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手段是高明的,如果我不说,江湖上谁会知道这些!
年青人就不会去吻白荷花。
如果他去吻白荷花,白荷花必会拒绝。
白荷花正在要紧的时候,他怎么会叫年青人昏倒?
她大喜欢身上的年青人了。
第二波的攻势是疯狂的,虽然疯狂却也十分顺利,只因为女的下面流的多,床上已湿了一大片。
年青人发了狂,动作更快得异乎寻常。
白荷花又叫了。
“唷…………你好狠呐…………我…………快不行了…………”
年青人面上露微笑,他的男性雄风楞出来了。
只见他抱起女的来,他自己斜靠在床边,道:“不行,我累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白荷花爱惜的拍拍下面年青人的面,道:“你早该这样了,今夜怕要弄到二更天!”
年青人道:“难道你就不下身?”
她低头看着下面插入肉穴的那根棒子,如今硬得青筋可见。
“你下会出精?”
年青入道:“我很难为!”
“怎么说你难为?”
年青人道:“出的早了你不高兴,出的晚了你又吃不巧到妙处很困难,所以…………”
“所以怎样?”
“所以你自己玩个够,我就无所谓了!”
白荷花道:“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
我明白你是在牺牲自己成全我了!“
年青人道:“我成全你们三位了!”
白荷花吃吃一笑,道:“好,好,等我过足了痛,美到了头之后,我带你去我们总堂见帮主,我保你一座庄院你掌管,男女仆妇整十个,还有那…………”
年青入道:“莫非把我当你们帮主的男妃呀!”
白荷花道:“看你,说得多难听!”
年青人一笑,道:“人嘛,只要愉快的过日子,还去计较什么呢?”
她紧一紧双手又笑笑道:“我们这就说定了,哈…………”
女的一高兴,立刻紧紧的抱住年青人的腰,看她那个架式还真妙。
她自动的开始收放套扭起来。
白荷花动的比年青人还厉害。
她咬唇,也眯眼,每一招“捉放曹”必会一声“哎”。
她已不知“哎哎”叫了几多声,只见她已额头早出汗珠子了。
年青人武功高,内功方面当然尤强,他如果运气在下面,白荷花弄到天明也一样。
年青人似乎下面麻木似的直挺挺的一根棒子,白荷花拼上命的好一阵旋套,她忽然大喘气了。
年青人一见心中暗自发笑。
只见他一个扭腰挺胸,反又把白荷花压在他下面。
这一回他才真正使出全力了。
就在一阵惊涛大浪似的折腾中,年青人忽然发现快出人命了。
他虽然天生异禀,但他绝不想以此坑人。
年青人低头看,床边湿了一大片,冷嗖嗖粘呼呼,白荷花早已气若游丝的,双臂分家似的瘫在那里不动了。
年青入低声问:“白荷花!”
“唔…………”
白荷花只应了一声,她的面上好吓人,泛起青又白的颜色出来了。
这光景是她兴奋过度的表现,她与雪里红二人一个样,怕要睡上一个对时了。
年青人见了这样,他笑了。
慢慢的,他把紧插在白荷花肉穴中的家伙“呼”的一声拨出来。
“哗!”
好一股yín_shuǐ随之流出来,这光景还吓了年青人一跳,如果流出来的是血,那还了得。
其实女人那东西也天生有弹性,再是了得的男人,都不会把女人那东西戳破的,白荷花又不是黄花闺女。
胭脂帮中无chù_nǚ,江湖上已有不少人知道:
找了一块毛巾,年青人塞在白荷花的下部,又把被子拉一角盖在白荷花身上。
年青人这才拍拍手,在灶上找了一盆热呼呼的水,他自己洗了个干净,这才又整装准备走了。
他出十万大山是为他大哥报仇的,如今遇上这种事也算一场孽缘。
江猢上有许多人曾碰上这种事,又何足为怪?
外面二更天了吧!
他也似乎饿了,于是他弄来一些吃的。
当然,他再也不去喝那壶高梁酒了,他喝了一大碗肉汤。
他也包了许多卤味,足够他吃上三天的。
年青人已经走出茅屋了,他忽然又回去唾屋中。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自言自语的道:“不能叫她们将来再找我,可是我怎么办?我又不想杀了她们!”
他又站在床前面,三个女的睡的浓,口水也流出来了,尤其是白荷花“叽叽喳喳”的说梦话呐!
笑笑,年青人走到方桌前,灯光之下,他抬起一支竹筷子,那竹筷子彼他握起来当笔用;年青入在桌而上写起来了。
“如果有缘我再来!”
他的字很苍劲,每一笔划入木三分,他露了一手绝活。
于是,年青人走了。
他走的很轻松,踏月而去。
如果有人想在江湖上混口饭吃,图个温饱,那容易,你只要是个角色,摇旗呐喊就饿不死。
如果有入想吃得饱,还要吃得好,这人就得有那么二点小聪明,至少能吹善道:如果有人吃得好,而且口袋里面还装的饱,这样的人就得有两把刷子。
小风城的石不全石爷就有两把刷子,你别以为石爷少了一支眼睛变成个独眼龙,石爷的左腿瘸了,成残废,你就以为他不过尔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