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咱们这是关起门来一家人,我可是心里话对你说!”
君不畏不笑了,他注意着苗刚往下说。
苗刚道:“刚才石壮那个混蛋说的话,我心中十分明白,他说你同石小开在赌坊养的三个女人,如何如何的乱揽一通,他的目的就是恶心咱们之间的感情,即使真有那回事又怎样,男人嘛!”
君不畏报以微笑,他仍然未说话。
苗刚又道:“兄弟,对付石壮那种人只有两个方法,一是不加理睬,二是出手揍人,石壮就欠揍!”
他伸手帕拍君不畏,一笑道:“你吃过饭早早歇着,明日咱们上船。大伙去台湾看看吧!”
君不畏道:“我希望遇上田九旺!”
苗刚道:“对,如果运气好,咱们干了那个gǒu_cāo的大海盗!”
君不畏笑笑、道:“这是我最爱听的,苗兄,晚饭我不想吃了,我要早早的睡一觉!”
苗刚道:“那我叫他们别来打揽!”
君不畏又笑笑道:“这话也是我最爱听的,哈!”
于是,苗刚很轻松的走了。
有了君不畏这种高手在船上,苗刚岂能不轻松?
君不畏果然睡了,他把房门一关蒙头大睡。
他也只睡了不到两个时辰,便坐起身来。
君不畏见外面已黑,立刻整理衣衫下得床来,他的动作十分敏捷。推开后窗只一蹴便出了墙,墙外有一条小巷子,小巷通连前后街,君不畏早就熟悉了。
他走了,往大街的方向走,避开了镖局的人,一路走入“石敢当赌坊”。
他又进入石耿当赌坊了,人也仍然一付浪子样。
他本来就是浪子,这时他更不加俺饰的走进去。
“石敢当赌坊”中正赌得凶呐,唷,君不畏只一进去,先是几个伙计吃一惊,这些伙计们都明白,大伙合起来也休想打得赢。
便在这时候,石小开从赌坊后面走出来了。
石小开是要去南门的骡马栈,因为一大批货还等待着验明以后加以封条呐!
石小开见君不畏,他当然会吃一惊。
石小开以为君不畏知道望月谷之事以后,如今来找他算这笔帐了。跟在石小开后面的石壮与尹在东二人,已暗自摸家伙了,如果君不畏有所行动,他二人并肩上。
君不畏就在二门下阻住了石小开,他的面上不带六情六欲,声音不含哀凄与忿怒。
谈淡的笑,君不畏道:“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找你?”
石小开道:“为什么?”
君不畏道:“为了望月谷之事,你好阴毒!”
石小开道:“兵不氏诈,各出奇谋!”
君不畏道:“却也不是一场干净的决斗!”
石小开道:“至少我方也是一人在场吧!”
君不畏道:“地上毒又该怎么解释!”
石小开双目一厉,道:“好嘛,你莫非开始要讹诈我的银子了?”
他指身后石壮,又道:“石总管对我说了,他说你叫我以后找你麻烦得多备银子赎命,是吗?”
君不畏道:“不错,正是我说过的!”
石小开哈哈笑道:“行,你打算如何因望月谷之事,对我下手敲诈?”
君不畏道:“我本来打算弄你白银一万两,如果我下手,你非拿出来不可,可是…………”
他笑了!
石小开不笑!
石小开面皮颤动几下,道:“你改变什么心意?”
君不畏道:“我今夜要找翡翠姑娘,也仍旧在那一小间的耳房,一夜之后你我各不欠帐!”
真是出人意料之外的一句话,听石小开几个人先是一楞,然后…………然后都吃吃笑了!
君不畏没有笑,这样更表示他说的话很认真。
石小开用力停住笑,道:“一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呀!君兄,一万两银子足可以把我赌坊中的三朵花买走,而你…………哈!”
君不畏道:“我只要翡翠姑娘,而且仅此一夜!”
石小开道:“你以为我会答应吗?”
君不畏道:“你非答应不可!”
石小开跺腿吼道:“欺到我的门上来了!”
君不畏道:“你找的!”
石小开道:“你住我这儿,难道不怕我对你暗下毒手?”
君不畏道:“我说过,你必须准备赎你命的银子!”
石小开道:“娘的,王八好当气难受啊!”
他双手一拍,对石壮:道:“你们要切切记注今日之耻,铭刻肺腑!”
石壮道:“少东,你答应他了?”
石小开道:“我是答应了,但不知翡翠怎么样,你回去后屋问问翡翠。她方便吗?”
石小开对石壮施眼色,那种眼色石壮已看了十几年了,他只一看石小开的眼神,就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石小开当然是要君不畏的命。
君不畏道:“有什么不方便的?”
石小开叱道:“喂,你自承浪子,怎么这一点常识也不知道,如果翡翠这几天来红,你要她吗?”
君不畏不加思索的道:“要!”
他这话还真令对方吃一惊。
石小开道:“好吧。今夜我叫翡翠陪陪你!”
他又对石壮道:“去,把翡翠找来!”
石壮扭头就走,他几乎是小跑步,才多远,只不过三几十步路。
石小开双目赤红,他真想把君不畏吃掉。
于是…………
石壮带着翡翠匆匆的来了。
翡翠见了君不畏,她表现得略略大方,但君不畏却可以从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