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说,君琂也明白了,“我与陛下会商议,你且放心。”
她的回答与皇帝模棱两可的话不同,容湛惊了惊,又想起皇后平日里的正直,他羞得无处躲藏,行礼后,匆匆出殿。
这样的事,也未在君琂心中起波澜,只让人去查查容母的来历。
半日忙碌后,晚间还有几摞奏疏,待她看完后,已近子时,回殿时,卫长宁还醒着,她怪道:“怎地还没睡?”
“我方醒的。”卫长宁扭头去看君琂,唇角干得起皮,君琂让人去备温水,自己去扶她起来。
卫长宁一动,方觉身上哪里都疼,骨头就像散架了一般,无力地靠在君琂身上,问及朝堂上的事。
君琂一一与她说了,略过容湛的事,也好让她放心。
喝过一杯热水后,卫长宁才觉得舒服些,顺口道:“先生歇这里吧,这里能够躺下两人的。”
这里是让皇帝休憩之用,榻比之寻常的要小些,两人也好睡的,君琂不放心,就在扶她躺下后,自己将外间的事安排好后,就与她一同躺下。
忙碌大半日后,闻到熟悉的清香,君琂也无困意,伸手拥着她,见她面色发白,就摸摸她鬓间的碎发,关切道:“身上还疼?”
她问,卫长宁也不隐瞒,唇角抿了抿,小声道:“睡过后,身上有些疼,不碍事的。”
“过几日就好了,忍忍。”君琂将声音放得很轻,贴近着她被被褥捂得通红的耳朵。
坠马后,她无一句责怪,反倒事事关心,让卫长宁心中愈发愧疚,耳朵上s-hi热的呼吸喷洒进耳膜,酥酥麻麻,她忍不住想躲,又舍不得,生生僵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