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这就是命吧。
亦邻真班低头沉思,道:“你也别怨宋山潜,他有他的苦衷。他……也许……是爱你的。”
“爱我?笑话。他不过带着一点愧疚,求他放过我,也放过他自己吧。从此之后,我与他井水不犯河水,我还是宫中的何昭媛,他是大齐的七王爷。”晏如冷冷道。
“你真的要在子城待上一辈子吗?和那些小肚鸡肠的女人生活在一起?你瞧瞧她们都是什么样的德行?语句里带刀带箭,指桑骂槐,明争暗斗。说句话都要费上好些劲……”亦邻真班道。
“二姐,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母亲她……真的杀了二夫人吗?”晏如的身后传来一个颤抖的、微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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