨也没有告诉他。
“帮我问问你的龙姨,女孩子可以练么。”
陈若烟说完,就蹬蹬上楼了,马尾辫蹦蹦跳跳,两条健美而修长的美腿弹力惊人,特别是那圆圆的翘美的屁股,啧啧,真他妈想看看脱开以后会是怎样的令人喷血啊!
“小宇,你上来。”
陈飞扬的声音突然在二楼的拐角处响起。
擦,丢人了,自己色迷迷地盯着冰山美人屁股的丑态肯定落入了母亲的观察之中,怎生是好啊?
他磨蹭着来到书房坐等了一会儿,母亲陈飞扬才换了衣服进来,装扮又是一新。
端庄威仪的发髻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漆黑浓密的青丝随意一挽,用一只带坠的发钗固定在后脑,调皮的发梢随着她的走动而跳跃着,十分风情,十分迷人。
小西服干脆脱掉了,只穿着那件宽肩的黑背心,贴身,得体,丰满肥美的sū_xiōng撑的胸襟欲绽欲裂,沉甸甸的rǔ_fáng随着她的走动而汹涌澎湃,活像两只挣扎束缚的肥兔子,充满着无穷活力。
直筒裤已经换成了一条碎花的及膝百褶短裙,裙腰纤细而充满了肉感的诱惑,花裙更是肯定了她的美艳照人。
两条白皙无暇的小腿毫无遮掩,不似少女的青涩单薄,更有成shú_nǚ性的丰腴意味,却一点也无臃肿之感,直无限地散发着丰腴的诱惑。
叫上是一双银白色的水晶拖鞋,赤裸如玉的脚趾头看的韦小宇心跳叮咚,趾甲居然染着魅惑的紫红色。
哇,老妈也赶时髦呢。
“你化的这个浓妆,我要告诉爸爸。”
韦小宇指着母亲的脚趾甲说。
陈飞扬怜爱地白了他一眼:“如果我说这是你爸爸要求的呢?”
“咦……”
韦小宇表示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表情很是不信:你两口子有这么恩爱,老娘你明显是给自己脸上贴金,别人不知道,难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寂寞么?
“你这是什么表情,这算什么态度?”
陈飞扬看出了儿子的揶揄,有些羞愧地伸手来揪儿子的耳朵,但儿子显然不想让她如愿,躲着脑袋。
“别烦别烦,我大人了一条了,还揪耳朵呢,你看你哪里还像一个大市长的样子?”
韦小宇躲来躲去,一边沉迷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