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双手捧住心怡的俏臀,十指深陷到她屁股肉里面,死死的抓牢了心怡,奋不
顾身地拼命插起来。
「哦哦你哦哦哎呦好舒服呀」心怡已经喘的
不成样子,仰脸瞇眼哼哼叫着:「嗯每次都好棒啊嗯嗯前
辈你你你真好哦好舒服唔」
任兆渔的ròu_gùn虽然细,但是较长,每次抽送都顶到心怡的花心,这种感觉,
心怡是前所未有的!
插了大约两来下后,任兆渔抱着心怡翻滚,将她压向地板上,然后撑直臂
膀,他想要看看心怡迷人的胴体。任兆渔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丰盈坚实的rǔ_fáng,粉
嫩幼红的圆晕,挺立的rǔ_jiān。他暗叹着,这比他所看过的任何女人都要漂亮,随
着任兆渔的ròu_gùn进出,那雪白的rǔ_fáng就隐隐约地摇荡着。
任兆渔跪起来,低头看着自己插入心怡的情形,细长ròu_gùn上青筋暴露,油亮
晶莹,向前插入时直尽至yīn_náng袋子打在心怡的臀底上,往后抽退时拔到只留下半
颗guī_tóu堵在洞门口,他短啸一声,疯狂的对心怡猛插不停,没命的来回抽送,次
次到底。
心怡媚眼如丝,xiǎo_xué急切的对挺着,yín_shuǐ一阵接一阵,连屁股都流湿了。
只见任兆渔咬牙切齿,腰杆摇晃得像要折断一样。
心怡感到四肢骸如断了线般散了开来,身体一阵痉挛,mì_xué一股劲地夹紧
任兆渔的ròu_bàng,脑中只感到一阵昏眩,人便向后仰。
任兆渔见心怡达到了高潮,便更加速了chōu_chā的动作,接着被肉壁紧箍住的下
体一阵抽慉,便泄出了阳精,同时心怡也喷出了大量的白浊阴精,白白黏黏的精
液在股沟间缓缓向下滑落。
心怡躺在破庙的的地上闭着眼睛不住地喘气,满是大汗的白皙胸脯仍在不住
地起伏着,彷佛尚在回味适纔的欢愉滋味。两人身相拥在一起,不久心怡即沉沉
的睡去。
心怡隔日醒来,只见任兆渔已不见踪影,但见身旁放置了一柄短剑,一迭银
票,心知是任兆渔留给她的。
那银票约有一万两,心怡长这么大没看过那么多钱,心中不由得砰砰乱跳。
拿起短剑,只见剑上鞘已生铜绿,却用古篆字刻着太阿两字,接着拔出短剑
一看。只觉寒光一闪,短剑剑锋上青光四射。便伸手用短剑在庙中鼓架上一划,
鼓架应手而断,直如切豆腐一般,举起短剑看时,脸上突觉寒气侵肤,剑锋发出
莹莹青光。
心怡惯使的兵刃正是短剑,得到此利器更是大喜,虽不知此剑来历,但却也
知道此剑可是比那一万两银子珍贵许多。把玩一阵后,便到庙后古井处,将全身
上下梳洗一番,将银票与短剑贴身藏好,便骑着她的小花驴回到官道上,哼着小
曲,继续往江宁而去。
第五章
这天黄昏,山风抖峭,神鞭无敌薛绍拉了铁指郭威和无踪腿杨天数两个师兄
,一起到城郊的杜康楼吃烧鸡。
三人喝得醉醺醺的出来,也不坐车,也不骑马,酒力一蒸,确也不怕冷,冒
着山风在道上徐徐而行。
三人年纪虽已近五十,然而豪兴仍存。三杯烧刀子下了肚,便仿佛回到少年
时啸据结党,驰骋江河,快意恩仇的劲儿,三人高谈阔论着当年的刀头舔血和那
fēng_liú韵迹。
虽然已近省城江宁,但僻静的郊外道路上,一入夜便绝少人行,此时远处却
似有一蹄声传来,确是一头驴子。那花驴越来越近,驴上是个穿着浅绿色套装的
少女,东张西望的像是在找着途径。
原来这少女便是心怡,她嫌白天太过懊热,这几天来便都下午才开始赶路。
不一日便已来到江宁近郊。
黑夜中神鞭无敌薛绍等三人虽看不清这少女的面目,但却仿佛甚美,神鞭无
敌薛绍少年时中也是走马章台的fēng_liú人物,此时见了这少女便笑道:「若是师兄
我再年轻个十岁,定要上去搭讪,管保手到擒来。」
心怡见有人说话,眼波一转,看了他们一眼,见是三个已近五十多岁的半老
汉子。但是心想这些人所谈的未必有关自已,便未在意,继续前行。
哪知无踪腿杨天数见状,却哈哈笑道:「怎么,师兄,咱们年纪虽大,但是
无论说卖相也好,说骠劲儿也罢,比起年轻小伙子,可绝不含糊,你看人家大姑
娘不是向咱们飞眼儿了吗!」
金刀无敌也笑个不住,铁指郭威日虽很沉稳,但此时多喝了两杯,也胡言乱
语了起来,凑趣说道:「这就叫做姜是老的辣,真正识货的小姐儿,才会找着咱
们呢!」
心怡听了半天,才确定他们在说自已,微勒缰绳,停住了花驴,娇声着问:
「喂!你们在说谁呀?」
神鞭无敌薛绍祸到临头,还不知道:「大姑娘,我们在说你呀!」
心怡心想这三人如此轻薄,随手一马鞭,便到神鞭无敌薛绍头上。
薛绍随便一躲,笑道:「大姑娘怎么能随便打人。」
哪知那马鞭竟会拐弯,鞭稍随着他的去势一转,着着实实抽在神鞭无敌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