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仪蛇在陶罐里浸泡多时,早已腐朽,此刻受力,尽数黏在萧牧帆掌上。
吃了暗亏,萧牧帆也是怒火中烧,蹭地跳了起来,“你小子有病吧?”
“就有病了咋的?难不成你损坏了他人财务还有理啦!”崔斯汀只盯着这一条不放,气势倒也十足,似乎不把萧牧帆放倒誓不罢休的样子。
可下一刻,崔斯汀整张脸变得煞白。
像是全身的红细胞都被抽走。
只因为在萧牧帆的手掌上,有一颗张着利牙的蛇头颤巍巍地抖动着。
崔斯汀只觉得全身寒冷,毛孔炸开,呼呼地吹进寒气。
“蛇……蛇……蛇……”崔斯汀掉转脑袋,整个人鸵鸟似的戳进篱笆里,神神叨叨,哆哆嗦嗦,再也不敢看萧牧帆一眼。
“不就是一条死蛇嘛,有什么好怕的。”萧牧帆单手拿下蛇头,在指尖揉搓了一下,“手感不错,挺软的。”
千不该万不该回头的崔斯汀恰好看到这一幕,唔哇一声,吐了出来,整个人若蒸熟的虾米似的,弯了挂在篱笆上,抖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