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面皱纹和老人斑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还一边点头一边说道:“哦哦,这下听清了,我姓窦,大家管我叫窦大爷,今年七十有三。”
王少安执笔写下窦大爷的信息,随后开始给老爷子把脉。
“郎中,不用把脉啦,我没别的毛病,就最近耳朵越来越背,老是感觉呀,看到别人张嘴,却听不清别人说啥,也不知道咋回事儿,您有方法治吗?”老爷子声音虽然颤颤悠悠,但是也很洪亮健康。
王少安还是给窦大爷把了脉,往他耳朵里瞧一眼。这老头儿身体确实像他说的,没别的毛病,就是耳朵不行了。
他把老爷子扶到问诊桌旁边的藤椅上做下,拿出银针来,给窦大爷下了几针,随后抓了几副药。
王少安缓缓的吸口气,随后大声道:“窦大爷,您这是血液流通缓慢,导致经脉略微阻塞,所以就耳背啦!我刚刚给您扎了针,用来活血化瘀,您是不是感觉好多了?”
窦大爷干瘦的脑袋一转,脸上立马展颜欢笑:“是好多了,是好多了,这下耳朵里有动静了!”
“这几副中药您拿回去,晚饭后一天一副。哦对了,叫您儿子或家里人,给您老陶陶耳朵,耳垢太厚啦!”王少安笑着说道,他自己前世本就是个老人,现在看到这身体健朗的老爷子,自己的心情也不禁好了几分。
那俩男人听后,忍不住发出了一阵笑声。
“谢谢您!郎中您真厉害,请问您怎么称呼?”老爷子问道。
“我姓王,您叫我小王或者王郎中就可以啦。”
窦大爷给了钱后,提着药,慢慢的离开了大厅。
“下一位。”王少安吁了一口气,终于不用那么费力气讲话了。
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从长板凳上移到了王少安的对面。
“郎中,我,我……”那男人一脸窘迫的样子,说话间还瞟了瞟后面的男人几眼,一副难言于口的样子。
这种病王少安根本就不用把脉,从他的面相和穿着上就看出来了,穿的虽然不是绫罗绸缎,衣物用料倒也高档,肯定不是普通的人家。定然是家中娇妻美妾太粘人,而他人到中年,身不由己,房事渐渐无力,所以不是早泄就是阳痿。
“这位先生,是不是忧心操劳过度,最近每每行房中蜜事,老感无力,不从心呐?”王少安笑了笑,有意的压低了声音说道。
那男人眼前一亮,这个年轻人怎么一眼就瞧出来了,连脉都没摸呢,真有两下子。既然被说出来了,也不管后面后没有人了,随即说道:“这位郎中所言极是,您一眼就能瞧出我这症状,有什么方法能即有效,又快速的解决?”
“呵呵。”王少安微微一笑,这种病落到别人手里兴许没得办法,可是他就不一样了。而且,这几天他给自己配了无数副这方面的药,随便拿一副就得了,既然要快,那就先扎针。“您可怕疼?”
“要能治好这病,疼算什么,断根肋骨我都认了!”男人急忙说道。
“哈哈,那就没问题了,来,先记录一下您的信息。还请告知名字,年龄。”王少安执笔,准备记下。
“我叫廖天和,今年四十八。”
“廖先生,请随我来。”
王少安拿起银针,带着廖天和来到后院,搬个凳子给他坐下,然后示意他脱掉上衣和鞋子。
先是在腰部,两边各一针扎下去。
“不疼呀。”那男人说了一句。
王少安拿起一根银针,随后又放下,拿起了一根最大号的。
“嘿嘿,你要快,我就让你快!这两针当然不疼了,用的细针,且这两针不过是引针罢了。”王少安心想,脸上露出了看好戏的笑容,把他的脚掌抬起来,狠狠地一针下去。
“嘶~哦哦哦啊啊~”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声响起,惊的他院中那颗桂花树上的鸟都飞走了。
那外面等候的男人,听到这等惨痛的嚎叫后,身体一哆嗦,背脊骨一阵发凉:不会出人命了吧!他开始打退堂鼓了,这叫声太恐怕了。
紧接着另外一只脚,又是一根针扎下去。那男人一阵嚎叫后,疼的没忍住,几滴眼泪掉了出来。
“直到知道真相的你眼泪掉下来……”王少安口齿不清,幸灾乐祸的哼了一句。
那男人只顾着疼了,却没发现他那将死之物,起死回生,直接一柱擎天了。
没过多久,王少安立马把几根针拔了出来,太久了可不好,直接充血就把他给充坏了。
“瞧瞧。”他指了指男人裆部。
那男人往下瞧了眼,满脸疼痛的表情,瞬间变成了幸福。穿上衣服裤子,对着王少安就是千恩万谢。王少安给他拿了几副药,两天一副煎了喝,并叮嘱他每晚最多不能超过一次,不然到时候再次焉了,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了。廖天和连忙点头,付了钱,一步三谢的离开了。
两人走出到前厅的时候,那个男人看到廖天和满脸幸福的泪水后,退堂鼓又打消了,因为他得的,是同样的病。这病实在是没办法说出口,所以两人不约而同的选择了一个人极少的医馆看来了。
王少安起先不知道这个原因,一开门就来了三个,随后一上午竟然陆陆续续来了三十几个瞧病的,慢慢的开始想明白了。因为知府这么一闹,传开了,随后今天早上这几个瞧病的见这个郎中虽然年纪轻轻,可是真的有两把刷子,又在街坊邻里这么一传,效果立马就来了。
王少安当然不止会看男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