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同一人,可却是因为我才累得先生差点丧命,追根究底,是我的错。”
君琂最担心的便是她将罪过揽到自己身上,白白让自己难过,宽慰道:“像你这么说,你之前在大理寺受伤,险些双腿被废,也当是怪我。”
这么一说,卫长宁不好再继续争执下去,长叹一口气,依旧怪她:“以前与我坦诚相待,现在都瞒着我,你变了。”
听她软软的控诉,君琂笑了,捏捏她气呼呼的脸蛋,十分柔软,“你瞒着我的事也不少,若拿纸笔来写,恐要十数张纸。”
她说话时,眼光时不时掠过卫长宁腰间的香囊,吓得卫长宁脸色发白,眼睫轻颤,道:“我不问了。”
又软又怂,君琂也不再逗她了,“以后不瞒你。”
一番解释加宽慰,卫长宁才能够释怀,两人正无言时,内侍进来禀告:“陛下,元大人来了。”
说的是元安。
宫内除了内侍便是宫娥,元安不好跟着进宫,就留在君府随君琂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