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谓的强硬手段是指恶意收购么?
魏可脸色一沉,整个人瞬时冷了下来,愤愤道:“严总,你把我逼急了我可会咬人的哦!”
严楚斐闻言,不由轻蔑耻笑,“呵!咬人?咬一个给我看——嗯……”
他挑衅的话还未说完,她就倏地朝他扑了过去,咬了他的唇……
唇上轻微的疼痛在瞬间将严楚斐内心那股躁动激发了出来。
没有一丝犹豫,他嘴一张,将她反含在口,反客为主……
咬,变成了吻。
她没有抗拒挣扎,而是乖巧迎合。
一触上她的唇,他的理智就瞬间崩塌,一切都只能凭着感觉走……
他索性将歪着身子的她拖进自己怀里,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与他面对面。
她毫不扭捏,双臂如蔓藤一般大大方方地绕着他的脖子,与他互动。
吻,渐渐变的激狂。
唇齿镶嵌,气息相融,他们就像是一对正处于热恋的男女,吻得难舍难分……
严楚斐发现,她跟他越来越合拍了,而感觉,也越来越美好了。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定力减退了,一碰上她,他就控制不住自己内心那股如泛滥的洪水般凶猛无比的狂潮……
好比此刻,吻着吻着,他的手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悄悄溜进了她的衣服里……
月匈上突然传来的压力,将大脑迷糊的魏可唤回了神。
她喘息着,张开迷离的双眸,隔着衣服摁着他的手,不许他再捏,媚眼如丝地看着他,“你干吗?”
“装什么纯?!”他剜她一眼,声音已然变得沙哑,眼底也隐隐泛着猩红之色。
“不收购魏氏了?”她唇角一勾,浅笑嫣然。
上次不说了么,睡一次就不收购了,所以他这是准备来睡了?
本是心潮澎湃的严楚斐如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俊脸瞬时沉了下来,“你能不扫兴吗?!”
多好的气氛啊,她却非要提这茬,真是……
哼!
“好像不能耶!”魏可笑米米地摇头,“严总,虽然你很帅,但这并不代表你就可以什么便宜都占尽,你说呢?
严楚斐默了默,然后把手从她衣服里撤出,神色严肃地看着她,问:“你想怎样?”
“我想做严太太!”她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态度坚定地说道。
严楚斐狠狠拧眉,但并未像之前那样骂她是神经病。
“你认真的?”他问,眼底泛着狐疑。
“本来是假的,但现在是真的。”魏可诚实回答。
嗯,之前她的确是逗他玩儿的,可最近几天,她却真的有了想要跟他结婚的念头。
其实理由并不复杂,一是为了家人,二是为了私怨……
这些日子,彼此几度交锋,她发现他除了大男子主义比较严重之外,本质并不坏。
特别是他在救了她的外公之后,她对他有了很大的改观,心里突然就涌动着一个荒谬的念头,就觉得像他这么优秀的男人,不该便宜绿茶婊……
她想把他据为己有!
严家六阿哥在帝都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有他保驾护航,她可以轻松许多。
虽说女人要自强自立,可有现成的资源不用岂不是愚蠢了吗?
如果能把桀骜不驯的六阿哥收入囊中,让他从此为她鞍前马后,那得多有成就感啊对吧!
什么真的假的?
严楚斐拧眉,有点糊涂,“什么意思?”
魏可巧笑倩兮,媚态横生,一字一句却说得格外认真,“严先生,你不需要知道是什么意思,你只需要知道,我是真的想跟你结婚!”
他看出她不是在开玩笑。
他想不通,“为什么?”
“你救了我跟我外公,我得知恩图报,所以我想以身相许啊!”她半真半假地娇嗲,
“知恩图报?你确定不是恩将仇报?”他瞥她一眼,忍不住嗤笑一声。
魏可俏脸一沉,抬头挺胸,不服气地冲他嚷道:“我有那么差么?!”
他懒得回答,噙着轻蔑的笑,“你说以身相许就以身相许?我稀罕了吗?”
“不稀罕吗?”她回以冷笑,用下巴点了点他的手,“那你的手刚刚在干吗?”
不稀罕还揉她?
要脸不?!
还有,她现在坐在他的腿上,能特别清晰地感觉到他腿中间的变化好吗!
所以就算他对她没感情,但绝对也是有兴趣的好吗!
不稀罕?
骗鬼呢!
严楚斐无言以对。
好吧,他其实还是挺稀罕的。
见他不说话,她乘胜追击,苦口婆心地劝,“严楚斐,你说你也三十多了,再不结婚可就老了……”
“你以为你很年轻?”他怒,张口就反击。
嫌他老?
他才三十三,哪里老了?
男人四十还一朵花呢,他现在还是花骨朵好吗!
“比你年轻!”听他那嫌弃的语气,魏可也不爽了,
“呵!比我年轻?再过十年你人老珠黄我却正值壮年,看看到时谁年轻!”他冷笑,不服地辩驳。
她立马回以冷笑,牙尖嘴利地说:“呵!你真好笑,我干吗要人老珠黄?现在大把五六十岁的女人看起来却只有二三十岁,所以不管再过十年还是二十年,我都比你年轻!”
严楚斐发现话题好像越扯越远了……
默了默,他看着她,把话题又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