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叫强人所难,老朋友来了不能相见吗?”
苗刚道:“对不起,君先生此刻不方便。!”
老人道:“你不是说他走了吗?”
苗刚道:“你老又强人所难了,君先生不见客。!”
老人抖着一盒牌九,道:“我千里迢迢的赶来,见一面也不可以,太过份了吧!”
苗刚道:“如果你再等上十天八天来,我答应带你去见君先生!”
老人冷然一晒,道:“什么东西,还要老夫等那么久,就不信他今天不见我!”
他把身子一横,这就要直闯了。
两个伙计一见齐出手:“喂,来硬的不是!”
话才说完,老人单臂猛一抖,两个伙计真听话,二人一连退了七八步,最后仍免不了一屁投跌坐在地上。
苗刚一看,怎么,当着他的面弄翻他的人呐!
他错步又错掌,这就要扑上去了,斜刺里跳两个人,这二人一出现便大声吼:“总镖头,我们来!”
苗刚一看,来的不是别人,镖师徐正大与丘勇二人奔过来了。
他二人是闻风来的。
徐正大的上衣还未把扣子扣上,敞着肚子露出肌肉栗子状。
丘勇横身拦,叱道:“老头儿,这可是你玩狠,怨不得我们欺人!”
徐正大道:“撒野不是,看掌!”
好厉害,老头儿左手托着盒子高举,右手已掌一抡翻飞。便听得两声低哼,徐正大与丘勇右歪,看上去就好像两人急忙往西边让似的,让出一条路来。
“打?”
这是七八个大汉冲过来齐声吼叫。
他们来的真巧,是由海边船上来的人,见有人在他们镖局里动粗呼叫着便追上来了。
七个大汉就快追上老人了,猛古丁老人半转身,使闻得“嗖”声不断。
“哎唷!”
八个大汉纷纷往地上倒,每个人都一样,以手按在脚背上,看一看会气死人,每人挨了一记牛骨牌九,虽然牌九未入人肉,却也青肿一个痕。
这六八个汉子光脚丫没穿鞋,因为他们刚刚由海边的船上回来。
老者一声冷笑,因为苗刚拦住他了。
苗刚冷然叱道:“你不是来会老友的,你是来找碴的!”
老者半仰面,道:“就算是吧!”
苗刚道:“你是谁?”
老者道:“老夫钱大山!”
果然“江南赌仙”钱大山来了。
苗刚想了半天,仍想不出钱大山何许人。
这时候罗世人也来了,跟在罗世人身边的还有十几个镖局队计们,伙计们都把家伙抄在手上了,如是苗刚一声吼,这些人就会对钱大山下手砍。
苗刚见罗世人也来、便对罗世人道:“你曾听过钱大山这名字!”
罗世人直摇头,道:“从未听过!”
不料钱大山沉声道:“你们叫老夫江南赌仙;也可以!”
他把名号亮出来,苗刚才冷笑,道:“这个吭人的名号听说过来江南赌仙是你呀!”
他对罗世人道:“听人说这老人士都活跃在上海他怎么来到小风城!”
罗世人道:“也许君先生在上海…………”
苗刚点点头。道:“也许!”
钱大山道:“怎么样、你们叫不叫性君的出来见我?还是老大硬闯?”
苗刚道:“如果容得你直闯,苗某有何面日再走镖?”
他把手一伸,道:“叉来!”
只听杠“哗啷啷”一声响。苗刚的钢叉托在双手,他舞下一个叉花,胸一挺、道:“姓钱的,你出招吧!”
“哈…………”
钱大山哈哈一声笑,他满面愉快的样子。
“哈…………”
又是一声笑,笑声来自正屋的转角,君不畏走出来了,他看上去面上血色少,但双目依然炯炯。
钱大山侧目望过去,转角处来了个年青人,年轻人的后面两个姑娘,一个白一个黑,一个苗条一个粗。
钱大山不细看姑娘美不美,他的双目叮住君不畏。
“你…………就是君不畏?”
君不畏只嗯了一声他不开口。
钱大山道:“老大专程来会你的!”
君不畏道:“你必受人之托!”
钱大山道:“何必问那么多?”
君不畏道:“你总得告诉我,你受何人之托吧?”
钱大山仍然那句话:“何必问那么多?”
君不畏淡淡一笑,道:“对,我不必问那么,因为江湖上出刀的人,不一定往往根本不认识被杀的人,因为他们只是为银子!”
钱大山道:“废话!”
苗刚道:“兄弟,你出来干什么,这儿由不得他踩在咱们头上!”
钱大山冷哼道:“老夫已经踩了!”
苗刚挥叉欲上,君不畏已摇摇手,道:“苗兄等等!”
他转而对钱大山道:“你老找我来决斗!”
钱大山道:“杀了你!”
君不畏一笑,道:“你当着这么多的人?而且又是在小风城内?”
“官家就会追缉你!”
钱大山道:“老夫杀了你,大摇大摆的走出城!”
君不畏道:“在你向我动手之前,镖局这么多好兄弟也会拼上命的对你乱刀砍!”
他此话一落,大伙直叫:“对。对!”
小刘与黑胖的声音最大,那黑胖拍着胸脯,道:“君先生,他想对你动手,先把我黑胖摆平!”
钱大山心中一怔,他想不到姓君的会与镖局的人如此深厚感情。
君不畏却笑笑,道:“钱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