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酒菜上桌,三人开始大快朵颐。
树芬吃得还算比较文静,而秀枝早就不客气了,她的胃口已经被美味佳肴刺激得大开,那大嚼菜食的声音就像几头猪在抢食时发出的声音。曾俊和树芬已经差不多听惯了,不再有什么反应。三人吃了一阵菜又喝开了酒。虽说是啤酒,但这两人平时都很少喝,也就不太习惯那种马尿一样的味道。
曾俊一个人喝便没什么意思,于是强行要求说:“两们大嫂,以后我曾俊还要依靠你们打天下,如果你们今天光尝一尝的话,那就太不给我面子了。实话给你们说,这酒其实就是用麦子做的,很营养,有液体面包之说,你们大可敞开肚皮往死里喝,喝不醉的,就算醉了,这镇里不是还有招待所吗。大不了睡上一学明天再回村里去也无所谓的。何况今天是我们丰收的日子,我们不一醉方休庆祝一下就有些说不过去。而且我这次回村还要准备请全村父老的客,给大家办上二十桌酒席,让全村人都来品尝一下我俊的胜利果实。怎么样?”
曾俊情真意切的话说到了这个份上,秀枝和树芬也就不好推辞了。何况难得看到曾俊这样热忱。因为他在养殖场时,不是忙这就是忙那,哪有时间和她们进行私下交流呢?
说喝就喝,秀枝白酒都可以来一斤的量,还怕你这水一样的啤酒不成?他们这一喝可就苦了从来不喝酒的树芬了。而且更令人难受的是,今天正好是树芬喝春梦药的时间,可现在倒好,人在镇里回不去,婆婆煮好的肉药汤也就喝不成了。很快十瓶啤酒下了肚。除了曾俊和秀枝各人拼了四瓶外,树芬每次只和他们拼一半,也喝了两瓶,终于树芬醉倒在地。而秀枝屁事没有。
曾俊付过餐费,和秀枝一起将树芬就近扶到了一家招待所。开好房间就让树芬在里面休息。本来也叫秀枝在镇上睡一晚的,秀枝也很想,可是他家里面有两从来没有和她分开过的两个小不点,如果看到妈妈一夜不归,不知会闹腾出什么花样来。
她只好恋恋不舍地回了村子。
现在客房里只有醉得不省人事的树芬和让酒精把脸弄得红扑扑的曾俊。本来曾俊也在旁边开好了单人间。可他刚一离开,就听到了树芬的呼唤:“曾俊,我要,曾俊,我要。”她要什么?曾俊重新回到树芬的房间,赶紧张罗着给她倒开水,然后把树芬扶坐起来,用嘴巴把开水吹得不令不热了,然后像喂婴儿一样给树芬喂进了口中。可是吃完水没一会儿,树芬的嘴巴里又喃喃地喊出:“曾俊我要,曾俊我要。”她难道不是想喝水?要不是她在说胡话?
这次曾俊干脆一屁股坐到了树芬的床头,看着越长越迷人越长越性感的树芬,曾俊也有了一种冲动。他不由和轻轻地用手抚摸起树芬那玲珑的曲线来。
在曾俊大手的抚摸下,树芬嘴里的喃喃声变成了一阵阵喘息。
直到此时,曾俊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也才暴露出来,只听他附耳到树芬耳边说:“秀枝姐,你知道吗?自从你到我的养殖场里帮工以来,我就不知不觉地爱上了你,我爱你的美丽爱你的温柔,更爱你的勤劳和善良,而且更爱你在村里那难得的口碑,如今大军哥都去世半年多了,你就没想过你的未来吗?难道你就忍心年纪轻轻守一辈子寡而不嫁人吗?我先后多次拒绝了别人的说亲,等的就是你呀。你只要不嫌弃我,我就愿意和你白头偕老,共同担负起大军哥未尽的事业。你同意吗?”
树芬似乎没有多少反应,好像她真的醉得不轻。
曾俊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才敢放心大胆地把埋藏在心里的秘密话说出来。
可是曾俊如果知道,他在和秀枝拼酒时,树芬已经悄悄把杯中的半杯酒顺着桌脚 倒到了地上,那他就不敢说这些话了。
原来树芬在帮曾俊美蛙的这半年中,她已经凭女人的敏感意识到了曾俊对她有了意思。因为曾俊和说话原眼神和神态都迥异于和秀枝她们说话时的形态。而且平时对他地关心也是真诚的。开头她还以为曾俊这样做是同情她,是可怜她,后来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特别是今天美蛙丰收后,他强行叫她喝酒,她就隐隐觉得曾俊相揭破这层窗户纸了。
果然她半真半假装作喝醉了的样子,不仅迷惑了多次想打曾俊主意的秀权,连曾俊也被蒙住了,要不然他也不敢说这些话了。
树芬心里的思想活动异常激烈。她在思考是答应他,跟他好,还是拒绝他,让他去另外找一个年轻极漂亮的黄花闺女。可是她其实比曾俊爱她更爱曾俊呀,不能把好不容易争取来的爱情拱手送出去吧。虽说她对大军也有过感情,可那都是传统的婚姻,没有电视里常见的自由恋爱般的花前月下桥畔溪头,她作为一个正常女人,岂有不想尝一尝那种甜蜜爱情的味道?
曾俊的手还在树芬身上游走。树芬的体内早已热血澎湃。她不由自主地喘息起来。她决定打破旧观,向城里人学习,大胆地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曾俊的手终于从无关紧要的地方向树芬的胸部移动了。
他先是在外面抚摸,后来竟颤抖着手将树芬的衣扣解开,接着,曾俊滚烫的大手捉住了树芬多年没有男人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