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直要气炸了!就连abc自己也不知道她会有那麼大的反应,甜依发觉自己失常yín_dàng的生理现象,更是哀羞到无地自容、尤其不知道如何面对我这个丈夫。
「我不知道…怎麼会这样…我不是故意的…。」她只能无助心虚的解释,希望我原谅她!但那个时候说什麼我都不会相信!
「把这个废物安顿好!让他在旁边安份的看,别在这里碍手碍脚。」陈总踢了我一脚,再命勇朋和色虎把我押离开茶几前。色虎突然露出不怀好意的奸笑,跑到屠胖子旁边问道:「屠老,可不可以用那个?西了?」
屠胖子一时会不过意顿了半秒,才恍然想起似的大笑:「可以!差点忘了!
你们去搬进来吧!」
我不晓得他们又再想什麼卑劣的阴谋,只看到四个人出去,约半分钟后,推着一辆推车进来,推车上有一个长宽都约一公尺的巨大物体,用白布盖着,见他们推着托车的感觉好像很沉重的样子。
「一、二、三、嘿咻!」他们费力将那物体搬下推车,揭开白布,在我面前出现的是一座铜製的台座,擦拭得金黄闪亮,那台座的左右两边稍微陷落,我直觉判断那是给人跪时膝盖放置的地方,中间高起的那一部份约50公分宽,上面还有二根长得怪異的?西。一根是约筷子粗细,长约二十至三十公分的铜棒,棒身磨得十分圆润,以约70度的斜角立在铜台上,在离那根铜柱约十公分远的地方,矗立着另一小支柱形物,高度大约也是十公分,顶端有一个细铜线围成的线圈。
「把他抬上去!」屠胖子兴沖沖的使唤色虎和勇朋把我拖到铜台上,果然和我所想的没太大出入,我的膝盖被迫跪在铜台两侧的凹陷上,他们调整我屁股放下的角度强押我坐下去,一支冰凉的硬物钻进gāng_mén,我不肯就范的挣扎,但根本难敌他们人多力大,那条筷子粗细你~棒一直伸到我的直肠内才停下来,面对这样的耻辱和滥刑,我愤怒得全身涨红!
但这还只是第一步,很快我又知道那支上面有个圆圈圈的?西是作什麼的!
它是用来锢紧我的生殖器!勇朋抓起我的老二,将guī_tóu拉过线圈,不知调整什麼地方,线圈马上缩小锢紧龟颈,这比用线绑还要牢固,guī_tóu上的马眼裂了开来,里面粉红的肉都看到了。
「呃…」我痛苦的呻吟,屠胖子奸笑着道:「这可是我收藏的古董,中古世纪欧洲的刑具,今天听说要惩罚一个自大的傢伙,我特别要他们从我的收藏室搬出来用的。」
「你们住手,别再这样对他…」甜依爬在茶几上伤心的为我哭求,那Ⅲ尳z的赤裸玉肩不让她下桌。
「袁医生,换你了,让这娶了原属於我们大家女人的废物,嚐嚐更多苦头!」
陈董转向在场的一个男人说道。我隐约记得稍早陈董介绍过,那个男人是某家泌尿科医院的院长。这时虽然我仍不屈服的怒视着他们,但心中还是有点恐惧,那个医生从口戴拿出一条只有笔蕊粗细的透明软管,走近我面前蹲下,把软管的头端插入我guī_tóu前缘的裂口。
「呃!噢!!~」我痛得全身痉挛,色虎和勇朋用力抓住我肩上背的木棍,让我没办法激烈挣扎。
「住手!你们在干什麼?!听到没有!住手!」甜依吓得一脸惨白,在abc强壮的臂弯中奋力抵抗,想挣脱他的搂抱来阻止那些人对我的残害。
「妳给我安份一点!不然我马上让楼下那些高利贷带走妳老公!到时妳连完整的屍体都找不到!」abc兇恶的恐吓我妻子,甜依听了停下反抗,她的髮丝分乱、淒眸中湧满泪水,哀伤的望着abc乞求:「彼得少爷,你来玩我吧!放过他…要我用什麼姿势和行为来配合你都可以…求求你…」
那abc不屑的笑着道:「哼!要让妳这浪蹄子配合我,还用得着拿这废物来威胁妳吗?妳光是被我搂着就开始发浪了!」
「是…我爱你…你放过他好吗?」甜依委屈求全的颤声取悦着abc,我还一 直在痛苦的闷嚎,因为那个医生手中的软管还不断深入我的尿道,难已承受的胀痛令我冷汗直沁、几乎昏厥。
「只要妳一直这麼配合,我们不会伤害他的,袁医生只是让你丈夫吃点苦头,一般医院帮病人导尿也有用这种方式,不会弄坏他的命根子,妳放心好了。」陈总走过去安抚着甜依,甜依仍然半信半疑一直问:「是真的吗…这样不会弄伤他…」。在陈总再三保证和姓袁的医师亲口证实下,她才逐渐肯信。
「你要答应我…不可以伤害他…人家…才要和你在一起…」甜依哽咽羞惭的抱紧abc,对他低声下气的乞求,看到她对那abc的这种态度和行为!我的痛楚比被插尿管更甚,这时我膀胱里的尿水已经不受自由肌控制,一直从尿管的另一 头泊泊滴出来。
美妻地狱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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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想救你老公,你可要好好表现了。」abc一把抱起我妻子,淫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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