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傅林忍不住地哭了出来,又说,“我本来心想她正在养病期间,先不跟她提离婚之事,可是,她爸和她弟弟那天晚上冲到我家打起我来,把我的下巴都打肿了。他们家是看我在这里举目无亲,无依无靠才敢对我随意欺负的。对此,我已经忍耐了将近十年了。现在,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忍耐了。”也许是傅林的控诉和眼泪得到了陈总经理的同情,他马上义正词严地问,“真有此事?”傅林说,“你可以到我们厂机关里去打听,我傅林对谁说过半句假话和谎话?”陈总经理点了点头,郑重地说,“这我要找于小兰和她家人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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