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他了,对于他告诉我的那些事,我也多有了解,也就是过不久的便会席卷许多城市,令人听之丧恐的疾病———**。他告诉我的原因就是让我尽早做好防备,以免**流落到上海,就前世而言,诸多地区瘫痪,离得最近的就是北京,所以不排除我的到来会因为蝴蝶效应而导致上海发生什么变故。而我所想的却和他所想的不同,我想改变一些事,改变原本不该出现的事。而**便成了我第一目标,想到这,我汗流浃背,自己都没想过自己野心会如此之大,但比起什么都不做等待死亡,这绝对不是我,更不是穿越过来知道一切的我。
2002年十月半旬,我请假去了广东,据说最早在广东发现的病原体。火车上认识了一个热心肠的小伙子,他和他的朋友们去佛山游玩,一路上和我问东问西,并说了许多我不知道的事,倒是让我紧绷的心逐渐松懈下来,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小伙子是北京复旦大学的学生,而且一问之下才知道是化学专业的待转业学生,就是说,他们去佛山一来是旅游放松心情,而来就是做一些研究,至于什么研究我不想知道,只要不妨碍我所做的事就可以,后来听着他款款而谈,旅途倒也没那么无聊了。由于目的地都在同一地方,而且都还聊得来,便将联系方式告诉了我,并且告诉我他叫张浩,如果闲下来,跟他们一起去组织游玩,我只是笑笑。之后下了火车便分开了,我找了一家旅店住下,算起来时间应该是在十一月份,只要在这之前找到就好了。
我是这么想的,但事实是,根本无从下手,我去了附近的所有医院,时而装作病人,时而装做医生,悄悄逐一排查了所有的病例,为确保时间的充裕,我甚至欺骗了许多热心帮助我的病人和医生,但这些都不是重要的,即便错过了给病人看病的时机。因为我所做的事,是为了牺牲几个人,而拯救今后几千人的性命。
几天下来,我疲惫不堪,忘记睡觉,忘记喝水,终于有一次,因为一些疏漏被警察当成罪犯而逮捕。
在派出所,警察问了我许多事,而我因为**的事而急躁不安,根本无心回答他的问题。他却总是问我是否参与黑市贩卖国家保护动物之类的事,就在我不想回答时候,突然想起来**的前期传染源不就是国家保护动物果子狸么,然后我便细细地听着他所问的问题,可就是不说,事实上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他见我死活不回答,便给了我一拳,我当时完全可以告他滥用私权,但是当时进来另一个警察,对他说有人乱闯九奂山,他马上出去了,没过多久便让我离开了。回到旅店我回想起他们说的山,想起里那几个大学生不就去了那里么,真是够巧,万一被逮着了,够他们玩一阵子的,对于张浩我稍微有点好感,在医院一时间找不到,我或许该换个思路,先去找他们吧。
拨打了他的电话,然后花了大半天的时间才一路寻到,不过路上发现许多杂乱的粪便,我捂着鼻子跑开,但显然就那一片比较多,而那个地方有个很深的洞穴,我没有去注意,八成是什么动物来的吧。之后费尽千辛万苦,才找到他们,原来他们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一直被困在山上下不来,甚至有几个人丧心病狂地向我讨要吃的,我怎么可能带吃的。然后张浩告诉了我最近发生了什么事,他说,原本一行人上来好好的,夜里也打算扎营在这里野外生活,可是夜里的时候,总是莫名有动静,他没去在意,可是时不时的动静不仅是他,让所有人都睡不着,于是都起来去看,发现他们的食物都被一些狐狸给偷走了,并且还吃掉了,更让张浩惊恐和愤怒的是,有些化学药物和液体,也被那些狐狸给吞了,他一生气,便杀了几只,但后来又后悔了,就找地方草草埋了,再之后,他们饥饿难耐,有人又打了几只狐狸,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烤了吃了,可是完全不够,一直到现在,被我找到。
我听了之后,总觉得蹊跷,而且有什么地方不对,狐狸一般不会主动去招惹人类,并且也不会轻易去偷食人类的东西。除非是神经出了问题。
再之后,我带他们离开了九奂山。
再次分开之后,我依旧去了医院,寻找有什么踪迹,眼看着十一月马上就到了,之前因为张浩他们,耽误了将近两天,索性现在有空了。突然,我脑海中灵光乍现,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是什么?张浩?旅游?山上?我是不是该到山上再去看看,那个洞穴我总有些不放心。
然后我坐车再一次到了那个山上,到了那个满是粪便和一个洞穴的地方。我仔细观察着这里,凭借我现在的脑子,晕晕乎乎地,到处乱撞,恐怕还真找不到什么东西,而洞穴内也是深不见底,那种深邃感让我打心底地不舒服,便去了之前几人呆过的那个山岩下,这地方确实难走,而且像迷宫一样,一个不小心,再加上他们是深夜,白天说不定还真自己出来,但是晚上被困住就完了。我毫无线索,只得下山去。
又在旅店住了几日,感觉实在呆不下去,急躁感让我真的很不舒服,我总觉得自己就要抓住那条在我脑海中的游鱼了,可总在我即将想到之时滑走。
等等!
我蓦的起身,我想到了什么东西了,他们吃了狐狸,吃了果子狸!
据曾经的资料记载,**的传染源便是果子狸,至于果子狸是被什么所传染的,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