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另一手也不歇着,正用一种妙不可言的手法揉弄我妈妈的大yīn_dì。半分钟后,
我妈妈突然发出一阵尖利叫声,于是爷爷迅速把手指抽出,随即一股透明银亮的
液体,便从我妈妈的屄口喷涌而出,还直接喷在了爷爷脸上,紧接着又是一股接
着一股,断断续续发射着。爷爷见我妈妈高潮到了极点,便更加卖力地揉弄yīn_dì,
速度飞快,使我妈妈屄口的pēn_shè足足持续了四十多秒。
高潮过后,许久,我还能看到妈妈的大腿直哆嗦。
回到房间后,我心有余悸地躺在炕上,脑海里一片天旋地转。回想下午妈妈
在长途汽车上被一群男人lún_jiān,晚上又目睹她和爷爷luàn_lún。最令我难以置信的是,
我母亲还被爷爷用手指玩到了cháo_chuī,原以为如此yín_luàn不堪的场景,只有东洋av里
才能演出来
这这还是平日里我熟悉的那个母亲吗?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直跳,不敢继
续乱想下去。
辗转反侧了许久,我迟迟未能入眠。
第二天一大早,日上三竿,母亲已经起床忙碌起来。她帮爷爷洗衣服、做饭、
打扫卫生,整整忙活了一个上午,都没见母亲休息片刻。
趁我在屋内睡着懒觉,爷爷要求我母亲在客厅里干活时,全身上下只套一条
围裙,她既没带胸罩,也不穿内裤,围裙内空空如也爷爷就这样坐在炕上,
一边喝着小酒,一边看着我妈妈近乎赤裸的大屁股扭来扭去,来回走动。
待我起床,爷爷笑眯眯地跑过来,问我昨夜是否睡得舒坦。爷爷此举,实则
是挡住我的道,不让我去洗脸刷牙,于是妈妈趁机溜到浴室内,快速地穿戴好衣
物鞋袜,以免难堪。
「起来啦?乖儿子,怎么又睡懒觉?」
我妈妈从浴室内出来后,小脸红扑扑地,刚才那条围裙已然不见。现在,母
亲换上了一件圆领衫,腿上还穿着肉色丝袜,她一边精心打理着秀发,一边还不
忘「指责」我起床太迟。
我一听母亲这话,心中顿时觉得有些讽刺:要是我早早便起床,岂不是撞见
她那副没羞没臊的样子,全身只穿一件短短的围裙,对自己的公公大秀春光。
「嘿嘿,我孙子学习辛苦,难得休息一下也是应该得嘛!」
爷爷说罢,母亲便开始在餐桌上摆起碗筷,一家三人准备吃午饭。
吃着吃着,突然外面有人敲门。母亲放下手中的筷子,正准备起身,那人已
经径自推门而入。
原来,是村长到我爷爷家串门。
「哎!老叔,过来看看您老!哟,慧芳也来了啊」
村长跟我爷爷打了声招呼,眼睛却不怀好意地盯着我妈妈看。我在一旁不知
所措,不知道该喊村长「叔叔」还是「伯伯」。正琢磨着,我突然发现妈妈的脸
色有变,那副模样,不像害羞,也不像厌恶,隐约间透露出一股为难。村长来了,
为啥我妈妈会难为情?我心中疑惑再起。
说起这位村长,他和我们家算是老相识了。
村长比我爸爸大七、八岁,是村里这辈人最年长的。说来有趣,这村长打小
与别人家孩子不同,他不爱跟同龄人胡闹,却喜欢跟年长的叔叔伯伯们一起厮混。
爷爷看他机灵,脑袋好使,便也乐得带着他瞎玩。当年,下至捉鱼摸虾,偷鸡追
狗,上至读书写字,赶集做买卖,爷爷总是将他带在身边。毫不夸张地说,爷爷
对村长,几乎比对自己的亲儿子还亲。
长大成人后,村长也算仗义,没有忘当年的情,自从提拔当村长后,他对我
爷爷一直十分关照,不比对自己亲生父母差。
但另一方面,村长为官却令人有些不耻,几乎可以说,是个不折不扣的贪官
污吏:对上拍马奉承,一切为领导是从;对下鱼肉乡里,想法设法给自家敛财。
除这两个污点外,村长还有个生活作风问题喜欢调戏良家妇女。
今日,见村长前来拜访,爷爷赶紧叫我妈妈去准备酒菜,说今晚要陪村长大
人好好喝一杯。
爷爷和村长俩人坐在炕上,你一杯我一杯地互相敬酒,各自吹嘘着一些牛逼
往事。我和母亲陪他们简单地吃了点菜后,便回屋休息去了。
酒过三巡,村长开始说些令我不解的话来:「叔,你瞧你媳妇多好啊!不仅
人长得漂亮水灵,还常常大老远的跑来看你」
「是啊,我儿子常年在城里忙,得亏这个媳妇为人孝顺!」
「叔,我知道你媳妇人好,您老更是没话说,老仗义了!我」
「村长对俺家一直恩泽,啥都别说了」
爷爷打断了他的话,在屋里偷听的我,则有些不知所以然。
「丽霞,过来一下!」
我妈妈当时正在厨房收拾灶台,听见爷爷叫她,很快便从屋里走出来。那一
刻,母亲内心隐约有些不安,我心里也有些奇怪的预感。
「去!到村长那儿,陪他喝两杯!」
「我我不会喝酒」
妈妈望了望村长,原本只是充满了鄙夷的眼神,现在却又多了一分害怕。
「啊!」
母亲话音刚落,村长倒是不客气,当着爷爷的面,一把就将我母亲揽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