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我回来啦。”推开大门,潘不解见黑柴娘正在院子中筛着豆子。
“黑柴,你回来了……啊,这是,这是哪家的小娘子?”黑柴娘见了如仙子一般的如诗如画,顿时手足无措。整个院子里,乱七八糟,到处是灰尘,她生恐让二人生起厌恶之感。
潘不解嘿嘿一笑,一手一个,将如诗如画拉到黑柴娘面前,笑道:“什么哪家的小娘子……她们以后就是咱们潘家的小娘子!来,媳妇们,叫一声娘来听听。”
如诗如画二人面色绯红,浑身发烫,当真是忸怩不堪,却未曾失了礼数,微微一礼,齐声道:“见过大娘!”
潘不解大为不满,道:“什么大娘,要叫娘!”
如诗如画小脸通红,不知所措。黑柴娘一把将潘不解推开,“去去去,你这傻子不许欺负她们。来,给大娘说说,你们都叫什么名字?”
“我叫如诗!”
“我叫如画!”
“这名字真好听。这人长得可真美,果然如诗如画一般!”黑柴满脸笑容,那种笑,是发自内心的笑,是真正开心的笑。
潘不解看在眼中,涌起一种莫名感动。
说谈一阵,如诗如画二人心中记挂着霓雨晴,便将潘不解拉到一边,道:“黑柴,相救晴姐之事如何了?”
在二人心中,与其说是把他看做了顶梁柱,还不如说将他看做了仅有的能够抓住的稻草。
潘不解心中着实没底,但面上却毫无惧色,“安啦,你放心好了,有潘哥哥在,万事妥当!”轿子已经行出数百里,他的感知尚在,虽然觉得那紫色真气当真有些神奇,但同时又大为头痛——那一行人,有黑白二圣在,自己可用的计策当真不多。
“我须得走了,他们行进极快,老子要是去得晚了,说不定就把他们跟丢了。”
如诗大喜,道:“你能跟踪到他们的情形?”
潘不解却指指自己的有脸,道:“亲一个,亲了我就告诉你!”
“死黑柴!”如诗脸色大红,仿佛要滴出水来。潘不解看了这等情形,一颗心几乎要荡了起来:“我这一对媳妇,当真漂亮得很呀!”
“你不亲,我就不说!”潘不解洋洋得意,若非此时他正站着,只怕要翘起二郎腿了。
老子这时要是有根雪茄,慢悠悠点燃,这如诗如画二人,一个捶腿,一个捶背,那才显得够气派!潘不解心神迷醉,思想飞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
如画心中着急,小鸡啄米一般,忽地在潘不解脸上沾了一下,道:“你快说。”
潘不解大乐,只觉骨头都要酥了,“不成,不成,还有如诗。”
如诗咬了咬嘴唇,终于在他脸上飞快地点了一下。
如画拍手道:“快说,快说!”
潘不解心中老大满足,虽然有心更进一步,但知道此时若再撩拨她们,不免适得其反,当下咳嗽一声,道:“哥哥我天赋惊人,昨日一旦理解了经脉穴位,自然一日千里,然后习得了‘狗鼻子’神功……”说到此处,他心中猛然醒悟:哦哟,难怪这盒子自称‘狗鼻子功法’,原来竟有这般涵义!
如诗道:“你那神功能跟踪人?”
潘不解忽然想起后山查得霓裳派老巢之事,暗道这功法该不会还能查探异宝吧。是了,是了,一定是这样。那后山的藏宝处,霓裳派寻了数千年不得,而老子去溜了一圈便能发现,若非老子霸气侧漏,就一定是这狗鼻子功法的能耐了。
不过,这名字太过难听。
二人见潘不解仰头思索,生恐惊了他跟踪,均不敢出声。
“当然,当然。”
潘不解站起,伸个懒腰,道:“我要去将大媳妇追回来了,你们就在这里侍候我娘。记得了,若是照顾不周,小心我会来打屁股!”
二女听了,脸色如烧炭般,却没有出声反驳。
潘不解大乐,独自一人前往屋内,将《霓裳》和《剑器》藏好,又寻得一些石灰裹在身边。
你姥姥的,人家韦小宝有三宝——匕首、宝衣、méng_hàn_yào,老子却啥也没有,但想来这石灰也能起到一定作用吧?
出得屋门,潘不解又对黑柴娘道:“娘,黑柴要出门一段时日。因为有大坏蛋要抢走你这两个小媳妇,娘别让人看见这两个丫头了。”
“啊?”黑柴娘眼睛瞪圆,顿时像爱惜珍宝一般把如诗如画推入房中,一边推,一边埋怨道:“你怎么不早说?”
在黑柴娘眼中,这两丫头,长得比那阿兰好过千倍万倍,而且一次便是两个。美中不足的是,这两丫头腰悬长剑,看着有些瘆人。若是能将那长剑舍了,就千好万好。
潘不解转身,趁两个丫头不注意,在两人嫩如豆腐的脸颊上各香了一个,转身就走。路过院子时,发现自己半根武器也无,原本想将墙角的柴刀捎上,想了想,又旋即作罢。在他眼中看来,这东西或许不值一哂,可在黑柴娘眼中,这柴刀无疑是家里最为值钱的物事之一。
如诗如画二人眼睛红红地看着潘不解离去,却终究没有阻止。
临到潘不解出门时,两人忽地齐齐唤了一声:“黑柴。”
潘不解转身,却见两人如蝴蝶一般飞来,齐齐在他左右颊上各香了一个。
幸福来得太过突然,潘不解瞪圆了眼睛。不远处,黑柴娘眼中尽是笑意——这两个丫头能如此这般,自然就是我潘家的媳妇了。不过,这二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