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完全叙述完,大概情况已经告知尹树雯、肖晋平,朱烁云觉得两人也算贴心,这才敢开口借药道:“二位仁兄,我这次来观中,不单单是为了看望真人,主要是还有要事请求………”
肖晋平连忙说道:“毕华忠的伤势非同小可,观中倒是有不少去毒疗伤的奇药,不知烁云想拿些什么草药,也好为华忠疗伤。”
“岳玄真人不在,既然你们也都明白我这次来的意思,那我就照实说了,不瞒二位,这次华中伤势严重,虽然伤势毒发已经压住,可要想不费去一只手臂恢复如初,还需灵丹妙药方可,我想借几颗紫罗还魂丹已救华忠。不知二位一下如何?”
此言一出,肖晋平面se一沉,看了一眼尹树雯并未开口说话,尹树雯知道事态严重,不敢再拖说道:“这事?果真难办,不过事态严重,不容再拖,虽然师傅不在,我想就是他在也会出手相救,我这就给你去取紫罗还魂丹。”
“且慢树雯,师傅现在不再观内,这紫罗还魂丹非同小可,乃是本门创始鼻祖绝世之药,烁云你自小也知道门规中提起此药,禁忌除掌门人以外,任何人不得擅自触及此药,否则后果自负,这事我想你也知道啊!”肖晋平说完看着朱烁云,目光中有些无奈。
朱烁云一听肖晋平如此态度,知道事情有些难办,其实他也明白,这灵丹妙药想要取来实在不易,救死扶伤的事情想求肖晋平实在是难事,不过尹树雯到是血人,仗义疏财,到可以助自己一臂之力。想到这朱烁云沉重得说道:“这我也知道,紫罗还魂丹,乃是‘壁阳观’震观至宝,门派有别,没有掌门人口令,任何人休想借用,可武当与‘壁阳观’乃是至交,真人一定不会袖手旁观,毕华忠毕竟是我们的同门此横祸,我想两位一定深感悲痛,倘若不能用神丹医治,恐怕会一命呜呼啊………呜呜………”
说着朱烁云想起毕华忠两眼渐湿,显然伤感触情,别人不知当朱烁云用衣袖擦拭眼泪的时候,侧头用光看了看身边的润木、秋恃阁、贞咏琳,眼光一挑,还是贞咏琳这女娃子机灵,立刻明白了师傅的意思,连忙跪倒在地,似哭微哭得说道:“两位师叔求你们救救毕师叔吧,救救毕师叔吧………”
看到贞咏琳跪倒在地,秋恃阁和润木也都相续跪下,求师叔借药就人,当时的场面实在感人,看得周围的‘壁阳观’弟子都深感悲痛,肖晋平想扶起几位年轻人,可三人不得答应就是不起,这到让他不知所措了。
尹树雯看到此情景,实在觉得看不过去了,一边扶起贞咏琳一边说道:“孩子们你们放心………毕华忠的事包在我身上,虽然未经师傅同意,我不能擅自作主,可是事出有因,不能再拖,我们先用些饭食,歇歇筋骨就把丹药给你们,找匹快马,立刻送回武当。”
“树雯么………”肖晋平原本想要说说尹树雯的意气用事,可看到这么多人都在场,又觉得实在是不能再推托,这四位武当来者,看来不求得丹药是不会罢休的。
“师兄,你不要再劝我了,药是我借的,我自会向师傅说明。”一语说完尹树雯看向旁边的弟子,“快些准备些斋饭来,让来客人歇息慢饮。”一边的肖晋平面一语不发。
一声吩咐下去,徒儿们开始忙罗,朱烁云感觉此事也许可成,也放了心,一同几人去后院歇息片刻,等待前庭用饭。
过了晌午的太阳,渐渐的西下,傍晚的红霞染得满天红彤彤的,‘壁阳观’内也逐渐静下来,不少徒儿都各自回屋休息,尹树雯、朱烁云、肖晋平外加几个年轻人全用过饭食,聚在前庭饮茶聊天,一时间刚才借药时发生的不愉快全都忘在脑后,互相盘问起岳玄真人的身体,马元呈掌门的身体情况,到是三个年轻人觉得无聊阳观’大弟子明植领着来到后院观看徒儿们的晚练。
‘壁阳观’的弟子不同于武当,人员较少,总共练武的不过十五、六人,不过各各百倍、十分认真,‘壁阳观’也属道教,剑法为主继四项剑法为一身,自经过先人总结演变,成为一门新派别屹立武林之中。
秋恃阁三人观瞧台下弟子们这些剑招,感觉平常无奇,只不过是些基础剑法,不怎么吸引人,倒是这帮弟子们见到他们三人开始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
看那姑娘的,长得多漂亮,听说是武当的,怎么武当还收女徒弟?”一个说道。
“谁知道那,明植说是哪个鸣剑的女儿看看边上那个不太高的那男得,够俊的,真没见过这样漂亮的人,开眼了,武当就是不一样啊………”
“看你们者德到漂亮姑娘就走不动道了,下次我上集市买香火去,也戴上你让你开开眼啊。”
虽然只有十几个人,这会儿正练完武聚在一起聊天解闷哪。
正当明植带着秋恃阁三人走到练武场中间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小子高声嚷嚷道:“听说武当的剑法神乎其神,能不能练一段让我们也瞧瞧啊?瓯吼………”
这一起哄搞得三位武当弟子有些别扭,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明植也是很想见识见识武当的招式,于是旁敲侧击地说道:“几位,武当剑术登峰造极,反正这会儿没事,不如给我们展示一二,也让他们这些平ri里不怎么专心练剑的小子,开开眼……”
秋恃阁三人互相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