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星月如初雪般洁白无瑕的胴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双拳紧握,脚弓绷
得笔直,覆在巍峨雪峰上的手掌就象两块磨盘大的黑色巨石,压得她几乎都无法
呼吸。她不由自地看着就在眼前被蹂躏着的rǔ_fáng,她挺拨丰盈、高耸入云,自
己曾为之而骄傲;白无瑕也曾无数次地赞叹过它的美丽,说这是老天的匠心之作,
是举世无双的艺术品,值得让化一生的时间去领略她的风景。这是白无瑕和自己
第一次提到一生的概念,并非海誓山盟的承诺,但似乎又是种暗示,想到这一生
都能和她在一起,蓝星月心中洋溢起满满的幸福。
而此时此刻,曾经美丽绝伦的rǔ_fáng却哪还有往日的迷人风姿,根本就是在案
板上被厨子揉搓着面团,呈现出什么样的形状完全看厨子的高兴。蓝星月的rǔ_fáng
虽然比白无瑕的稍小,但却更紧致结实。有一次白无瑕摩挲她的rǔ_fáng感叹了一句:
「真是羡慕你呀。」当时她有些疑惑,她这样说什么意思?后来听了白无瑕讲了
她的经历时,她才明白,白无瑕是在羡慕自己还留着的少女的那份青涩与纯洁。
过了今晚,属于白无瑕一个人的纯洁就就将逝去,而那份令她羡慕的青涩也终将
离自己而去。
在长时间的疯狂搓揉后手掌停了下来,蓝星月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巨大的
虎口象钳子一般从下至上夹紧雪峰的最下端,虎口慢慢收拢,半圆的rǔ_fáng象被捏
着的气球变得浑圆。蓝星月惊恐地看到,原本隐隐在肌肤下淡淡的青筋暴现起来,
象一条条在在雪地之中游动的小蛇,痛还是其次,心理上的恐惧比痛还更加难以
忍受。
巨嘴张了开来,蓝星月看到里面一片血红色,这令她想到「血盆大口」这个
成语,深切地感到这个成语所带来的巨大的恐惧。那血盆大口先是将rǔ_jiān、乳梢
吞了进去,然后虎口象铁箍一般箍住rǔ_fáng的下部往上捋,蓝星月先是看到他的腮
帮子鼓了起来,再看看自己,大半个rǔ_fáng竟然被他整个吞到了嘴里。然后他松开
了手,同时却拚命地吸吮,试图将吞里去的rǔ_fáng含在口中,但没了虎口紧箍的乳
房强劲地鼓胀起来,将他头颅顶起,最后依然只有rǔ_tóu还有乳梢还留在他的嘴里。
夜双生将蓝星月另一只rǔ_fáng也如法炮制地吞噬了一次,他偷偷地观察着她的
表情,看得出她很害怕,但身为战士的荣耀令她凝聚顽强的意志和所有的勇气来
抵御着ròu_tǐ的痛苦和心灵的恐惧。如果不能令她最后的防线崩溃,即使得到她的
身体,也算不得彻底的征服。
还有什么能够令她感到更加的恐惧的?有什么能够令她大声尖叫、痛哭流涕
或者向他求饶恕的?夜双生一边思着,一边用脚背顶着她的足踝,将她修长直
挺的yù_tuǐ扒拉开来,当腿如剪刀一般向着两侧分开超过四十五度,他用yáng_jù开始
一下一下顶着、撞着、刺着失去任何保护、无遮无挡的花穴。他并没有急于进入,
他知道以这样的角度、姿势很难在不弄伤她的情况下进入她的身体,他并不想他
受到生理上的伤害,但需要是让她感受到恐惧。
蓝星月面色惨白惨白,在ròu_bàng撞击着玉穴洞门时,她不再去看被他蹂躏着的
rǔ_fáng,她惊恐地瞪大着眼睛,死死地看着天花板,似乎上面悬挂着一把锋利的屠
刀,她在绝望地等待屠刀的落下。
尝试了无数次,夜双生也一样感到绝望,好象没有别的更有效手段能令她有
更大的恐惧。他知道如果进入了她的身体,一切都已成定局,刀落下了,头被砍
掉了,那更没什么值得她恐惧的了。算了,她毕竟也算是个战士,就让她保留战
士的最后一点尊严吧。夜双生想着,双手从雪峰离开,伸到她敞开的胯间,抓住
了大腿内侧,然后用力往前一推,第一下竟然没推动,于是他加大力量,在蛮力
之下雪白而修长的双腿慢慢地抬了起来,直到屈辱地呈m状悬在半空中。
庞大的身躯压了下去,guī_tóu顶在花唇中间,虽然奇窄无比玉门依然阻挡着他
的进去,但沦陷也只是尽早的时。在进入她身体之前,先享受一下她的香吻吧,
夜双生向着她不停瑟瑟颤抖的红唇吻了下去。在离她的唇还有一尺多远,夜双生
忽然看到她眼神中的恐惧突然直线飙升,当他头再往,两人的唇相隔不足一拳时,
她惊恐地侧过脸躲过了他的嘴。没想到她竟然怕这个,你躲得了吗?夜双生将手
从她胯间挪开,在修长双腿落下之时手掌捧住她的脸颊,充满惊恐的俏脸转向他,
他又一次慢慢地低下了头向她吻去。
「能不能别这样!」蓝星月忍不住用手托住他的下巴。
「不能亲你吗?按着赌约,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对吧。」夜双生道。
「是的,但你可不可不这样。」蓝星月绝望做着最后的努力。
「你的嘴都吃进过我的jī_bā了,还怕亲嘴。」夜双生道。
「那不一样。」蓝星月道。
「有什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