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女崽那么小,你就把她睡了?那个工友依依不饶。
冯某佳炫耀的,小的不更好,谁不喜欢小的。
听了冯某佳的话,工友呆呆地张大了口没说话,半晌叹了口气,哎,真是旱
旱死,涝涝死,老子连个女人都没有,唉――说说你是怎么上了那个小的。
有什么好说的?冯某佳轻松地说,还不是水到渠成。
那个工友神秘地,那她母亲愿意?冯某佳就故意看着他,你知道,我们这些
人住的地方小,晚上就那么大的地方,办个事还不惊天动地,我们也不避讳,时
间长了,我就――就连她一起上了。
她妈也在?工友从没听到这样的事,吃惊地看着他。
我们睡一张床。
那――他半天没拢嘴,你当着她母亲和她――真老土!冯某佳戏谑地骂了
一句,一开始我和她妈搞的时候,她都躲到一边,后来搞上她了,就干脆一起―
―嘿嘿――那你们不是都tuō_guāng了?工友大大的眼珠瞪着,极力想听细节。
这么说吧,只要我想要,要哪个,都可以。
那你有没有一起――干过她们?工友刺激地想。
你小子!冯某佳狠狠地给了他一拳,真恶毒!还能没有吗?时间长了,自然
想,一开始,一个一个地干,她们都害羞,后来我就干脆一起上,反正都那么回
事,就是老屄有点松,小屄倒紧。
冯某佳说到这里,就听到那工友啊了一声,捂住下身赶紧跑了。
他一愣,旋即明白了,黑暗中,他得意地笑了。
时间空余的冯某佳越来越感到精力旺盛,脸色也越来越好看,他时常瞅准空
子拿些厂子里的东西偷着卖,然后换些钱给母亲女儿买点衣服。
冯母开始还躲避着,不敢出来见人,时间长了,见没人发现自己,也就渐渐
地放开了,直到有一天,冯某佳来了几个工友,进门就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老
冯,赶紧让嫂子炒几个菜。
冯母听了浑身一哆嗦,可又不能辩解,就尴尬地招呼一下,慌忙走进屋里。
冯某佳对着屋里喊道,当家的,有什么好吃的,弄上来吧。
冯母虽然不敢承认,又怕露了馅,赶紧答应着,来了,来了。
端着两个已经做好的送上来。
嫂子,我们来,你不会生气吧?有人故意和她搭腔。
不会,不会。
冯母一边收拾着桌子,一边摆放着碗盘,你们好好吃,我在做几个去。
她始终不敢正眼看他们。
就在冯母走进厨房时,那个先前的工友逡巡了半天,低声地问冯某佳,小嫂
子呢?去――去――冯某佳当着这么多人,别胡说。
还胡说!那个工友不依不饶地,看看老嫂子都大了肚子,该不会把小嫂子也
弄大了吧?众人嘻嘻哈哈地,冯母在里面听着,羞得无法抬头,她看看自己渐渐
显露出的肚子,使劲地拉扯着衣服遮盖着。
哎――不是说,小嫂子更俊吗?叫出来看看。
有人攒掇着。
冯某佳就沾沾自喜,媛媛,他叫出来的时候,忽然觉得不对,心虚地看了周
围一眼,就说道,去打壶酒去。
冯媛媛在屋内应了一声,跑出来,却见家里来了这么多人,一时不知怎么叫
好。
叫叔叔。
冯某佳吩咐着。
叔叔。
冯媛媛叫了一声,就腼腆着一路跑出去。
真漂亮!有人羡慕地说,你真的把她也――那人怕冯某佳生气,没敢说出来
。
看你吞吞吐吐的,最早那个工友自然明白里面的意思,这个媛媛其实就是嫂
子的女儿,被老冯――呵呵,他看了一眼四周,老冯早就给她kāi_bāo了。
真的?人们睁大了眼睛望着冯某佳。
冯某佳故意望了望厨房,小声地,别乱说。
人们都故作小心状,来,喝酒。
觥筹交错之际,人们想象着老冯和那个被叫作女儿媛媛在床上。
有人咂着酒,皱着眉头,老冯,嫂子快生了吧?还没等冯某佳回答,就听有
人更说,你说的是哪个嫂子?咱可有两个嫂子,一个已身怀六甲,另一个嘛,老
冯正在下种。
去――去――别贫嘴。
冯某佳说话了,向厨房里一看,那可是女儿。
那等着她给你生女儿吧,有人嬉笑着,小声地怕冯母听见,躲在里面的冯母
还是支着耳朵听见了,她知道人们都把她当作了冯某佳的远房嫂子,把媛媛当作
自己的女儿。
只要不暴露,这样关系,她也能接受。
老冯,你晚上和她,他把头伸长了,凑近冯某佳,做的时候,是叫女儿还是
老婆?冯某佳喝了一口酒,当然叫女儿。
不会吧?那人纠正着,你肯定把她当老婆。
当老婆那是一定的,可人家年龄那么小,还是叫女儿的好,继父干女儿很正
常,你没听说,白天干女儿,晚上干女儿?这才叫福气。
那个福气还没完全说出来,就听媛媛从外面走进来,爸,酒。
人们听到冯媛媛燕语似地叫一声爸,骨头都酥了,都偷偷地打量着冯媛媛的
相貌和身材。
奶――冯媛媛走进厨房,刚叫了一个字,就被冯母一下子捂住了嘴,跟着使
了个眼色,小祖宗,还敢这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