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不解哭丧道:“你可不要忘了呀。”老子只要你不认为我怀里还有更多的极品灵石就好。至于你这颗,虽然老子知道你肯定不会找零,但我也没有打算要了。
入得场中,那其中一个守卫直接将他带到了散仙那一块地。散仙那一群人,总计有十来个,一个个神情紧绷,仿佛死了亲娘一般。
潘不解觑了一眼,这里面等级最高者才不过地仙。不过此处不能御使法力,等级高低与否倒也不是太过关键。
潘不解牵着玄武坐下,问身旁一人,道:“仁兄,现下战况如何了?”
那人三十来岁,满脸浓须,眼睛直盯盯望着场上的打斗,闻言瞬也不瞬,道:“还能如何,咱们是没希望了。十来个人,一场也没有赢。”
这很正常嘛!若是单打独斗之人都能干过组织,那大家还加入组织干嘛?潘不解微微一哂,心中微微升起一丝得意——虽然我家那个霓裳派差了点,但好歹也是一个组织不是?
便在这时,那莫婉云手中长剑连连进击,雷正理抵挡不及,当场便被莫婉云在肩胛处刺了一剑。雷正理想要反击,莫婉云长剑顺势一拉,便指在他喉头处,道:“你输了。”
雷正理一脸酱紫之色,恨恨道:“某家不能使用法力,不然有你的好看。”
莫婉云长剑一撤,淡淡道:“你即便恢复法力,也不过才是一个地仙初品,凭什么和我斗?”
“你欺人太甚?”雷正理脸色狰狞,仿佛要提刀砍人。
这时,那老者急忙挡在中间,道:“雷贤侄,胜败乃兵家常事,你又何必动气?”
雷正理冷哼一声,回到自家阵营之中。
那边厢,问心斋的一个小块总计四人,齐齐叫好。四下里,掌声雷动。莫婉云轻轻一哂,提了长剑归队。
这时,场中老者又道:“下一场,问心斋陈克然对阵药王谷褚清理。”随着叫声,两边队伍各自出来一人,走向场中。
潘不解纳闷道:“老兄,这规矩是怎样的?谁定下的?”
那浓须大汉终于回过头看了潘不解一眼,哼道:“规矩就是仙派对仙派,仙门对仙门,仙宗对仙宗。谁输了,便没有机会入密门。定规矩之人……”他一努嘴,盯着对面三个小块,道:“就是那望月宗、天霞宗和流云宗了。仙宗之人嘛,总要比别人牛气些。”
潘不解点头,笑道:“那是,那是。”
这时,场中二人恶斗起来,但潘不解却半点观望的兴致都没有——没有法力的打斗,那就是真武境的比试,有什么意思?法力练到高深处,随便一掌便是铺天盖地而来,什么小巧的招式都是白搭。
只听浓须大汉又道:“听说那大荒宗也要来的,不过到了此处,却没有看到一个大荒宗的人。”
潘不解额头有点冒汗,尼玛,连一个散仙都知道大荒宗来人了,这一群人无缘无故的消失了,大荒宗不盘根究底才怪。话说,祝青枝那小妞和柳叶飘等人的嘴巴当真可靠么?这一刻,潘不解心中有些后悔了,却又毫无法子。以他的作风,自然不可能将那几人杀了灭口。
“还没请教大哥贵姓?”
那浓须大汉冷冷看了潘不解一眼,道:“在下中南域滕国丰泽,你呢?”
“久闻大名,久闻大名……”潘不解一副久仰之状,然后满脸不好意思的模样,道:“在下的名字,兄台大致是没有听说过的,乃是战国王诩。”
丰泽满脸纳闷,道:“战国是哪个国?”
潘不解笑道:“小国,小国。丰兄没有听说过也不奇怪。”
丰泽果然也没有追问,又道:“你到这里来夺宝居然还带这个孩子?”
潘不解满脸黯然的模样,道:“孩儿他娘去的早,我昔年任性妄为,又惹了不少仇家,不敢将他放在别人家里,哎……”
玄武瞪圆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