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娅转过身子,跪伏着将月白的华服拉至腰际,衣袍之下再无一物,她的臀部丰满,肌肤若雪,即便是在昏暗火光下,依旧让巴什尔有种凝视皎月的感觉。
而最引人注意的则莫过那大片雪白中的一簇豔红,巴什尔有些好奇的打量眼前奇景,突然伸手朝那如花儿般的豔红覆了上去,入手光滑如玉。
他虽在托娅跟前觉得不自在,但草原男儿从不知羞涩忸怩为何物,抚着那光洁得与记忆中见过姆妈的身子截然不同之处,好奇道:「你这裏怎么与别人不同?」
被粗糙带茧的大手摩挲着最娇嫩之地,托娅身子微微颤了起来,口中确是平淡的应道:「是您的父亲……巴图王说卑微的女奴不该将自己的性器隐藏起来,于是他拔光了女奴身上所有的毛。」
巴什尔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似乎在学习,又将手爬上那肥嫩的雪臀,粗壮的指节划过那与雪白中异常惹眼的淡淡红痕问道:「这也是父亲做的?」
「是的。」
托娅微微咬着下唇,轻声道:「不听话的母马会受到鞭打的责罚。」
似乎是不想他继续发问,托娅俯下上身,双手伸至腰后,削葱般的玉指轻轻将那两片豔红的花瓣拉开,在巴什尔惊奇的目光下,如牡丹盛放般的将那带着湿濡的软肉展露出来。
「请将您的长矛刺入女奴的性器。」
巴什尔想了想,跪了下来,一双大手扶住了那细的惊人的腰肢,彷彿再用些力就能拢。
他将昂首的巨物抵在那朵绽放的花口微微向前挤了挤,却并没挤进去。
托娅伏在羊毛毯上的娥眉皱了皱,伸手将那火热的巨物向下压了压,尖端才慢慢滑入了一些。
下身的奇异感让巴什尔浑身一软,差点倒下去,他眉头紧锁,感觉很丢人,于是紧了紧双手,猛地向前一顶,粗长的铁矛猛地进去了一大截。
「唔!」
托娅被他猛地发力弄得一声闷哼,带着微颤的声音道:「请慢些……您太勇猛了。」
巴什尔看着交部位那被撑的几乎快透明的薄肉,有些不好意思,瓮声瓮气道:「接下来做什么?」
托娅又咬了咬下唇,有些羞耻的道:「请抽送……」
巴什尔闻言便缓缓的前后抽动起来,这次却意外的轻柔,饶有兴趣的看着那被缓缓带出的一层殷红薄膜被自己又轻轻挤进去。
巴什尔就这样徐徐的抽出再插入,下身那给他带来酸软的感觉慢慢消退,不知道这样反複了多少次,甚至开始感到乏味。
托娅趴伏在毛毯上,豔丽的脸颊爬满红霞,下身的胀满感和缓慢的chōu_chā磨的她不上不下的感觉快要疯掉,终于忍不住挤出一句羞耻的言语:「您可以再快些。」
巴什尔闻言一愣,绷紧的身子鬆了下来,加快了速度,而那粗壮的巨物也随着更加深入。
酥麻感又再次涌来,而之后则又伴随着一些舒泰,这让巴什尔对之放鬆了警惕。
草原人似乎对本能有着不同的依赖,很快他便开窍似得放大了动作,开始猛烈的挞伐。
叮铃……叮铃……悦耳的铃声再次有节奏的响起,巴什尔聆听了片刻,突然猛地将身下的躯体拉了起来,那柔软的腰肢彷彿要折断般的弯曲,随即腾出一只手抓着衣袍领口用力拉下。
跃入眼前的是一对跳脱的白肉,而那对白肉顶端嫣红处则被穿上了一只金色的圆环,圆环上的铃铛也随着它的人欢快起舞。
粗大的手指撚上那只铃铛,巴什尔问道:「这是什么?」
托娅闭上双眼,颤声道:「这是女奴的印记……巴图王会在女奴奶头穿上金环……这样骯髒的女奴便无法再哺育后代……」
巴什尔不再言语,将托娅按在地上更加猛力的征伐,一声声娇媚低吟随着他的动作娓娓道来,巴什尔找不到草原上的任何一种声音来形容它,只是觉得听着格外的悦耳。
……巴什尔起身穿戴起衣甲,朝帐外走去。
托娅静静的趴在柔软的羊毛毯上,她已没有气力再做其他动作。
陈旧的衣袍挂在腰间,下身一片狼藉。
静静凝视火光的眼眸泛起点滴晶莹,火光下的胴体显得越发白洁剔透,就如冬月初雪,就如她曾经的名儿。
弘轩从未觉着日子过的会如此美好。
身子说不出的轻鬆舒坦,花园中的芬香彷彿都较以前浓郁了不少。
自昨日书房中与小美婢月儿初尝了滋味,虽是没真的行那欢爱交之事,但往日积蓄的那些无明邪火总算是淡下去不少。
不知多少年没有感觉如此自在了,那种感觉彷彿还存于儿时。
弘轩不自觉的想到,儿时自恃着一些小聪明的自己,胆大妄为的领着玉铃儿和世杰犯下的那些让人好笑的事情。
当真是不知所畏啊。
只是年纪稍长后,就常被老夫人拉着聊天饮茶,老夫人总会扯到些家事国事,而聪明的小弘轩总会感觉老夫人是有意说给自己听的,只是她说的零零似随口想起一句便说一句,听的当时的小弘轩迷迷糊糊,待开口询问时,老夫人却只是摆了摆手不予回应,于是便只能暗自记下。
如此陪老夫人的日子久了,连自己也不知为何,言语处事也变得越发收敛小心,彷彿无形之中被许多链锁缠在身上,待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