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强!”
其中一位面貌清丽,典雅端庄的蓝衣美妇说道。
“果然是男人中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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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美妇人赞道。她面目冷艳,浓妆淡抹,一身淡紫色的宫装罗裙,衬托着无比清丽,光彩动人。
“多久了?”
邀玉夫人问道,一脸的讶异。
蓝衣美妇道:“有半个时辰了,你看武红霜,她好像快撑不住了!”
紫衣美妇格格笑道:“我看是你心动了,迫不及待地想上去替换她,好啊!你先上,看看你不能能摆平那小子!”
蓝衣美妇闻言颇为心动,却是踌躇着没有上前,显得十分犹豫,道:“这……要不你先上?”
紫衣美妇皱眉道:“大家都是第一次来玩,那么拘束干什么?我先上疽先上。”
说着站了起来,毫不忸怩之态,当着她们的面宽衣解带,大大方方地上了大床,将武天骄从武红霜身上转移到了自己身上……武天骄犹如发情的兽,只知,不管渲泄的对象,现在就算给他一头母猪,他也会上。他体内的赤阳魔丹的火已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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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壶春”完全的引发了出来。
“玉壶春”是一种春药酒,它能把人的最大程度地催发出来,这对于服食了“赤阳魔丹”的武天骄来说,无疑于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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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浇油,两相叠加之下,武天骄已然理智尽失,一到紫衣美妇身上,立马叩关而入,乘风破浪……啊——紫衣美妇尖叫一声,伸长了玉~颈,犹如中箭的天鹅,尽管她已有所准备,有了充分的湿润,但武天骄的雄伟壮硕、灼热的程度超乎了她的想像,杀了她个措手不及,不可抑制地叫喊了出来。
武红霜如释重负,忙下了床榻,直向邀玉夫人奔来,谁知刚走了两步,脚下一软,坐倒了地上,浑身酸软无力,站都站不起来了,呼呼喘气地道:“夫人!你们……扶我一下!”
邀玉夫人上前将她扶到了原先紫衣美妇的坐位坐下,上下打量了她一会,只见她浑身是汗,的上布满了道道的淤痕,妙处红肿不堪,狼籍一片,怵目惊心!
邀玉夫人吃吃一笑,道:“红霜!感觉如何?”
武红霜一脸的娇羞,微微颔首,道:“夫人!你就别取笑我了,今天之事,不该发生也发生了,你们可要为我保密噢!”
邀玉夫人道:“放心!没人会说你什么,我们要感谢你带来这么一位宝贝!”
说着一指身边的蓝衣美妇,笑道:“我来为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华玉夫人!”
“华玉夫人?”
武红霜听了大吃一惊,瞅着蓝衣美妇脱口说道:“你是平南王妃?”
蓝衣美妇华玉夫人淡然一笑,道:“什么王妃,不过是一个守寡的寡妇罢了!”
武红霜愕然,目光飘向了床榻上正承受着武天骄狂风骤雨般冲击的紫衣美妇问道:“那她是……”华玉夫人道:“镇国夫人!”
啊!武红霜惊呼一声,但马上意识到了失态,忙用手掩住了嘴巴。
武红霜在京城交流广阔,对朝中大多数的官员家眷耳熟能详,了如指掌,是以邀玉夫人一介绍,她立刻清楚了两位美妇人的身份。
华玉夫人,平南王王妃。平南王宇文智,当今陛下的,平南王的封号是他二十五岁那年率领帝国军队平定南疆之乱后受封的,可惜这位平南王是个短命鬼,不到三十岁就暴病身亡,扔下华玉夫人年轻守寡。
镇国夫人云姬,镇远将军卫鼎的夫人,卫鼎常年驻守边关,几年难得回家一趟,云姬独守空房,自然是难熬。武红霜没有想到这两位豪门贵妇居然会同时出现在天上人间。
这时,一位美艳的绿衣少妇走进了包厢,来到邀玉夫人的身旁,在她耳边细细低语。武红霜和华玉夫人自然是识得绿衣少妇,她是邀玉夫人身边的管事,绿芙。
绿芙在邀玉夫人耳边一说完,站到一边静候着,目光却飘向了的武天骄和云姬,面露讶色。
邀玉夫人沉默不言,脸色阴晴不定,华玉夫人见了问道:“邀玉!发生什么事了?”
华玉夫人嗯的一声,道:“来了两位熟人,我去见见她们,你们慢慢的玩,一会儿我再过来。”
说着,起身和绿芙离去。
此时,大武天骄和云姬的渐趋激烈,云姬正值虎狼之年,旺盛,比之武红霜更加的饥渴、!只见两人在花招出,覆雨翻云,直干得天昏地暗,娇啼,浪语不绝,猛烈的使得整座大床为之摇晃,发出了吚呀的支叫。
华玉夫人瞅的是目瞪口呆,心跳不已,没想到一向矜持、高贵的云姬,竟然会有着如此荡的一面,形骸。
武红霜瞧得心惊肉跳,暗自庆幸,要不是云姬夫人替她,她独自承受武天骄,非被他活活的干死不可,见华玉夫人脸红气喘,一脸的饥渴,不禁笑道:“夫人!心动不如行动,与其干坐着不如一起上去!”
华玉夫人听了心中一慌,支吾地说:“我……我……”武红霜已经恢复了大半体力,起身拉着她手道:“夫人!别客气,我们一起上,我来帮你!”
华玉夫人一阵慌乱,想要说什么,武红霜却不由分说,拉着她走向大床,为她宽衣解带,脱掉身上的衣服。华玉夫人脑间一片空白,任由摆布,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脱去衣服的,直到武天骄的强势入侵,破裂般的胀痛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