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麟的粗暴是触目惊心的,坐在旁边发呆的月明却是非常理解师蕴心此刻心中的感受,也正是这种难以忍受的涨痛让心中原有的不安被迅速压缩,再也不能占据心房,这种需求,这种感受,那天,自己也有。
这一夜的粗暴,让第二天见到月明和师蕴心模样的凤非烟,平身第一次厉声责备了沈麟。可那二人浑身上下,无一出不洋溢着绝顶享受后的满足又让柳如烟等人羡慕不已。
看二人情形,恐怕一天也不能下床,凤非烟便留下翠绿桐儿两个丫鬟照顾她们,自己带着众姐妹和沈麟一起,前往苍峰岭。
看着沈麟被众女子拥簇着走出店门,飞仙子白泠面色愈发清冷,一片萧瑟,终究忍不住走过去对凤非烟耳语几声。凤非烟俏目连动,似乎拿不定主意,朝沈麟望来。
沈麟心如明镜,飞仙子白泠这趟恐怕是要错过了。在这里,除了她,所有的女人都是自己的人,她追随自己到这里,这已经是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家最大的忍耐了。可又能怎样呢?自己没有一丝空闲时间和她独处,更何况要是在这些姐妹面前强行要了她,其她人又该是怎么想?
“让白姐姐回家看看父亲也好!”沈麟缓步走近白泠身边,一股幽香中透着甜腻的处子芳香扑鼻而来。白泠个儿并不高,胸前双峰却丰满高挺无比,腰身纤细不盈一握,肌肤玲珑剔透,吹弹得破,风起时衣带飘飘,似是弱不禁风,要随风飞去,年纪轻轻却犹如成熟迷人的艳妇,叫人一见就不想忘记,更不想移开目光。沈麟都有些后悔,这几日怎就将她放过了?
不行,决不能放过她!沈麟思忖良久,即便是现在放过,也要打下烙印!
见沈麟走近身边,白泠似乎都要听出自己的心跳了。脸上肯定是红彤彤一片,那炙热自己都能感觉到,他要挽留我怎么办?白泠心中再一阵乱颤。可听完沈麟说出让自己回家看父亲之话后,一种绝望从心底升起,你就不能留一留我?当我这几日跟着你们真是为了无影姐妹么?臻首低垂,任谁也看不出脸上的羞愤。
“白姐姐,我一定会去找你!”沈麟接下来的话让白泠十分不解,要是对我没意思,又何必去找我呢?要是有意思,那又为什么不挽留呢?
正低头胡思乱想之际,那人却将自己的手握住。这算什么?当着这些人的面,赶我走,已经让我很没有面子了,现在又来拉手,这究竟算什么?挣扎了几下,没能挣脱,手中却多了块温润的东西。
摊开手心一看,是块玉牌。
玉牌不大,呈长方形,长边约和白泠小指的长度相同,通体呈乳白色,入手温润,正面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凤凰的眼睛处,镶嵌着一颗红色的小宝石,给整个玉牌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玉牌上方有一小孔,孔小而均匀,似乎只可穿过丝线。整块玉牌上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白色雾气,如果不是在阳光照射下仔细分辨,很难看的出。
“都给了定情信物了,麟弟你怎就不留下泠儿妹妹?”语气中虽有调笑,却夹带着几分醋意。不是如烟还能有谁?其中还夹有无霜那起哄的“是啊是啊!”
的声音。
白泠羞涩一笑,脸颊上一阵嫣红,将脸儿别了过去,似是娇羞不胜,迥异于以往。却将手中玉牌紧紧握住,再也不肯松手。
“你出门许久,也该回家看看,我这边事情处理差不多,就会去找你的。”
沈麟的话在耳边轻声响起,那阵阵暖气吹如耳孔,引起白泠一阵颤栗,耳珠上一阵温热,原来被沈麟的手指轻轻揉捏着。
“麟弟,你为什么不将白泠妹子留下?她最后看你那眼神,恐怕都能滴出水来了。”在去天青道观的路上,柳如烟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她家最近有觞,还是让她回去为好。”沈麟一句话,便让所有疑惑的眼神都黯然下来。
天青道观的香火越来越旺盛了,山道上,络绎不绝的香客夹杂着一干女人,一干绝色女人。虽然都以白纱遮面,可丝毫不减丰姿灼绰。当先的一个年轻人更是fēng_liú俊俏,英武不凡。
沈麟原本不想这么大摇大摆的去天青道观,可凤非烟却坚持第一次拜访沈麟的师门,一定要如此,才能表示对沈麟师门的敬重。沈麟看着她那越来越像大妇的模样,有几分好笑,更多的是欣慰。
且不说凤非烟和自己认识最早,她的正直善良,宽厚仁慈,心胸开阔,见识深广一直被其她姐妹称道,确实有资格作为自己后宫中的大妇。有她在,自己也无需花费精力处理诸女之间的小矛盾。
道观知客并不认识沈麟,却见这等阵势,连忙让人通报青云道长。
青云道长听闻小师叔偕同佳人归来,从观中冲了出来。
引众人到天心阁,还未及相互见礼,便匆匆拿出一封信札。
沈麟看青云道长那焦急的模样,惊讶的抽出一张白柬,看罢,真个如五雷轰顶一般,泪如泉涌。
凤非烟连忙抢过那张白柬,上面写着几行工整毛楷。
“麟弟:分别许久,姐也十分想你,你还好吧!我在焚香谷很好,两年之内,我会去找你。毋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