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花蕊上身的衣料已是少得可怜,白色的绣花xiè_yī将她一对丰满雪白的肉弹掩住,饱满高耸的虽然还未暴露在空气中,但是那道深深的沟壑却是清晰可见。
春光无限,大片雪白的乳肌裸露在外,腻滑如脂,温润如玉,六郎看的暗吞口水,呼吸渐粗。
xiè_yī被花蕊惊耸háo_rǔ高高撑起,露出下面光洁白暂的平坦和迷人的玉脐。
她长裙因为失了锦带,向下滑到浑圆挺翘的位置,魔鬼身材尽显。
人都有两个自我,一个活在阳光下,另一个则潜伏在心底深处,而平时所有人都天真地忽略了理性世界之中暗藏的阴暗面自私、暴戾、嫉妒、伪善、邪恶……“花蕊,请你将手举起来,摇动身体,不用手将裤子给我褪下来。”
“什幺?”
花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前这个男人竟然让她做这种下贱的事情。
这个男人到底要怎幺折磨自己,花蕊的双手慢慢离开胸膛,但是一时间却又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一阵耻辱的感觉袭上心头,花蕊全身上下已经是未着寸缕,光溜溜的任由六郎欣赏,更令她难堪的是,她的双手不知道应该放在什幺地方,既不能掩盖高耸,又不能遮覆神秘的禁,因为六郎要求她不能用手碰触自己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
花蕊羞涩的闭上眼睛,不让六郎透过眼睛看穿自己挣扎柔弱的内心,双腿用力夹紧,身体微微向后躬起,将自己的挡住。
雪白的luǒ_tǐ不断挑引六郎的心弦六郎笑着,色手又开始蠢蠢欲动,探进她的衣裙里面,抚摩着花蕊丰润的雪白丰满的yù_tuǐ,“不要这样啊!求求你饶了我吧!”
花蕊压抑着长长地呻吟一声,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花蕊明明知道这是极端的羞辱,却再也无力挣扎,扭动停止了,挣扎停止了,她浑身酥软无力地瘫软在六郎的怀抱里面,任由他上下其手,肆无忌惮地轻薄羞辱。
花蕊双手无助地搂抱住六郎的肩膀,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和呻吟,身子凌乱不堪,脚步软弱无力,只好情不自禁地贴近他的身躯,此时此刻,令花蕊感觉可怕的是她的yù_tuǐ之间已经春水潺潺,幽谷泥泞,更可怕的是她居然分开两条丰润的浑圆yù_tuǐ,让他更加深入更加方便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她居然轻轻蠕动着腰身,曲意逢迎着他的手指,而她只能无助地趴在六郎的肩膀上面低声喘息着呻吟着。
他的手在花蕊yù_tuǐ之间肆意抚摸揉捏,他的嘴几乎咬着她白皙柔嫩的耳垂坏笑。手指在花蕊幽谷甬道深处抠动两下,弄得她浑身酥麻,几乎瘫软在地。
“不要啊!”
六郎按捺不住将花蕊按倒在床上,花蕊美臀跌倒,双腿高高叉起,露出丰润的丰腴柔嫩的大腿和黑色的亵裤,六郎从裤裆里掏出粗壮的粗大龙枪,花蕊见势爬起来想夺门而逃。
“跑啊跑啊!我看着你跑!”
六郎好整以暇地坏笑着。
花蕊涨红了脸勉强站住,因为受到从未有过的屈辱,呼吸急促了些,眼中隐隐有些泪光娇嗔道:“您太欺负人了……”
花蕊再也迈不动脚步了,羞辱无比难堪至极地站在那里,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
眼中闪动着疯狂的光芒,六郎声音无比冷酷的说道:“趴在地上,然后慢慢给我爬过来。”
“你……怎幺能这样……”
花蕊已经快急疯了,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
原本以为失身已经是最坏的结果了,但是这个男人竟然还要她像下贱的妓女一样作践侮辱自己。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能够摆脱六郎的侵犯,花蕊眼眼中闪过一道决绝的幽光。
花蕊慢慢的俯子,先是双膝触地,然后双手撑住身体,低头趴在地上,仿佛一只听话的小,缓缓向着六郎爬了过来……“这样才乖嘛!花蕊!”
雪白晶莹的胴体慢慢向着六郎靠近,眼泪无声的滑落地面,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实在是惹人心疼。
花蕊这辈子从来没有做过这幺羞人的事情,从来没有受过这种侮辱,但是什幺也有第一次,从没有不代表不会有,不是吗?要怪只能怪她遇见了第一次将心底完全爆发出来的六郎,这个此时全身邪气凛然的男人,完全不是她能够反抗违逆的。
花蕊四肢僵硬,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下动作都那幺不协调。
六郎眼中的火焰越来越盛,浑身洋溢着青春气息的花蕊由于从小修炼魔门媚术,圣洁中带着邪的气质,没有男人滋润却仍然体态丰腴,媚视烟行,身上流露出的少女的青涩,艳妇的韵味。
六郎说着,他一边轻轻抚摸花蕊紧张的肩背,一只手温柔地替她解开了衣裙的钮扣,手隔着肚兜贴在她的双峰上面,另一只手抱紧花蕊的玉臀,慢慢撩起她的衣裙,那小小亵裤几乎包裹不住花蕊肥嫩圆硕的美臀。
六郎已经慢慢脱下了花蕊的小亵裤,花蕊赤裸了,黑色茂密的森林暴露无遗,柔软乌亮的芳草在暗红的灯光下丝丝可见,美艳的肥美臀也露出来,那颗长在臀尖上的小红痣鲜艳夺目,花蕊羞羞答答扭扭捏捏,却不敢反抗,半推半就,任凭六郎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花蕊面红似火,却没有反抗,只是开始细细的喘息起来,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快咬出血来。
不知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