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身简单的九凤袍服,面色柔白而红润的皇后用参汤漱了口之后,便开始用起了早餐,这是大夏皇后的早餐,一顿下来,足有几百两银子,又因为桌子太大,边上得有**个侍女伺候。
以往都是皇后独自一人用餐,或是与夏皇一起,今天对面却坐着另一名男子,年约三十来岁,穿着一身撒着金色光点的华服,腰间一条明黄色的腰带,头发用紫金冠竖着,面如冠玉,其中带些紫色,好似皮肤下面有一团紫气,端的是华贵之极。
看其五官却是与当今的夏皇有三四分相似,七尺身高,耳垂大而并肩,额头似方似圆,天庭饱满,雍容华贵,对面坐着当朝皇后,他却依然有条不紊着用餐,面色不改分毫。
“嗯?今天的早点怎么这么少!没看见皇儿今日也来这里用餐了吗?是哪位御厨,着令御膳房,剥去身份,贬为奴役。”皇后刚入座,面色就是一沉。
“娘娘息怒。”见皇后发怒,周围几个宫女立马跪下磕头。
“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都下去吧。”这时,对面的那个男子开口了,声音温文尔雅,却是蕴含着一股让人不可抗拒的命令,似乎就是天的命令,任何人都要遵从,不遵从就是违抗天命,要受惩罚,潜意识当中第一反应,就是听从他的话。
“母后乃是当朝皇后,应该做到喜怒不形于色才对,今日来却天天动怒,怒气只是弱者的表现,不仅不能让别人感到威压,反而是让他人得意,更是对身子也不好。”男子说道,话语当中竟然对当朝皇后有着说教的意思。
“莫非母后还在为嬷嬷的死伤心?生死之事,天道伦常,就算人仙也难逃一死,再者父皇已经封了谥号,福及后人,是天大的赏赐了,母后就不要太过伤心了。”这名三十几岁的男子,正是当朝的大皇子周彻,彻亲王。
“如果孙嬷嬷是天命将至,那也就罢了,可是明明是被那贱种生生害死的,却不得偿报!”皇后面色阴沉,话语中恨不得将周凡千刀万剐了。
“这话怎么说?”周彻淡淡说道。
“来人,将那幅画拿过来。”皇后朝着门外一说,不一会儿,一名宫娥小心翼翼的拿着一卷画走了进来。
“那个小贱种心机叵测,手段狠辣,仗着自己有一点画功,故意画了这么一幅虎图,将嬷嬷生生吓死。”皇后眼珠子一瞥,宫娥立马将画送到彻亲王面前。
“嗯?竟然有这等事情。”周彻沉吟一声,接过来,一展,正是周凡化作的那幅虎魔图,略微惊讶的说道:“此图当中竟然还蕴藏着拳意精神,是虎魔七式的拳意,这是大家宗师的手段啊,怪不得连熙儿都不是他的对手了。”
虎魔图只出过两次手,便将周傲,孙嬷嬷伤魂吓死,威力无穷,而现在却是连这位大皇子周彻的半点念头波动都引不起来,眼皮都不眨,更别说伤魂吓胆了。
“看来我的这些皇弟没有一个是简单人物,个个心机叵测,妄图大位。”周彻语气波澜不惊,却是威严无比,给他人听来,下意识便会感觉他口中的皇弟个个都有天大的罪孽,该当处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