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种是敬而远之,第二种是遇难而上。
第二种人大多意志坚定,自信心极强。
面对小雪,第一种人佔大多数,而邓奇恰恰属於后者。
小雪的「冷」属於哪一种,邓奇分不清,但他仅是隔着玻璃望了一眼,已在
亢奋状态的边缘。
此后,他让任研接近她,开出两千万元的天价,小雪拒绝了两次后,终於答
应了。
任研很投入地做爱,她早已学会了放纵,唯有如此,才能熬得过一年。
每次做爱,她必须让自己兴奋,这样下体才会润湿,否则痛苦要大得多。
虽然这些人妖远看都是美女,但在零距离的细看下,还是有些男人的痕迹,
看着他们不男不女的模样,还有那腻腻软软的rǔ_fáng压着自己,闻着浓浓的香水味,
任研噁心得想吐。
今天被插了半个小时了,她的yīn_dào还分泌不出ài_yè来,有些隐隐作痛。
今天也许没两、三个小时不会结束,这样下去,搞不好明天得去看医生,不
过明天小雪要来这里,想看病也去不成。
想到那个叫林小雪的女人,她极度不舒服,凭什么她拿两千万元只陪邓奇一
个月,而自己却要一年,这个看上去冷冰冰的美女,竟然有这么大的吸引力,让
邓奇如此的痴迷。
「哟」任研叫了起来。
原来其中一个人妖将ròu_bàng插入了她的gāng_mén,她正胡思乱想,没有丝毫防备,
自然痛极。
虽然在这十个月中,gāng_jiāo的次数也不少,但她始终不习惯,今天那人妖连润
滑的油都没用,更令她疼痛难当。
任研闭上眼睛,开始幻想和白石做爱。
这十个月中,只有和白石算是正常xìng_jiāo。
就像她自己说的,这是一场游戏,任研并不爱白石,但也不至於讨厌他,甚
至她打算离开邓奇后再和他上一次床。
在恶梦般的十个月里,和一个处男上床,分手时他又那么失魂落魄,这多多
少少对她受创的心灵有那么一点点抚慰。
「你们进来吧。」
邓奇又拿起了对讲机,四个赤裸的男人走了进来,身高都在一米九十左右,
相貌英俊,宽背虎腰,像t型台上的男模。
他们是邓奇高薪僱佣的,是表演xìng_ài用的道具,xìng_jiāo是他们唯一的工作。
任研轮换着将面前的两根ròu_bàng含在红唇中,还有两根ròu_bàng插在她的yīn_dào和肛
门里,后进来的四个男人围在人妖四周,把ròu_bàng插入人妖的双股间。
他们比人妖强壮多了,一阵狂捣,几个人妖东歪西倒,尖声乱叫,也顾不得
干任研了,只扭着屁股,迎着身后ròu_bàng的的大力撞击。
邓奇突然哑然失笑,彻底没了观看的yù_wàng,本想来点刺激,不想却演变成一
场如此令人噁心的qún_jiāo。
「走吧。」
邓奇道,他不想再看下去了。
阿忠推着轮椅离开,他走后,进来四个黑衣人,分立大门两边。
按惯例,邓奇没有说停是不准停下的,灯光通明的房间里,四个男的,不,
应该是八个男的对任研,一场马拉松式的xìng_jiāo在继续。
很快,后进来的四个男人不愿意再操人妖了,纷纷拨出棒来转向任研。
几个人妖却还没尽兴,虽不情愿,但又抢不过这几个身强力壮的真正男人,
只得见缝插针的从人堆中伸进手去,能抓到哪里算哪里,几个忍不住的就抓着肉
棒打起了飞机。
荒唐的戏天天在这个尘世间上演,而越有钱、越有权的人上演的荒唐,越匪
夷所思。
***
***
***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一日,晚十二时,深圳市,某街。
午夜时分,一个冷艳的少女走在清冷的街头,在一个半小时里,她叫了两辆
的士,换了三辆公车,最后在一个僻静的地方下了车。
她似乎很随意的漫步,走了一程,进入一幢普通的楼房,没有丝毫停顿,直
上顶楼,推开天台的门,先侧耳倾听片刻,然后敏捷地闪了进去。
「你来了。」
黑暗中传来有些嘶哑的声音。
「我来了。」
少女道,她转向那声音的方向,一个瘦瘦的身影从黑暗里如幽灵般出现。
「确定没人跟踪?」
来人五十岁左右,尖脸,双眼极有神,虽然身材不高,但却透着沉稳与干练。
「确定。」
那少女身材高挑挺拨,比来人还略高一点。
黑暗中双方只能看见对方大致的轮廓,走近后,来人道:「我不是说过没重
要的事不要找我吗?」
「我有事。」
少女道。
「什么事?」
来人道。
「他今天又让人来提那事。」
少女道。
「你怎么回答?」
来人道。
「我答应了。」
少女平静地道。
「什么?」
来人音调提高了些,「不行,乱弹琴。」
「罗局长,你听我说。」
少女向来人走近些,「我看过「6.18」走私大案的卷宗,我们查四海公司
已经四年了,但至今还没有实质性的突破,一年不破这个案子,国家就有几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