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没那么容易吧。
心中想着,墨震天下了平台的楼梯,他看到丁飞仍守在楼梯的入口处,到底
还是自己人靠得住呀。走到他的面前,却看到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自己身后的
傅星舞。
「老大,刚才司徒大人上来找你,我还担心他和你抢,不会还好,没几分钟
就他就下来了,老大,这妞爽吧,能不能,能不能,让我……」在傅星舞还没到
香港的时候,他就从照片上看到过她,这个梦幻空灵的少女一直深深地印在自己
脑海中,看她现在这副模样,必然已破了处子之身,不过也没关系,以自己的身
份要想破凤战士的处根本不现实,能干上一次也已心满意足了。
墨震天摆了摆手打断了丁飞的话,道:「等下再说吧,司徒大人现在在哪里?」
「司徒大人下来后,带着自己的人把柳飞行燕和晏玉清都带了二楼的船舱,
只把秋寒烟那个跛子留给我们,老大,你也看到了,那跛子人已经给兄们玩废
掉了,不是我说,司徒大人也要为我们想想,我们这帮人都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
一下把好的都带走,留下个残的,他们三个人搞两个,我们四十多个搞个残的,
这也太不公平了,兄都说,请老大去说说,那柳飞燕不行,总也把那个晏玉清
还给我们……。」丁飞跟在墨震天身后喋喋不休地说着,吞咽着口水不,目光时
不时地望着走在墨震天身边的傅星舞。
「别说了,我知道了,你先去吧,我和司徒大人说点事。」转眼已走到二楼
船舱的入口处,墨震天让丁飞不要跟着了。
推开舱门,里面是个客厅,傅星舞看到晏玉清正被两个魁梧彪悍男子奸淫着。
他们是血战狂魔司徒空的得力干将,一个叫狂龙华战,另一个叫饿虎师横。他们
看到墨震天进来,也没停手,叫了声「墨老大」,继续狂奸着晏玉清,当他们看
到跟着墨震天进的来傅星舞,顿时双目发出异样的光采,他们把ròu_bàng从晏玉清的
嘴里、花穴中拨了出来,向着傅星舞走来,边走边道:「墨老大,这妞还真不错,
你哪里找来的,这相貌材比里面哪个还漂亮。」
墨震天伸手拦住了两人道:「别那么急,等我见过司徒大人再说,他在里面
吗?」
两人见他阻拦,虽然有些不悦,但想想也对,如此绝色之人,总要等司空大
人享用过后才能轮到他们,于是便不再强求,走回到了沙发,又开始继续奸淫晏
玉清。
「司徒大人在里面呢。」华战指了指另一侧的房门道。
房间的隔音效果并不太好,房门缝隙传出密集的「劈啪」声与女人的呻吟清
晰可闻。墨震天道:「看来司徒大人正在鏖战中,要不我等等。」说着拉着傅星
舞准备坐下。魔教中人很少有人讲究私秘性,墨震天倒也非怕打扰他,而是没想
好该怎么和司徒空说。
华战笑道:「没关系的,司徒大人说过,让您到f=/q/=_k>司徒去好了,再有,你?br>么等着要等到什么时候,等到明天早上说不定还在干呢。」
墨震天再无托词,只得拉起傅星舞走了过去推门而入。内间是个卧房,一张
两米多宽的大庆上,一丝不挂的柳飞燕仰面躺在一个极为健硕的男人胯下,正承
受着他犹如海啸般的猛烈的冲击。
傅星舞心猛地一沉,她震惊愤怒并非因柳飞燕在被敌人奸淫,刚才听到声音
就知道必然会这样。震惊与愤怒是因为在床头上挂着两个象装饰物的东西,那象
玩具熊一样悬挂着的并非是什么饰物,而是柳飞燕六个月大的孩子。虽然他们都
还不懂事,但一个母亲在她自己孩子的身下,在他们的目光里受着奸淫,会多么
痛苦屈辱。
听到墨震天进来,司徒空头也没回地道:「墨兄,先坐一下,这娘们快到高
潮了,稍微等一下呵。」
「好,没问题,你慢慢来。」墨震天拉着傅星舞在床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在听到司徒空说柳飞燕快到高潮,傅星舞并不信,但仔细去看,却见他所说
果然不假。在司徒空胯下的柳飞燕眼果然已春情勃发。她目光迷离,俏脸绯红,
红唇张启之间发出诱人销魂的的呻吟;本就丰满的rǔ_fáng可以用鼓胀欲裂来形容,
只要轻轻地挤压,就流淌出洁白的乳汁;被ròu_bàng猛烈冲击着的下体更如沼泽地般
泥泞,渗出亮晶晶的ài_yè将床单浸湿了巴掌大的一块;修长的双腿姿态优美地悬
在司徒空的两胁,涂着桃红色指甲的脚尖如跳芭蕾一般绷得笔直。
看着柳飞燕的模样,傅星舞突然回想刚才自己思维空白、记忆缺失的时候,
她这才恍然明白,那一刻是自己生平第一次产生的xìng_gāo_cháo,顿时她的脸也如柳飞
燕一般红了起来。自己有关性方面的所有第一次都被墨震天夺走,别的第一次她
没有选择,比如第一次xìng_jiāo,第一次gāng_jiāo,甚至第一次用rǔ_fáng、用脚掌去夹住他
的ròu_bàng,但第一次的xìng_gāo_cháo却并非是他强迫的,也并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