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目光落到问春问秋身上:“你们也是一样。”
问春同问秋一脸肃然,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奴婢谨记王妃教诲。”
穆明舒点点头,将目光放到问冬身上,却见她咬着牙,低低道一句:“奴婢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犯了。”
问冬虽然这样说着,可心里到底还是有点不服气,穆明舒也没心思管她,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她只觉得身心都难受,手一挥便叫她们都退下去。
这几个丫鬟俱都叫穆明舒惯坏了,一时之间也改不过来了,她撑着头重重叹口气,心里却想着还得早点将这几个人配出去才好,万一真叫人抓住甚个把柄,便是连她也救不得的。
赵奕衡从外头回来就看见她这副样子,走到她身后,伸手轻轻替他揉起太阳穴来,温言细语的问道:“可是不舒服?要不要请太医?”
穆明舒摇摇头,将问冬犯了口忌的事说了一回,却特特将依娜公主隐去,末了才道:“我也见过几个官媒,可总是挑不到合心意的,你帮我瞧瞧可有靠谱的官媒,只管叫她们拿册子到府里头来,这几个丫鬟年纪到了便是再不能拖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嘉文帝三年后就要西去,如今朝堂上瞧着一片风平浪静,可暗地里未必没有暗潮汹涌。只要嘉文帝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她同赵奕衡的日子便越发艰难,到时候只怕也没得多余的心思来顾及她们几个,这万一再叫她们走上一世的路,她便再后悔也不能的。
赵奕衡到底不知她心中所想,还只当她担心小丫鬟们说错话受委屈,顿时便生了几分醋意:“哼,那几个下丫头倒是前世修得的好服气,竟然叫娘子这般贴心贴意的给她们安排好后路,为夫都未成叫娘子这般紧张过呢。”
穆明舒侧眸瞧了赵奕衡一眼,冷哼道:“我紧张你作甚,要紧张便也是那劳什子西凉公主紧张,我算甚个,人家都欺负到我头上来,要跟我抢夫君呢,你说我是让还是不让的好。”
穆明舒本是想把心里头的火气给发出来,可话出口便酸溜溜的,犹如那陈坛老醋十里泛酸。
赵奕衡忙陪着脸嬉笑道:“瞧娘子说的话,这夫君哪里能让的。”又道:“娘子放心,为夫回头就把那劳什子公主给解决了,保管叫她也不敢来烦你。”
想了想,复又加一句:“还有春秋冬几个的亲事,你也放心,都包在为夫身上,定然都叫你事事满意。”
说着又十分狗腿的给她捶捶背,捏捏肩头,低声下气的道:“娘子瞧着为夫这手艺如何。”又颇为自豪的道:“这可是特特为娘子学的,日后可只伺候娘子一个人。”
穆明舒忍了两下,到底没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指着他就没好气的道:“你这样子哪里似个王爷,简直跟那泼皮似得,还要不要脸了。”
赵奕衡生得贱,舔着脸凑到穆明舒跟前,嘻嘻笑道:“只要娘子高兴,脸面甚个的都好说。”说着又把脸凑到她跟前,指了指面颊:“娘子要是不开心,日后只管往这下手便是,为夫在娘子面前那是素来不要脸的。”
穆明舒先前心里还存着些许气呢,此番叫他这么一闹,再大的气也消散了,却还憋着劲真个在他面上抽一耳光。
赵奕衡也不怒,还依旧笑着道:“娘子觉得为夫这脸面的手感如何?”
穆明舒憋着笑,端着架子淡淡道一句:“还行吧。”
赵奕衡等的就是这句话,面上顿时带着邪魅的笑意:“娘子,不瞒你说,为夫这脸面的手感真一般般,但是有一处手感却极好。”
说着不等穆明舒反应过来,便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来,面上再也没那孙子的模样,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副狼样。
穆明舒捶着他结实的胸膛,恶狠狠的道:“赵奕衡,你欠抽是不是?”
她那点力气对赵奕衡来说就跟挠痒痒似得,他步子跨得极大,一边走一边笑道:“娘子这多日不碰为夫,叫为夫心生郁结,心火难耐,万一真个有甚个好歹,驾鹤离去留下你们母子,岂不是叫你们白白受苦。”
说着一撩帷帐,将她放在卧榻上,急赶急的就褪了衣裳,简直犹如一头饿狼似得。
“那你就死了算了,老娘情愿当寡妇。”
穆明舒叫他那一番言辞说得又好气又好笑,伸了脚就要踹他,却叫他一把抓住,伸手就给她脱了鞋子袜子在脚板上挠了几下:“那可不行,为夫就是死也得抱着你一块进棺材。”
又道:“就你嘴硬,看为夫一会可怎么收拾你。”
“到底谁欠收拾呢。”穆明舒叫他挠几下,早笑起来,却还梗着脖子同他叫嚣,伸出去的玉足却是怎么都收不回来。
赵奕衡的火气大着呢,憋得那许久,早就忍不住了,三两下就把她剥得只剩肚兜,贼笑道:“娘子可有想为夫?”
说着又伸手在她的花瓣上闹腾几下,只觉得一片湿漉漉的,穆明舒憋得满面通红,扭着身子,直拿眼瞪他,张口就要骂。
可她话还未出口呢,又听的赵奕衡嘻嘻笑道:“都是为夫的错,白白叫娘子生那多日的气。”
到底憋得那许多日,早已等不及,他也不闹穆明舒,只管往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