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小开拍拍那人肩头,笑笑道:“去吧,带句话我大伯知道,我们等着变天了!”
这几句话什么意思,君不畏听了不懂,只不过他相信,石小开的大伯必然是翼王石达开。
他们原来是一家人,而阴狠的乃是石不全的东王嫁祸之计一一他明着出银子支持北王韦昌辉,却又命人改扮东王的人劫去银子,而实际上银子却到了翼王手上。
君不畏总算弄清楚这件事,他心中便也吃惊江湖之险恶可怕。
两lún_dà车驶走了,江岸边立刻只剩下石小开六人站在那里,这时候从船上奔来两个汉子,其中一人对石小开道:“大东家不打算上船?”
石小开道:“几条船?”
那人立刻应道:“只有一条!”
石小仟一怔,道:“他们一共三条,为什么只有一条船,另外两条呢?”
那人看看身边汉子,道:“兄弟,咱们只看到一条,没有看到另外两条!”
石小开吃惊的急间道:“船上可有女人?”
那人立刻笑笑,道:“有,一共是两个女的,一黑一白,白的比较漂亮!”
石小开面皮一松,道:“她还活着,我便放心了!”
那人立刻又道:“少东,前几天那场暴风雨,传言海上沉了不少船,也死了不少人呐!”
石小开笑笑,道:“你不觉得世上的人太多了?”
他只是淡淡一句话,听的人却也不太舒服!,石小开的笑声突然停下来,换了一声雷吼:“苗小玉不死,那个王八蛋必然也在,这几天马不停蹄,为的就是那小子!”
他大声对那人吩咐道:“秦不老、苟在耀,我们大伙住在船上去!”
那姓秦的躬身道:“是,少东家!”
石小开看看身边几个人,又对姓秦的道:“这次前来,我们是要杀人的,你们两条船慢慢往上海驶,找到镖局的般以后别去惊动,我们设法把人诱上岸,找个机会干掉那小子”,他重重的哼一声,又道:“石家的银子也是他那种狗杂碎花用的!”
姓苟的道:“少东家,像这种小事情,你只要派个人来知会一声就成了,又何必顶风冒雨亲自前来!”
石小开道:“听说那小子的本事大,我们当然要小心,你们应该明白我爹的作风!”
于是,这六人顺序的登上船,石小开加以分配,他同那女的往在姓秦的船上,另外便是中、发,白与那个精位猛汉一齐住在苟光耀的船上。
君不畏渐渐的明白了!
他大概也猜得到,原来这些人是为他而来,他还以为是银子的事情。
他笑笑摸摸脖子,道:“玄,想不到有人在暗中打我的主意,要我的命了!”
不就是白银五千两吗?如今他除了身边一些零花的,有几百两在船上输给小刘他们,四千两送了苗小玉去修船,他如果今夜未遇到石小开还以为好朋友找来了!
君不畏拍拍身上灰与草,甩开大步往南走,他要去上海了!
他去找苗小玉的,因为他既然发现这件秘密,他就要告沂苗小玉多加小心了!
君不畏大步往街上走,迎面奔来一个拉车,这种拉车两个轮,一个人可以睡车上,车顶还有个白布顶,那当然是为了遮太阳!
如今天黑没有太阳,拉车的汉子走得快,快得差一点撞上君不畏!
君不畏闪一步,拉车的回头骂道:“操那娘,你走马路中央呀!”
君不畏笑笑,道:“应该走中央?”
拉车的又骂道:“操那娘,土包子呀?”
君不畏一瞪眼。他还未开口。丛白布篷下伸出一个人头来。
是女人,而且头上还插着花,耳坠子叮叮铃铃响!
君不畏不由看向那女的。嗬,女的已经笑出声了。
“哎唷!是你呀!你怎么在这儿呀!快上车来嘛!”
君不畏本来不想坐车的,但见拉车的凶巴巴,他便不客气的坐上去了!
拉车的心中想着:怎么如此巧,偏就遇上自家人!
原来车上坐的乃是沈家堡大小姐沈秀秀!
君不畏注车。卜一坐,他冲着拉车的扮个鬼脸。
拉车的真会表现,他也冲昔君不畏点点头,但君不畏心中在想:“好小子,你出口就骂入,我非整整你!”
他还真的整人!
君不畏何许人也,他不但武功高,歪点子也不少,只见他仰手拉住沈秀秀的手。笑呵呵的道:“我们又见面了,你可把我想死了!”
女孩子通常听到男人说这两句话,总是十分温柔的贴靠男的身上。
沈秀秀也一样,笑眯眯的便把头放在君不畏的胸前来,她还半闭上眼!
君不畏暗聚气,由气转力,力贯全身便是一个千斤压!
拉车的才拉了十几步,忽觉车子沉得很,好像一下子车上放了几百斤的东西一样。
回头看,车上两个人抱得紧,如果此刻去打扰,准会挨骂!
拉车的又拼命拉,也倒媚,偏就又是一段上坡道,这更叫他吃不消。
无奈问,拉车的把车一停,仰天直喘气!
沈秀秀挺身而起,道:“车为什么停了?”
“小姐,我拉不动了!”
“才两个人你就拉不动呀!”
“真的拉不动了,小姐,你们换车吧,这趟钱我也不要了!”
沈秀秀指前面,道:“就在前面了,你不拉?”
拉车的一看咬咬牙,道:“好,我拉!”
真轻松,拉车的觉得车上好像少了几百斤,这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