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你受苦了……呜呜呜……”曹纣聂皮笑着假哭道。
“哼!昏聩之君,少给我惺惺作态!”曹纣易道。
“二弟,你这是什么狗屁话,大哥为你真是操碎了心,没有想到你不领情,反倒辜负皇兄我一番心情!”曹纣聂道。
“你这种人值得我珍重吗?你一天除了饮酒作乐耽于女色,你说你还能做什么?”曹纣易铿锵激愤道。
“谁说的,你说谁说的?寡人非把他弄死不可!想我自登基以来,国家的每一件大事不是我处理的。比如,海峪城洪灾,比如天山之塔,又比如帝苏大运河等等。还有,我们曹家在你我上一代,哪一次不是血脉单传。如今,到了我这一代,我的皇子都有三十五个之多了。听说,我那贾贵妃已经怀上龙种了。你看看,我一方面处理政务,另一方面,也为我们曹家绵延子嗣立下了大功。而你呢?如今一个子嗣没有,真是丢尽了祖宗的颜面!”皇帝曹纣聂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的伟大功绩诉说了一遍,一幅功勋卓著的样子。
“得了吧!丢尽祖宗颜面的不是我,而是你这败家子!你还好意思说你那些劳民伤财沉迷酒色的臭事?就拿海峪城洪灾来说,明明那个何天来是个贪婪的人,你还派他做赈灾之臣,你知不知道他从中贪了多少公款吗?天山之塔和帝苏运河这些都是劳民伤财的事,你还大肆修建,你知不知道为了修建你那个什么天山之塔和帝苏运河死了多少人?你成天就在女人堆里厮混纵欲,请问你好意思打着绵延子嗣的幌子yin乐吗?我说你真是一位好皇帝啊?”曹纣易道。
“好好好……你就这么看待你的皇兄的吗?”曹纣聂两手的拳头捏的紧紧的,牙关也咬得紧紧的,一幅恼羞成怒的样子。
“被我说到要害了,是吧?哈哈哈……”曹纣易毫无忌惮地大笑起来。
“哼……为兄还想留你一命来着。没想到你是这种样子。简直伤透了为兄的心!”曹纣聂此次来探监,本来只是小小的奚落一下易王,然后留他一命,养他终老。没想到。这易王完全不念兄弟之情,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蔑于寡人。哼!如此也好。lz明日就用火刑烧了他。
“来吧!昏聩之主,败家之君!你烧了本王,本王阴间投胎后照样来找你的麻烦!”曹纣易道。
曹纣聂望了望身后的几个狱卒,哧道:“给我好好看紧了!明日来拿人不见!定诛你们一家!”曹纣聂身后有几个狱卒,曹纣聂的手指就指了几回。
几个狱卒一时吓得身子一阵激灵,脸上也冒出了些许虚汗。不敢有违齐声应道:“是!”
看到狱卒们整齐划一的回答,皇帝曹纣聂一摔龙袍,转身离开了天牢。
只剩下曹纣易在铁笼子里歇斯底里地嚎叫道:“昏聩之主,败家之君!哈哈哈……昏聩之主,败家之君!哈哈哈……”
几个狱卒也是吓得退后几步,好让开这个疯子。
其中一个狱卒碎碎念道:“好好的王爷不当,为啥作茧自缚嘛!”
“勿那厮儿!你在哪里瞎嘀咕什么?”易王曹愤怒道。他跑过来两手想要掰开黑乎乎的精铁。
刚才还在碎碎念的狱卒一看易王这样,赶紧条件反射似的金戈向前一划,其他几个狱卒也是相同地往身前一划。
“易贼,你想做什么?给老.子老实一点!”其中一个狱卒喝道。
“哈哈哈……”易王曹纣易只是疯狂的大笑不已。他心想,用火典我,好!皇兄,你这个昏聩之君,你到时就看看你的二弟是如何逃走的吧?一想到此处,易王又不禁开怀大笑起来。“哈哈哈……”
自从易王的兵部尚书易斩迪拥戴这易王最后离开树桩洞之后,一时间树桩洞变得清静了不少。不过,树桩洞的宫殿里,倒也留下了一些阉人妃子宫女,以及易王的少许亲信在值守着。
在易府里,作为易斩迪的总管小天,并没有照着易斩迪的吩咐去做。所以苍秦也没有什么老师来教他断文识字弄武炼体。于是,苍秦一大早就遛到了院子玩耍。
他首先来到了一座石桥边,他凭栏下望,看到了游来游去的黑色的鱼儿。
他眼神滞了一下,心中充满疑惑,这是什么鱼啊?长着一个大大的脑袋,然后这个脑袋看起来怎么看怎么都觉得瘆得慌。这长得也太像个人头了吧?
此时,一个青衣仆人走了过来,对着苍秦和蔼可亲道:“苍少爷,你在看鬼鱼啊!”
苍秦呃了一声,望着走过的仆人道:“你说这个是鬼鱼吗?”
“是啊!苍少爷!”仆人回过头来客气回道。
听到仆人的回答,苍秦又回过头来继续注视这些奇怪的鱼。忽然,一条异于其他鬼鱼的鱼吸引了苍秦的目光。
从前方游过桥下的一条鬼鱼居然是红色的。速度极快一下子就过了桥下,向着上游游去。
苍秦赶紧沿着小河边继续追踪。可是,追到了一栋雕梁画栋的房子处,小河就钻入了这栋房子的下面。也就是说,这栋房子是全部建在这条小河上的。
苍秦叹气道:“真是可惜了!要是能够抓来喂养,应该很好玩才是!”不过,看着这个鱼头那么吓人的鬼鱼,还真是有些鬼得可怕!
“嗯哼,讨厌!老爷要是回来,还不活剥了你的皮!”一个似乎有些**的女声从阁楼中传下来。
“是啊!老爷回来,有你好看!老爷的女人你也敢碰!”
“去!老爷来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