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长宁不同意,鼻尖在她雪白的颈间蹭了蹭,嗅着属于先生特有的清香,低低道:“阿琂,我们再躺会,好不好?”
她每回有所求,都是喊阿琂,百试百灵。这次也是一样,君琂蹙了蹙眉,没有回绝,没有立即起身。
卫长宁满意地去轻啄她的耳垂,两人依偎在一起,君琂微微阖眸,无声的举动在鼓励着怀中人。
卫长宁眯着眼睛,双手扣住她脖颈,借着冬日里明亮的光色,看清君琂的容色,眸色如月,很亮很亮。
君琂被她看得羞赧,哄道:“真的该起了,不闹了,腿还疼吗?”
腿没有伤到筋骨,都是皮外伤,卫长宁本就是肌肤雪白之人,淤痕久久不散,看着就渗人。君琂心中不定,总担心她腿真的好不了。
卫长宁捕捉她的心疼,不好令她太过担心,就道:“不疼的,再过几日该能走了,外面说的都是吓唬人的。”
纵使知道是假的,君琂也心疼,眼中闪过几分y-in郁,拥着她柔软的身子,说不出任何话。
君琂微侧身,中衣襟口在卫长宁的拉扯中敞开,露出白皙腻人的肌肤,卫长宁一眼就看到,傻傻地看着,引得君琂侧眸。
她呆呆傻傻,君琂哪儿不明白,拍拍她脑门,将自己衣衫理好。卫长宁伸手去碰了碰,君琂反捉住她的手,唇角微张,望着她粉白的面色,情难自制。
卫长宁不明白先生为何捉住她的手,眨了眨迷惑的眼睛,君琂面色微红,道:“你别望着我。”
一说,卫长宁反而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君琂呼吸微促,手在她腰间微微摩挲,隔着单薄的中衣感受到柔软的肌肤,卫长宁被她摸得舒服,眯着眼睛,搂上先生的脖子,缠着她:“先生,给我揉揉腿吧,这几日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