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向东的整根yáng_jù已经没入了自己的身体深处。
「处子之躯就这么没了?」泪水淌过周枫红艳艳的火热脸庞,她带着恍惚的
神情,勉力看向夺去她贞洁的男人,一时间说不清是喜是悲。有一会儿,她有种
上了大当的感觉,xìng_ài的滋味根本没有小说里描写的那么美妙,她现在下面除了
痛,还是痛;然而过了一会儿,她又感觉之前yīn_dào里那种麻痒的感觉总算舒缓了
不少,而一种新鲜的满满的、饱胀的感觉又生了出来,好像又不是那么难受了。
「疼得厉害吗?」向东的两个小臂都被周枫抓出血痕了,这句话问得实在多
余。
「疼死了,你这个混蛋!」周枫带着哭腔颤声道。
「乖,等会儿适应了就好了。」向东感慨地抚着周枫煞白的脸庞。与周枫此
刻的痛楚不同,他的分身嵌在紧窄火烫的膣道里,被层峦叠嶂般的蜜肉重重包围
和挤压着,快感便如同潮水一般一浪盖过一浪。他忽然明白了,为何那么多女人
会变成性冷淡,往往谈性色变,因为chū_yè若是碰上个受不得太大刺激的男人,刚
破了身就完事了,那毫无疑问女人是毫无快感可言,也就难怪在以后的岁月里种
下了心结。
「我就奇了怪了,柳袁霜华跟你那个的时候h成那样,不会是装
的吧?这事儿这事儿哪有那么爽?」周枫蹙着柳眉,恨恨地道。
向东没注意到周枫的口误,笑道:「怎么说呢,女人越成熟就越懂这种滋味
儿。你呀,慢慢就懂了。」
「信你才怪!」
向东嘴角翘了起来,也不反驳她,径直捻起她一枚嫣红的乳首,缓缓拧动起
来。随着向东熟捻的逗弄,周枫又感觉身体深处麻痒起来,那种滋味儿就像被蚊
子叮了一口,不挠个鲜血淋漓就不得痛快似的,于是乎,她的眉毛蹙得更紧了,
鼻腔里难耐的呜咽渐渐清晰起来。
向东体察着周枫身体的变化,悄悄地抽动了一下yīn_jīng,果然周枫疼痛的表情
只闪现了一瞬,旋即便代之以一种期待被满足的如释重负。
毕竟还是熟透了的身体啊向东着实被周枫迅速的适应能力惊奇了一把,
便也放松了一些怜香惜玉的心思,屁股缓缓起伏,把活塞运动变成了连贯动作。
果然,也就开始那会儿周枫痛楚的神色比较明显,随着chōu_chā次数的累加,她紧蹙
的眉毛逐渐舒展开来,愉悦感也慢慢地爬上了她酡红如同酒醉的绝美脸庞。
好像xìng_ài的感觉也没那么糟糕嘛周枫的脑海闪念着。她绷紧的小蛮腰、
纤腿和脚弓渐次松弛了下来,随着向东富有节奏感的挺击律动着,和谐圆满的意
味逐渐笼罩了整个房间。
最美妙的xìng_ài,离不开真正意义上的灵欲交融,缺一不可。从灵的角度,周
枫和向东本就互有好感,甚至于周枫对向东日积月累,都有了一种近乎病态的迷
恋;而从欲的角度,两个身心成熟的异性男女,女的天生丽质娇媚无匹,男的天
赋异禀俊朗健壮,两相结就如同磁铁的阴阳二极一般,很自然便相契无碍,宛
若天成。
所以,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周枫尝到的快感便迅速地盖过了痛感,从全然的
被动承受变为了动迎。事实上侵袭着她身心的快感是如此的强烈,乃至于她
的表现都显得有些狼狈:带着高烧般潮红的脸庞上泪痕未干,下唇被贝齿咬得泛
白透出了血丝,秀背半弓抬离床面就像煮熟了的大虾似的
瞧着周枫这般忘情的模样,向东的成就感真的是比自家的书卖出一万本还
要胜出倍。他带着狂喜的心情,不知疲倦地起伏着,把硬得发疼的粗长yáng_jù捅
到底又拖出来,把周枫娇嫩粉红的小yīn_chún带动着来回翻卷,任由她丝丝的落红混
着透明的蜜液顺着yáng_jù逸出四溅,打湿了雪白的床单
「怪不得怪不得」周枫心底一个亢奋得无法抑制的声音低吼着。为
什么袁霜华在教学楼的天台上会淫语连连,叫的那么浪?为什么柳兰萱就像瘾君
子似的,在老公眼皮底下还要找他tōu_huān?原来如此,果然如此
一波紧接一波的晕眩的感袭击着周枫,她不知道这种感觉是否就是所谓的高
潮,她只希望这种感觉永远不要消失,什么狗屁新书,狗屁稿酬,狗屁粉丝,在
这一刻都丧失了一切意义。
终于,大床吱吱呀呀的响声逐渐缓慢了下来,周枫也感觉身体深处一股一股
的涌流,也已经到了枯竭的田地,不胜鞭挞的她,赫然发现向东开始了疯虎般不
要命的狂捅乱插,她福至心灵晓得某个重要时刻就要到来,强烈的期待让她呼吸
几乎停滞了,浑身绷得紧紧的,就在她浑身发抖,快要支撑不下去的一刻,她身
体里的最柔嫩处迎来了前所未有的最猛烈的jīng_yèpēn_shè,在这漫长得犹如一个世纪
的半分钟里,她陡然生起一个错觉:我是被上帝接引到天堂了吗?倘是如此,我
是死的心甘情愿了
云收雨歇,严丝缝嵌在一块儿,和谐得犹如双生树一般的两人疲累欲死,
就这么样相拥着进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