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卢萦语气中的清冷,曾郎眉头蹙了蹙,他微叹了一口气,想道:阿萦还是见识浅短,不知道校尉意味着什么。阿因就不同了,她听到这事时,是那么地欢喜。
想了想,曾郎决定原谅卢萦的无知,他声音放软,“阿萦,我父亲已动了身,马上就可以归家了。”望着卢萦那张青白之色大去,明显红润起来的清丽面容,他弯腰伸手,“过来,我载你一程。”
卢萦退后一步,浅笑道:“不用了。”
被她拒绝,曾郎再次眉头一蹙。转眼他想起一事,跳下驴车走到卢萦身侧,认真说道:“阿萦,听阿因说,你对你三舅母无礼,被她赶出了平府?”他抿了抿唇,极为严肃地说道:“这样不好,乖,你明日就去平府,向舅母跪下道歉。”
见卢萦低着头不说话,曾郎颇有点头痛地说道:“阿萦,你父母已经双亡,现在你唯一值得人称道的,不过是平氏表姑子的身份。你得罪了你三舅母,那是自绝生路啊。听我的,明日就向她致歉,舅母如果不理,你就跪到她原谅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