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君不畏笑起来了!
小刘道:“君先生,我知道你的本事大,可是田九旺也非泛泛,他的手下能人多,咱们一共几个人,有道是恶狼也难抵众犬咬,我看咱们要完了!”
君不畏道:“小刘,你别怕,我就是踏破铁鞋要我这日九旺,要说田九旺要完了!”
便腕时候,只见那提刀女人大声叫道:“喂,你二人在那儿滴咕什么君不畏拍拍小刘,道:”别惊慌,沉住气,你且看我来对付这女人!“
他笑呵呵的走向那女人,道:“这个岛是鱼山岛呀!我忽然想起找一个,远方亲戚了,听说他就是在这鱼山岛上开个什么帮呀!”
那女人一瞪眼,道:“卜拉粗,你的亲戚叫什么?”
君不畏心想,这女人认定自己真叫卜拉粗了,那就卜拉粗吧!
他吃吃一笑,道:“我的娘舅家姓田,我有个远房老表侄子的亲舅、他的名字好像是叫一田九旺吧!”
他见这女人面皮紧,遂又道:“大嫂子,这岛上可有这个人?”
那女人沉声道:“田九旺到底是你什么人?”
君不畏道:“我不是说了吗,认真的说,他应该是我大舅家的大舅,舅舅的舅舅,你说我该怎么称呼他!”
女人嘿嘿笑,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莫非你在开什么玩笑?”
君不畏一本正经的道:“你带我去见我这位拐个弯的老表舅,我提几个名字他一定知道!”
那女人叱道:“你见不到他!”
“为什么?”
“他不在,我老实对你说,田九旺是我们这儿当家的,我可并未听说他还有个你这样的亲戚!”
君不畏道:“你若不相信,我在岛上等!”
只这两句话,那女人由不相信转而半信半疑!
她看看上岸的人,道:“你们是哪儿来的?”
君不畏道:“小风城!”
那女人道:“哟,三百里外的闽粤交界海边小县城呀!”
君不畏道:“大县治!”
那女人嘿嘿一笑,道:“我们当家的押着一批银子往北去了,山东那面有枪党,我们当家插一腿,大概再有五、七天便回来了!”
君不畏道:“我们等!”
那女人吃吃笑,道:“好哇,你们这就跟我来!”
她当先往半坡走矮林子并不密,怪石鳞刚倒吓人!
半坡上有个小径往横里延伸,走的人没有一个开口说一句话的!
已经走过大半个山坡了,怎么仍然不见有屋子!
小刘暗地对君不畏,道:“君先生,咱们不能待太久,想办法把船弄到海里,船上还有白银二十万而呐!”
君不畏道:“船上还有苗姑娘与黑妞两个人!”
小刘又对包震天道:“包老,咱们运气不错,田九旺竟然不在岛上!”
包震天道:“别多话,我信得过君老弟!”
一行人走到一处悬崖边,忽然发现十几个女人奔上来,有三个身上背着娃儿,两个娃儿在吃奶!
君不畏看得一惊,怎么当海盗把家眷带来了,这倒是令人奇怪的事情!
君不畏打横一看,刚才海岸边的三个美女人也站在另一端,三个人面上无表情,双目均是痴呆状!
君不畏已想到,这三个女人必然是在海上被田九旺掳来这海上了!
那女人说得一日宁波话,她高声对众女人作介绍,吾侬啊啦的拍着君不畏说着,引得几个女人吃吃笑了!
君不畏也笑他笑的当然开心!
一个说慌的人,当他的话被人相信以后,当然会开心,所以君不畏还大笑!
那女人道:“你们跟我来吧。你们衣衫全湿了,要烤烤才干呀!”
她把这批人领着往一处大山洞中走,那山洞还真的深,君不畏用步量,总有三几十丈那么长!
火把插在石缝上,那女人指着洞中一边的柴薪,道:“弄了火你们烤衣服,我去给你们拿吃的!”
她走了,而且走得很快!
只不过当她走到那小小洞口时候,回头哈哈一笑,但听得“轰隆”一声响,嗨!洞门口被好粗的铁栅给堵住了!
那女人站在铁栅外大笑起来了!
“哈…………
君不畏第一个冲到洞口,他沉声说道:“喂,你这是在干什么?”
那女人以刀指着君不畏,道:“你是我们当家远亲?”
君不畏道:“错不了!”
这时候他只有硬着头皮扯谎了!
那女人冷冷道:“我当家是个孤儿。他闯了一辈子才有今天这片基业,他可并未曾说过有你这一远亲呀!”
君不畏道:“我等他回来呀!”
女子吃的一笑,道:“所以我把你们囚起来!”
她再一声笑,又道:“当然,我也不会饿你们,我这就着入送来吃的;你们升火烤衣吧,哈!”
她走了,而且走得真轻松,口中唱着曲下还带笑!
看不畏当然火大了,他忿忿的走到洞内,小刘已升火叫大伙围着烤衣服了!
他们还不知道,这婆娘有多厉害,他找了几个女人到海边,想上船发财了!
只不过这些女人没有一个敢往海浪中跳,近岸的浪比之大海中的浪更危险,万一头憧礁石上非死即伤。
船上面,苗小玉伸头看,她问黑妞道:“真奇怪,怎么咱们的人一去不见了!”
黑妞张望一阵子,道:“来的全是女人,其中那提刀的女人也来了!”
苗小玉道:“别以为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