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蚂蚁爬来爬去,只盼谁给几下狠得,吚吚呜呜的想要求饶,偏大家都看齐水遥
泄身,没人理她。
忽然,随着一声高亢的哀鸣,周远捏住齐水遥的yīn_dì,用力揪起来,大ròu_bàng
使劲一带,两处在最高处齐齐一松,yīn_dì和嫩肉飞快的颤抖着往回收,一串莹润
的水花喷起来,一滴不漏的落在酒杯里。
把齐水遥丢的不知身在他乡还是故乡,好一会才缓过神来,那边楚霜和陈醉
都已经开始出牌了。
陈醉装上防御马,扔了个手捧雷,又装上一个拨浪锤,对诸葛亮釜底抽薪,
抽去段勇手里一张牌。
楚霜妞在一边笑嘻嘻的不怀好意,促狭的拿过一把剪刀,「赵雪姐姐,湿哒
哒的多不舒服呀,让我帮你一下吧!」
说话间,冰凉的金属擦着滚热的花瓣一滑,把赵雪刺激的打了个冷颤,丁字
裤影身断落,往她的腰腹上弹去。
这还没完,楚霜竟然又把段勇膝盖上的裤子剪了一个大洞,又把赵雪的水穴
重新压上去,满意的也推了两下,「雪姐姐,不用谢我哦,谁让咱们是亲姐两呢
!」
这样淫靡的坐在男人的膝盖上,无依无靠的被顶着摇晃,赵雪早就骨软如酥
,雪白的胸脯都通红一片,情热之极。
可怜轮到赵雪和段勇出牌,再没有无懈可击,都不用商鞅变法,判定牌就是
黑色的。
正和了段勇的心意,他却占了便宜还卖乖,咬着赵雪的耳垂,又吹口气,「
小sāo_huò,牢没解开,是不是你正中下怀啊!是不是巴不得这样一直被捆着?哎呦
,一说被捆着你就兴奋的淌水,怎么这么骚啊?还摇头,你看看你自己,恨不能
把我的膝盖都夹进去,还想否认自己不骚?」
赵雪妞心里羞愤到了极点,「怎么有这么坏的坏人呢?明明是你用膝盖拼命
往里面挤好不好?啊~」
可惜,不管是反驳还是呻吟都给堵得死死地,能溢出来的只是哀怨的口水。
刚才的高潮余韵还让齐水遥娇喘习习,也不看牌,靠在周远身上缓神。
周远连续两张探囊取物,从王兵的手里抽了两张牌,又用釜底抽薪抽去了一
张牌。
把夜欲和秦露的手牌抽的干干净净。
周远拍拍齐水遥的翘臀,「宝贝,小宇宙爆发吧!秦露等着你呢!」
齐水遥抿嘴一笑,「秦露妹子,对不住了!」
手脚飞快,连衣服扒掉,胸罩和内内摘了过来,放到桌面上。
秦露如雪如峦的娇躯顿时毫无遮掩。
大家都衣冠楚楚,只有自己忽的春光无遮,小露雪腮红透,双臂环抱,可惜
,mī_mī太大了,怎么也遮不住,滑腻的乳肉坟起,看的口水声响起一片。
「驭人,看看给我们换了什么牌出来!」
齐水遥和周远把手牌全部一换,大喜过望。
「小露露,对不住了,再掉一滴血吧!」
齐水遥打了一张杀,秦露和王兵又掉了一滴血。
王兵嬉笑一声,把秦露一勾,正要提枪在上阵,被周远一拦住,「看我装上
老虎,再来一刀!」
两张牌一打,秦露和王兵摸了四张牌,一个药没有,圆圆和诸葛也没药,直
接干死。
连续两滴血,两个高潮,秦露牌往韩雨那里一放,心慌如擂,要死了,要死
了,真要被操死了。
横竖也输了,王兵潇洒的起身,把秦露抄起来,「乖,来吧,让他们瞧个稀
罕。」
不由分说的把秦露双腕一掐,绕在婆娑树上垂下的柔枝上,又被大腿和小腿
用另外两根藤须捆住,像一只青蛙,端端正正的悬在桌子正上方。
戢戢攒枪霜雪耀,腾腾击鼓云雷磨。
铜色的大手握着秦露的腰肢,滚烫的ròu_gùn牢牢地嵌在母贝里,横槊玉壶,纵
横花宫,毫无技巧,全凭悍勇,直杀的秦露叫都叫不出口,上气抑住下气,后浪
掀翻前浪,柔嫩的肚皮上,如胎动般,被大guī_tóu顶的此起彼伏。
迫人的强势震撼全场,满座看的心惊肉跳,从半悬的玉体往四座飞溅淫液,
终于,小露缓过一口气,高一声低一声,吐半句咽半句,抽抽噎噎的呻吟起来,
这种叫法,让女生全都软在男人怀里,从心口到小腹,又麻又酥。
两个晶润的酒杯被放在桌子上,正对着小露露的mì_xué。
星星点点的白浆有的已经挂壁流杯。
「浪货,低头看着泄,射不到杯子里,今天操死你!」
王兵忽然一松手,让秦露的重量落在柔枝上,两个手掰开雪臀,粗大的拇指
对着往菊蕊里挖去,毫不怜惜的没入,然后掰开,肠肉被一通翻搅。
「啊!来了~来了~」
秦露的嗓子哑哑的,迷茫的低头,水穴被连续几百下重撞深击,已经开始痉
挛抽搐,天崩地陷的快感在小腹膨胀,脚趾头全都死死地蜷起来。
菊穴被破开,就像千里长堤坏于蚁穴,呼啸的飓风狂浪找到了一个出口,小
腹一挺,后背一弓,以一种奇异的反弓形开始丢身子。
崩溃式的喷泄,风雷齐动,泥沙俱下,两个酒杯分分钟就溢满,雪白的桌布
半幅都被打湿。
及至王兵绷紧俊脸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