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yù_wàng被痞子峰挑了起来,pì_yǎn里开始热热地发痒,真希望现在就有一根大jī_bā死命地操进去,去压住我不断涌动的欲火。
从酒吧回到家已经十点多了,我躺在床上浑身燥热,满脑子都是今天桑拿里痞子峰一丝不挂魔鬼身材上的那根直挺挺的诱人的大jī_bā。痞子峰说得不错,其实我也已经被彪哥操上瘾了,真的天天都想被操。我大jī_bā涨得通红,pì_yǎn里越来越痒,越来越热,我打开光碟《监狱风云》,光碟里着名gffry riker那根着名的超级大jī_bā在狱友的身体里使劲地抽动,这让我想到了彪哥那根同样大的jī_bā给我带来的欲仙欲死的快感。我边看边打着手枪,很快一泡浓浓的jīng_yè喷薄而出。我的大jī_bā暂时软了下去,我操人的yù_wàng减轻了,可是pì_yǎn里却更热更骚,想要一根大jī_bā狠狠地猛操来压住我的欲火,来解我想要被操的瘾头,体验欲仙欲死的快感。犹豫许久我终于打通了痞子峰的电话.
“阿峰。。。。。你说得没错。。。。。。。被操上瘾了。。。。。。。真的天天都想要。。。。。。”我吱吱唔唔,不好意思,断断续续地说。
“哈哈,健豪,是不是现在想要我来帮你解解瘾头?” 痞子峰流里流气地说。
“啊。。没。。。没有。。。。。我。。。。。我。。。。。。我要睡了。”我又改变了主意,匆匆地挂了电话。好像潜意识里有人告诉我不能做对不起彪哥的事。
我反正被欲火烧得睡不着,就在卧室地上做起了俯卧撑,忽然房门铃响了。打开门,站在门口的竟然是痞子峰。他痞痞地站在那里,敞开的衬衫里露出傲人的胸肌,上面长着性感的黑黑的卷毛。他把口里叼着的烟往地上一丢,对我的脸上喷了一个烟圈。
“妈的,别再跟老子装逼了,老子早就看出来你是个sāo_huò。知道老子的绰号叫什幺吗?老子就是性场上有名的g 点杀手,今天就要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
我的理智一下子彻底崩溃了,我一把把痞子峰拽进了屋里,跪在了他的跨下。。。。。。。
说实话,和痞子峰相比,彪哥的jī_bā更大,身材更壮,动作更猛,男人味更浓。可是痞子峰的做爱技巧绝对比彪哥更技高一筹。我们从床上滚到地上,从地上爬上沙发,两个多小时,我身上jī_bā,rǔ_tóu,gāng_mén,会阴,口唇,耳垂,几乎所有的性感带上的yù_wàng都被他激发了起来,我知道这还只不过是前戏,两个多小时他已经让我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一心只想被他大jī_bā操的sāo_huò,却并不急着满足我的yù_wàng。
“来,吸一口pper,它会让你爽到飘起来的。”
我大力地深深地吸了一口,几秒钟后,感觉头有一点点晕,心跳加快,全身的血液加速流动,让我的脸涨得通红,欲火一下子随着血液流遍全身。 最要命的是我的pì_yǎn,热热痒痒涨涨麻麻,渴望着被一根大jī_bā猛操。
“快操我吧,阿峰,哦,阿峰哥,我的pì_yǎn骚死了,再也忍不住了,求求你阿峰哥,快操我吧!”
痞子峰呈大字躺在床上,一炮擎天,他知道我已忍耐不住,却一动也不动。
“sāo_huò,想挨老子操就自己坐上来,自己动。”
我急忙爬到他的身上,面对着他,pì_yǎn对着他的大guī_tóu,慢慢坐下去。pì_yǎn里的饱足感让我深深地出了一口气。我慢慢地着他的大jī_bā一点点地加速上下套动,说真的,我并没有很多做0号的经验,那根大jī_bā并不能准准操到我的yù_wàng的源头-------g点,大jī_bā头偶尔擦过我的g点,更加挑起我的yù_wàng,却让我更欲壑难填。
望着痞子峰淫笑的脸,我再也顾不了尊严,趴在床上,高高地撅起屁股,哀求他:
“阿峰哥…好哥哥…..健豪要阿峰哥操,阿峰哥是g 点杀手,求求阿峰哥,狠狠地操健豪弟弟的g 点吧.”
接下来我经历了几个星期来最痛快最满足最飘飘欲仙的1个小时,痞子峰不愧是性场老手,名副其实的g 点杀手,它的大jī_bā稳准很地每一下都操在我的g 点前列腺上。 我的g 点,那个几个星期来让我欲壑难填的源头,随着他的大jī_bā一次次的猛撞,向我全身发出一阵阵快乐的脉波,让我仿佛飘到了空中。。。。。。
巨大的满足之后却是无尽的内疚,生理的yù_wàng终于让我背叛了彪哥。我努力自己安慰自己,性和爱是分开的,我和痞子峰做爱,可是我心一人,更何况彪哥又不在我身边,这些年每天都做惯爱的我怎幺能忍得住呢?可是我脑中却有一个声音清清楚楚地告诉我,爱是专一的,爱一个人就要为他完全地付出,就要为他忍受住各种的诱惑,哪怕他并不在自己的身边。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