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来帮忙点明的,为什么这个老师会知道他的名字,还有为什么他旁边坐的会是尉迟皓,他怎么这么蠢,尉迟这么稀少的姓氏,他在看见书脊上写的“尉迟”二字时,就应该想到那是尉迟皓的书啊!
“你要去哪里!”尉迟皓一把抓住危情的手腕,不准他逃跑。早在他站到走道上的时候,就猜到了会有这个结果,罪魁祸首的逃跑也在他的所知范围内。
不过,他突然间不想让事情按照他所预想的,那样去发展了。
“我又不是你们班上的学生,我为什么要傻不拉几地站在这里。还有,这一切是不是你捣的鬼。”危情甩了好几下都没甩开尉迟皓握在自己手腕上的手,他觉得这人真是阴魂不散,“放手。”
“不放!”尉迟皓直接把人拉倒自己身边,一手撑在危情的脑袋旁边,牢牢地地把危情困在墙壁与自己怀中。
他发现危情不仅那里小,个头也好矮,他的下巴一抬就能触碰到对方的头顶。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尉迟皓非但不讨厌与危情的触碰,还很享受被对方气鼓鼓地瞪着。
从尉迟皓的角度,他可以清晰地看见对方眼中对自己的讨厌,还可以透过宽大的领口,看见那被隐藏在衣服里面的美景。
恩,好像是粉色的。
“我跟你又没仇,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危情被尉迟皓一看气势弱了几分,他用另一只空白的手推了推对象的胸膛,发现仍旧跟上一次一样,推不动对方,
“真没仇!昨天你可是提到了不该踢的对方!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
危情看着尉迟皓突然低下头,在自己耳边小声地说话,温热的气息洒在他的耳朵上,弄得他的耳朵痒痒的,他不自在地别过脑袋,“你还有脸说,你也摸了我那里好几下。”
“我是摸!你却是踢!要是我哪里被你踢坏了!你怎么赔我!”尉迟皓突然想逗逗危情,那天他倒在危情身上起了不该有的反应,后面为了平息自己的反应,他才在危情身上多躺了一会儿。危情还是第一个让他有感觉的人,不过这种感觉是**还是其他方面的,他还得观察一下。
毕竟他是正常的男人,美人在怀,怎么不可能心动。那个时候的危情,又是一副柔柔弱弱我见犹怜地、让人摆布的样子,他有反应也很正常。
但是,就在刚才他看着危情乖巧的睡颜,竟然也有了反应,这种反应在危情靠过来的时候越发的强烈,所以他才会站到走道上,隔绝自己与危情的接触。
这种不受掌控的情绪,让尉迟皓很排斥,第一次反应他还可以找借口,第二次他就再也找不出借口了。
对于这种不安的因素,尉迟皓向来都是秉持着斩草要除根的理念,把它斩杀干净。
可是,面对危情他又舍不得。
“为什么要赔你!是你先动手的,我只是为了保护我自己!”危情觉得尉迟皓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他低下头不敢看对方的眼神,危情对方的眼神攻势下,想要尽量缩减自己的存在,最好能嘭地一下,跟变魔法一样从对方怀中消失。
对方的武力值比他高上好多,不管是出脚踢,还是想要挠对方痒痒,都被对方给发现了,双手也被对方握住,这种被困的不能动弹的感觉,真不爽。“你可以不可放开我的手,你这样搞的我像犯、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