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嫂子还在担心什么呢,是不是怕潇嫂子突然回来啊,对了,潇嫂子怎么不见人呢?”
“……”
滕舒犹豫着,要不要实话告诉他。
如果实话告诉他说妹妹今晚有行动恐怕一整晚都回不来了,他会不会以为自己在诱惑挑逗他这个小叔子呢?
“她有个行动,不知道今晚什么时候回来,怎么啦,害怕啦,你潇嫂子可是有配枪的哦……”
切,小姨不知道几次用手枪顶头了,我何曾怕过?我又不是没有“配枪”谁怕谁还不一定呢,嘎嘎……
“我又不作奸犯科,才不怕呢,嫂子,门呀,还没有开呢……”
“打不开了,你耐心等吧,咯咯……”
滕舒站到莲蓬头下面,让自己躁动的身心接受温暖水流的安抚,一阵阵庆幸自己顶住了压力没有放那个小sè_láng进来。
但波动的心湖仍旧无法平静,难道自己今晚真的过不了这道坎了?
“嫂子,我们出去吃饭吧,我等你。”
韦小宇也认识到,让从来就端庄高雅又冷艳逼人的舒嫂子开门放他进去亵渎她一丝不挂的身子,实在太惊世骇俗,真让他进去了,那又不是他的舒嫂子了呢。
潇嫂子,求求你今晚就别回来了吧,韦小宇暗暗地祈祷着,筹划着接下来的如意算盘……
第
周末了,但作为西京市市长的陈飞扬却不能放松。
周五的今晚,她有一个老干部茶话会需要出席并做讲话,讲话稿是冯新民起草,楚芸香润笔,然后由陈飞扬定稿的。
楚芸香润笔的稿子,陈飞扬很少会做改动,撇开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的因素,长期合作配合默契的心意相通,决定了两人的所思所想已经在渐渐趋于一致。
楚芸香喜欢驾车的感觉,因此陈若烟除了临时过来负责安保工作外,都由楚芸香司机兼保镖兼大秘一肩挑了。
这是西京市二号奥迪改装车,在前面和后面还分别有一辆改装迈腾护卫着,那是政府保卫科的安保人员。虽然陈飞扬在工作之余都信奉低调,但这样必要的工作,保卫科可不敢懈怠。
“飞扬,你有心事。”
红灯下,楚芸香稳稳地停住车,盯着内后视镜里娥眉微蹙的陈飞扬说。
陈飞扬双手捧住自己风华绝代的脸蛋,没有否认。
楚芸香知道这个异性妹妹在组织措辞,于是她静静地等待着。
“姐,你看小宇是不是已经在怀疑他不是我亲生的了?”
陈飞扬问这话时,脸颊微微有些红晕。
仔细回忆那晚的情景,楚芸香叹了口气:“你是不是在怕什么呢?”
是啊,怕什么呢?这个事实本来就在韦小宇二十二岁之际,会公开的,这是当年党内几个最具有话事权的大佬约定的。
一句话,韦小宇只是暂时由韦家抚养成人,并没有所有权的,这也正是韦老爷子并不太亲近韦小宇的原因之一。
陈飞扬这样智慧的女人,话不用说透,点到她就能领悟的。
“姐,毕竟他在叫我老妈啊,曾经有一段时间我还真当他是亲生的了,你可能无法领会一个没有生育过的女人的心理,我以为他已经可以填补我的这种遗憾了,但,哎,不用怕,我怕什么呢?”
绿灯,楚芸香启动了车子,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楚芸香说话是不用忌讳的:“飞扬,你应该不是在纠缠于他是否知道亲生与否的事吧?”
陈飞扬心底咯噔一声,暗呼不好,大姐已经看出来了。
但身处高位的女高官,几乎接近了天朝的权力中心,因为政治,经历和见识了不少的尔虞我诈污垢靡乱,对于政治助手来说,她不应该有秘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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