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为连忙道,“封哥,不是大小姐的错,是我的主意!您罚我吧。”
可能是他们的道行太浅,所以并没有看出封煜乘的脸上是什么表情,只知道他一定是不爽的。
“醉酒喝喝安眠药重者会置人死亡,轻者会中毒对身体伤害也大,这点常识你们俩都不懂么?”他语气依然很淡凉,可质问兜头而下!照昨晚的情况来看,时欢必然有很长服用安眠药史,否则估计就得进医院了。
方为惭愧的低下了头,他是知道的。
封思玖弱弱的道:“我知道所以我就喂了一颗,量很少嘛,想着”她跑了过去,小心翼翼的坐在他的身边,试探性的拿手扯住了他的衣袖,“哥”撒娇,“你不要生气了嘛,一颗安眠药死不了人的,再说我是真的怕她醒过来,然后我摸了她的胸,她还不揍死我。”
前半句她大哥还没有反应,后半句不,确切的说是那句摸匈过后,那阴凉的目光猝然射了过来!
封思玖一看到那眼神,猛地往后一推,抓起一个枕头,挡在前面,“你你你要干嘛,你不许揍我。我告诉你,我虽然是你表妹,但是但是你”
“封思玖。”男人开口,喊了她的名字,声音很淡。
“你有话就说,不许打我。”
封煜乘长臂一伸,把她身前的枕头给拽了下来,“我看你确实是欠教训!”
“我”
“方为,看着她好好呆在这儿,新年一过,就去公司上班,从底层做起,否则就送回新加坡。”他起身,给封思玖一个淡凉的背影。
封思玖不爽的撇撇唇,她就知道,就知道,做了好事得不到好!
搞得昨晚上,你没有爽到一样!
你还不是把人家姑娘给办了!
你要是没办,人家捅你干啥!
臭大哥。
封思玖诽腹着,不行,她得找个机会去和未来嫂子搞好关系。
七点,街头。
时欢看着外面那些穿梭而过的寥寥无几的车辆,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似乎想平静却又无法平静,有某种情绪在脑子里厮杀,各种画面来回插播,都是昨晚和今早发生的让她头疼欲裂。
走到一半,她开口,“停车。”
“小姐,我送您到家。”司机回。
“用不着,就在这里停。”时欢的态度很强硬,司机只好停下。
时欢下车去了24小时药店,又在街边买了一瓶冰水,把手里的药喝了下去,瓶子扔向了垃圾桶,随手拦了一辆车。
司机直到她上了车后,才离开。
回到家,自然是如实禀告至于时欢喝的什么药,不言而喻。
时欢打车回去时不到八点,到达小区门口正好那辆熟悉的迈凯伦就来了
他居然来这么早。
时欢在车内调整好自己的呼吸,付了钱,下车。
迈凯伦车里的男人连忙下来,外套落在了车里并没有穿,只是一件骚包的鲜黄色领毛衣,下身陪了一条牛仔裤。
他从车里走来,那一身的黄,耀眼夺目。时欢很少看到有男人把这么鲜嫩的颜色穿出了这种fēng_liú倜傥的贵公子的模样。
走过来,朝时欢上下一瞅,浓眉一挑,“你嫖人去了?”
时欢,“”要不说是在fēng_liú堆里浸泡的男人,一针见血!
他还真是说对了。
“昨天有点不舒服,就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晚上,除了你,谁值得我去嫖。”时欢回得淡然而虚弱无力。
事实上,她确实也没有什么劲儿,浑身无力,头疼不舒服。
她扯了扯衣服,但愿不要被他看出脖子上的吻痕,好在衣服够长。
“胳膊又疼了,我看看。”兰时昱伸手来,就要去拖她的外套。
时欢一下子握着他的手,抬头,娇娇一笑,“兰少爷,居心不良啊,这么冷的天,你想让我脱衣服冻感冒,想占便宜?”
说话时,那明媚的眸里都是染着笑意的,丝丝柔媚在上面氤氲晃荡,兰时昱看了心头忽然软了,很软。
打开自己的车门,拿了外套出来,往她身上一披,“我确实想占便宜,但,改天。小女人,千万别撩我,我这个人qín_shòu起来,我自己都害怕。”
时欢抿唇笑了,没有回话。
从刚刚那场战役过来,到这边,被另一个男人搂着,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好像很不堪,令人发指,可时欢好像没有别的选择。
进小区。
到家门口,兰时昱抱了一下她。
“我就不进去了,虽然我很想去看看你的香闺,但你这样子,我还真不忍心下手,进去休息,我会给你请假。”兰时昱热热的指尖从她的脸上扶过,最后落在她的耳垂,轻轻的一揉。
时欢缩了一下。
他含笑,眸里细细碎碎的都是让人欲罢不能的波点,“这么敏感。”
这话这么短的时间,竟然听到了两次,时欢的心头似有细软的针扎了一下。
“回去吧,下雪就不要来接我了。”她低头,扒了扒头发,窝在脖子上,不经意的小动作,在外人看来就当是对他那个摸耳朵后而做出来的反应罢了。
兰时昱并未想其他,女人虚弱也有虚弱的美,尤其是这种没人,柔弱中还有一种如竹子般的坚韧之感,这两种气质配合在一起,当真是让人看的欲罢不能。
“好。”
时欢看他没有走,于是就想到可能他是想等自己走后才离开,她眉目一转,随口一问,“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