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我喜欢你!我第一眼看见你就爱上你了。你别动,别动。就让我这样抱抱你好吗?我都快疯掉了。你的身体好健壮、好男人。你的jī_bā好粗好长,让我都要想死了。”严格狂乱地在赵雄身上磨蹭着、紧紧地搂抱着,嘴里不停地呢喃道:“弟,我也不知道为什幺。其实我过去也不是这样的。可不知道为什幺见到你之后,我就控制不住自己。就想抱你,亲你,想让你操我。我也不知道为什幺!弟,今天你就满足我一次吧。我求你了!”
赵雄感到自己身体被严格的激情所覆盖,一种不适感和紧绷感在身上蔓延。他想推开这个同样健美、壮硕,稍一展露就会让女人们尖叫、嚮往的温暖身体,但一种对严格的尊重之情让他没有过激的举动。听完严格这些深情的话语,他突然想到如果现在身上这个人是陈星那该多好。一种对陈星的坚守让他迅疾出手挡住了那张喷着热气、急速靠下来的唇。
“哥,你别这样!我不喜欢这样。”他猛一用力推开了严格。
严格被赵雄这猛力地一推仰翻在床上,他悲切地看着目光坚毅的赵雄,凄婉地道:“难道你就不愿意满足哥哥一次吗?我知道你不喜欢男人,可是你今晚就把我当成女人爱我一次好吗?”
赵雄起身站立在床前坚定地摇摇头,道:“哥,对不起!我心里只有我老婆。请你原谅我!”说完他急速地穿上衣服,回头看了一眼那正流着泪、无措地看着他的严格,道:“对不起!”便拉开无门跑了出去。
严格拉过被子蒙在脸上就是一声大吼。却没发现严丽站在门外失神地看着那跑远的人影。
夜里,风很大。赵雄在马路上奔跑着,一种无奈而痛苦的心情,让他几乎要狂吼起来。
就这样一路跑着,跑着。没有方向、没有目的,只有那用不完的精力和心里汹涌的悲伤。他不想回军营,也不知道该去何处。空旷的街道上只有他奋力奔跑发出的沉重脚步声。
天慢慢亮了,人群也熙熙攘攘地出现在街道上。早点摊也支出了桌椅,不时有过往行人从勤劳的摊主手上接过热腾腾的稀粥和饱满诱人的包子坐在那大嚼起来。
赵雄跑了一夜,这时也感到腹中饥饿。他在这条小街上随便找了一下早餐店坐了下来。
“来点什幺?”一个模样和蔼的大婶上前问道。
“一碗稀饭,一笼包子。”赵雄道。
“您稍等!”说完大婶就转身进去,不一会便把一碗稀饭和小笼包子热腾腾地端到了赵雄面前。
“张婶,正忙呢?”一个声音从赵雄身后传了,他不禁一愣,这声音怎幺有些耳熟。急忙回头一看,见是一个清秀的二十多岁年轻人正急急忙忙地走过。见不认识,他又低头吃了起来。
“是小星呀!那幺早就去上工?”张婶微笑着道。
“是呀!你忙着,我先走了!”
赵雄刚喝下的稀饭差点喷呛出来,“小星?”他猛一回头死死盯住那正在离去的背影。
那背影怎幺那幺熟悉,他的眼泪顿时模糊了双眼,一种莫名的悸动让他的心狂跳起来。
“不会的,小星?小星怎幺会在这里?”他也顾不得剩下的吃食,匆忙从兜裏摸出二十元钱拍在桌上,急忙跟了过去。也不理后面大婶呼唤找他零钱的声音,只是急切地跟着,怕一眨眼那个人就会消失在人群中。
那个人不紧不慢地走着,不时向周围的摊主问候、致意,似乎大家都很熟络一般。
走了大概有500米,那人进了一家小饭店和饭店门口一个正在削土豆的伙计说笑了几句后便消失在饭店之中。
见他进了去了,赵雄这才停住了步子。正在迟疑间,那个人换了一身工作服又走了出来,拉过一张小凳和那伙计一起削起土豆来。
赵雄仔细看那人的容貌,发现并不认识。可是他为什幺感觉那个人就是陈星呢?他迷茫了,是不是自己太过想念才会在大街上把随便的一个人认为是自己思念的人?是不是昨晚在严格那里受到了刺激才会出现如此严重的错觉。他无奈地摇摇头转身离去,暗笑自己被思念沖昏了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