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晓寂强忍着感受,两个眸子直瞪瞪的盯着爱新觉罗至赢,他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太丢人了,万一流出了,她还怎么做人啊?
“你也不希望不好受吧,那就乖乖听话吧。”
爱新觉罗至赢说着话,还将司徒晓寂的双脚张开,之前还意外的蹭到了他的下体,他都快不行了。
现在让她知道她的厉害。
“别这个???样子,你别???反悔!”
这份火热的感觉让司徒晓寂有点按捺不住了,这爱新觉罗至赢真是要死了还这个样子对待她。
爱新觉罗至赢将手慢慢的深入了,还有规律的律动着。
“快拿走你的手!”
“真的吗?你愿意吗?”
这爱新觉罗至赢现在就是要让她难受的要死吗,他还真狠的下心。
“快说,你希望成为我的女人!”
看着司徒晓寂有点沮丧的样子,爱新觉罗至赢顿时有点高兴了起来,他终于要成功掳获她了。
“我不要,不希望那什么,就马上给我闪开,还有很多人等着呢?”
“你讲啥西?”
没有预料到司徒晓寂说出这句话,爱新觉罗至赢喊了出来,将她的手握的紧紧的。
“我不允许另外的男的来,你必须是我的女人。”
很快下身就被整整的包围住了,还有些疼,但后来便不再疼了,就变成的快乐的感觉。司徒晓寂很是欢喜,还用渴望的眼神望着他。
“额???”
司徒晓寂按耐不住这样的爽快了,就叫了起来。他很是满足,还暗暗的在心里希望着她以后都可以如此的听话。
到了半夜司徒晓寂的屋里还是灯火通明,司徒晓寂和爱新觉罗至赢的影子映在了窗上,南宫玉珩静静的望着那窗子,随后就向着远处奔去。
难受死了。
司徒晓寂刚从梦中张开眼睛,现在的这身子才感受到床上运动,这享受使她和爱新觉罗至赢不知来了多少次激情。
昨晚的爱新觉罗至赢有点不一样了,让她很是喜欢,但还是有些担忧,他的内心还藏着很多事。这些年她也没好生对他过,他都没有半点怨言,不会是爱上他这么简单吧。
“主公。”
南宫玉珩的声响传了进来,司徒晓寂马上将自己的衣物都穿好,再看看肌肤上的痕迹,她不禁感受到昨晚的余温。
“可以入内了。”
南宫玉珩进来的时候司徒晓寂早就穿好了衣服,就算他清楚昨晚的事,他还是瞧了瞧那乱乱的被子。
“交待的事弄好了没有?”
“回主公,这儿都是城里有名望家的女儿。”南宫玉珩把所有姑娘的画像都放在了桌子上。
“你怎么不明白我的意思呢。”
司徒晓寂瞧都没瞧一下,对付乔寒毅的事儿就下次再解决,如今她的心里只有兰桂坊,要是不可以在规定时间营业,那些安排好的人都会不见得。
“兰桂坊现在什么样子了?”
“圣母皇太后,这衣服都在这儿了,但是...”
“但是?”
“就是您命令的要寻找的百位姑娘还没有处理妥当。”
“什么情况?”
这圣母皇太后来找你还不好?真是不识相。
“本来还是挺希望自家的姑娘来的,但据说是来当妓女的都回了。”
南宫玉珩看到司徒晓寂的脸沉了下来,马上把要说的都说了。
“我不是讲了吗,这兰桂坊又不是春花秋月谷。”
“遵命!”
“我明日就离开了,要是我再出现你还没处理好,你们就滚吧。”
“知道!”
“你退下吧,帮我备好车。”
“嗯!”
南宫玉珩退下了,司徒晓寂又不禁看向了床边,这个男的啥时候走的。
丞相家中,一个灰头黑脸的男子气愤的盯着下人,要是现在他的脚还很好的话,他非好好教训他们了。
“没用的东西,找个人都做不好!”
“不是小的没处理好,只是...”
“说清楚!”
“那人是春花秋月谷的看家的,还有少爷戏弄的也是这城里最有钱的司徒家的姑娘。”
“我不在乎这个,我只要清楚那男子是哪儿来的。”
“这男子是司徒家的小少爷,所有的家产都是他弄出来的,就算是老爷也会让他三分。”
“他算什么啊,不是父亲给他罩着他还嚣张的下去。”
“少爷,这人老爷也不敢惹!”
“快给我闪开,快死开去。”
“这柯少爷是生哪门子气啊。”随着下人的离开,一建硕的身影,柯子墨马上冲了过去。
“小人拜见...”
“不是讲了以后都免礼的。”
柯子墨本是要跪下了,但现在便起身了。
“少爷这边请!”眼神就一直看着他,有那么一日他要代替他。
“这丞相家还富丽堂皇的。”
“少爷太抬举了。”
柯子墨都低着头,没胆和他对视。
“之前说过的那个事情不用处理了。”
“少爷怎么忽然之间变了想法。”
紫衣男子将水拿了起来,随后又放到了桌子上。
“你都和人家杠上了,我还可以找你去吗?”
人家?不会是司徒家?
“不会是那个司徒家吧,少爷要他?”
紫衣男子淡淡一笑,又不禁回忆了那男子意外的出现,倒是像极了柯子墨所说的人,但那人又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这不知道少爷干嘛看上他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