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飞狼穀,在人数上就惨澹了些,南天印刷厂的千余名工人不能算是我的,红旗、积仁堂、音像出、飞狼软体等公司,加起来也只有千余名兄,全是“马车夫”或者普通职员,再有就是做“马”的美女,能上战场的兄,只有飞狼穀中的三名兄,但个个训练有素,真玩起命来,不管是青凤国际或者其他的什么组织想吃掉我们,都得崩掉几颗门牙。
青凤国际门前,前面一排的人刚被日本人放倒,后面就又堵上了一排人,全是青壮,虽然不会什么了不得的功夫,但是排成人肉沙包给日本打,也够小日本喝一壶的了,更何况这些青凤国际的兄,也不完全拖着手给小日本狂欧,手中的榆木警棍乱舞,就是打不到人家而已。
相龙娇握着我的手,妖媚的道:“狼哥!他们的人全是饭桶,太丢我们中国人的脸了!”
我笑道:“让我来帮帮他们吧!”
江媚笑道:“狼哥说的好听,是嫌这水还不够浑吗?”
郑铃咯咯笑道:“江小蹄子,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青凤国际这两年,对我们飞狼穀一直虎视眈眈,削弱削弱他们,有什么不好?”
我拍拍郑铃的屁股,又抚了江媚的妖靥一下,从口袋裏摸出几枚一块钱的钢崩儿来,闷声不响的甩手就打。
铁剑门的功夫,“摘叶飞花”都能伤人,更何况是钢崩儿?沖在最前面的日本人立即后脑受到重击,对面竹联帮的兄,见日本忽然停手,白眼儿直翻,哪里会再多想?手起棍落,顿时葫芦变瓢。
双方都是含愤出手,几个日本人挨了榆木警棍的重击,顿时倒了几个,血流满面,生死不知,领头的日本人大骂道:“八嘎!卑鄙的中国狗既想要我们的命,我们岂能赤手空拳的挨打,拔刀上!”
一声声清脆的刀离鞘的声响,日本人拔刀了,拦在青凤国际门口的竹联帮兄,刚用榆木警棍打翻了几个日本人,还没高兴过来哩,后面拿刀的日本人就上来。
日本人步伐、动作几乎一致,叫嚣着对上了竹联帮的兄,顿时血肉横飞,日本人直杀入三层人群,沖到青凤国际的大厅内。
相龙娇妖靥变色道:“狼哥!”
我搂住她的细腰,在她颊上亲了一下道:“别怕!我们就是看看热闹,也不动手!”
忽然“叮叮铛铛”的一阵乱响,数条日本刀直飞上半空,跟着,沖进去的日本人接二连三的倒飞了出来,黄菲儿出手了,雌虎般的黄菲儿手执两根青铜的棒子,见日本人就打,她身后,左右雁翅形排开十一名青凤国际的嫡系女郎,个个身材健美,大腿修长,面目妖娆,青色的劲装把身体衬得前凸后翘,身高都在一米七零上下,个个手执两条三尺长的镶花滚凤青铜棒,英姿飒爽,秀髮飞扬,她们是青凤国际的十二青凤使,少了的那一个,正是落在我手中的淫莺天使张瑰,也是青帮的青丽兽。
十二名青凤使,全是黄菲儿用高工资、高待遇,从中国各省招来的年轻武术女郎,招来时,本身艺业已自不凡,再经过黄菲儿的传授、集训后,个个彪悍,打起架来,十几个壮汉,休想近得她们的身,走在最后面手执双铜棒的,赫然是这次七省拳王大赛上胜出的娆鹭天使、形意门的李风华。
中国十多亿的人口,各种人才真是太多了,政府因为各种原因,不可能把各种人才,全部选入国家机构,那么漏下的男女人才,不干平庸,练就文武艺后,自行找出路,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日本人虽然勇狠,岂是虎鹤双形嫡系传人的对手,跟着出来的青凤十一使,出身也是各门各派的年轻才俊,她们中的大部分人,都是从七省拳王的比赛上选拔出来的,所学艺业,全是历代相传的傲世绝学,可不能象空手般的批量生产,黄菲儿带着青凤十一使一出现,场上的形势立即转了过来。
黄菲儿一腿踢飞最后一名闯入青凤国际大堂的日本人,柳眉倒竖,凤眼圆睁,用手中的青铜棒点着门外站着的两个日本人头领道:“田村一郎、中森由纪,你们稻川会和住吉会,跑到中国大陆来,一个在广东发展,一个在浙江发展,在大陆从来不和我们火拼,今天是哪条神精搭错了,有空集到一起找起我们的麻烦?”
稻川会的田村一郎用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和蔼的笑道:“黄堂!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上次七省拳王大赛上,我们的人学艺不精,栽了也就栽了,我们不与你计较,可是光棍打九九,不打加一,事后你竟然又派大批的高手追杀,掳了我们六个人,现在你把人交出来,我们一了了!否则的话,我们决不甘休!”
猫屎强孙强勇挤到我身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他们怎么知道,那六条倭狗没死?”
我笑笑道:“日本人向来会使诈,他们讲的话,你怎么能相信?”
黄菲儿妖目一翻,昴首道:“不错,我是留下你们八个日本人的尸体,但后来跑掉的,姑奶奶才懒得追杀,若非?”
花猫王玨挤了过来,立在黄菲儿身边,低声道:“那天出事时,少帮陈彼得也在现场,莫不是他在暗中弄鬼?”
黄菲儿点头道:“我也怀疑,只是这事没凭没据的,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