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震天道:“那是当然!”
石小开道:“包老如何打算?”
包震天道:“我与石老当家的交情亲密,而石老东家也与北王有缘,这件事也是我的错,我不敢再找老东家送我银子,只求老东家写一封信,把实情写在信纸上,我这就快马加鞭见北王…………”
他双目凶芒一现,又道:“于文成啊,还有那铁大山与林怀玉,这三人我绝饶不了他们!”
石小开道:“对,我赞成包老这么做,你老放心,我一定叫我爹写一封信你老带身边,至少也是个证明,证明包老弟未把银子吞掉!”
只有最后两句话才是说进包震天的心里!
包震天再回小风城,他的目的也正是为了证明他并未吞掉石不全送的白银。
他拍手一笑,道:“少东家,你真是一位明白人,善于体谅你包大叔呀!哈…………”
“哈…………”石小开笑得比包震天声音更大!
君不畏没有笑,因为他发现一缕冷芒焰闪过一旁站立的兰儿眼中!
他也发现,自己还真的有危险了!
就在这时候,有个汉子奔进来了!
那汉子走到门口往屋内施礼。道:“少东家,车已备好!”
石小开这才站起来,他又笑了!
他对包震天与君不畏,道:“二位,咱们到后街我家去,酒席已备好了!”
君不畏能去吗?
嗨,他老兄还真去。他在点头!
包震天道:“刚回来就叨扰老爷子,真是过意不去!”
他哪里知道,石不全早一天就在等他了!
石不全不但等包震天,更重要的是等君不畏,道上横着肩膀走路三十年,岂能被这后生小于巧取豪夺的弄走他白银五千两!
套句石不全的活,一纹银子也不行,冈为他丢不起这个人,万一有一天传扬江湖,那是笑话!
他决心要教训君不畏了!
当石小开自上海杀羽而归,石不全就火了!
现在一一、石小开与包震天二人先登上车,君不畏却与赶车的汉子坐一起!
这以后只不过小段路,那也得用车来代步,这不是少少的问题,派头不能没有!
君不畏心中就冷笑,什么玩意儿!
这是一座宏伟的大宅院,单是门楼子就有五丈那么高,台阶十五层。门两边雕卧着两头石狮子张牙舞爪的要扑人的样子!
君不畏走过石狮子,他还拍拍狮子的头,也伸手揽一下狮子口中的大圆石球!
大车驰走了,石小开陪着包震天与君不畏二人,登台阶进大门,只见院子里又是假山又是花园,有棵大树上还挂了五只鸟笼子!
青石铺的小道,从大门直到正屋前面大廊下,然后又是五台阶,举首看,只见四盏琉璃灯挂在屋檐下,玻璃穗子五颜六色真好看,如果是夜晚燃上灯更美!
君不畏与包震天刚刚才到大廊上,便叫得屋内传来粗浊的声音。道:“包老弟回来了!”
石小开快步奔进大厅内,道:“爹包老爷子吃了大亏又回来,爹,咱们捐给北王的银子也到了东王之手,这真叫人可恨呐!”
包震天大步跨进门,也几乎要掩面痛哭了!
他的模样就好像个在外受了委屈的孩子,回家见了自己老爹似的带着些许可怜相!
“石老哥呀!包震天当真老了,栽的跟斗可大了,老哥哥你要救我呀!”
石不全坐在一张虎皮椅子上,他也是黯然神伤的样子,拍拍一旁的椅子,道:“老弟,过来坐在我身边,你告诉老哥哥,到底又发生什么事了?”
包震天立刻走过去,很听话的坐下来了!
石不全再看看君不畏,道:“年轻人,你做得很好,老夫十分欣赏!”
君不畏淡淡一笑,他心中当然明白石不全的话什么意思,石不全就是要他别把实请告诉包震天!
但包震天却会错了意,他指着君不畏道:“石老哥哥,如果不是君兄弟出力,我早就死在大江里了!”
石不全点头道:“所以我很喜欢这个年轻人!”
一边的石小开一直未开口,直到这时候他才低声的对他老爹说道:“爹,酒席设在客堂上,何不一边吃酒一边再细悦!”
石不全哈哈一笑,道:“对,对,咱们边吃边聊!”
石小开双手互击,就见进来两个大仅,这二人走到石不全左右站。便把石不全抬起来了!
石不全独目一闪,看了一眼君不畏,道:“小兄弟,咱们客堂吃酒去!”
君不畏自然要去,他心中明白,这儿不是安乐窝,这儿乃是名符其实的龙潭虎穴!
君不畏很欣赏石不全的屋内摆设,大概有几件很值银子的古董,墙上的名画也不俗,姓石的一方霸主,他当然弄来不少值钱的!
君不畏只看一半,这就跟着一齐走出这大厅屋,转了个弯,门内已飘来酒菜香!
包震天与君不畏二人刚走到偏屋门外,包震天的双目猛一亮,他几乎不走了!
包震天指着客室回头,道:“有客人呐!”
是的,客屋里面正端坐着一个红面老人!
君不畏也看到了!
他只不过眼角稍飘进去,便淡淡的一笑!
包震天举步走进迸屋内,石不全己哈哈笑道:“包老弟呀!我得先为你做个介绍!”
他又指指坐在桌边的红面老者,又道:“这位乃是我的挚友,他姓任,任一夺!”
他对姓任老者又道:“这位任一夺也曾在山中为过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