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蒸汽室。我不顾菊穴还淌着残留的jīng_yè,起身追了出来。
我去抱正在淋浴下冲刷身体的剑鱼兄,却被他几次粗鲁的推开。我眼中含着
委屈的泪水,望着他问道:「你怎么啦?我们刚刚不是很美妙吗?」剑鱼兄背对
着我,用力清洗着自己的下体:「别说了!我什么都不想听。」我又想去抱住他,
结果被他推倒在湿滑的地面上。我哭着问道:「为什么,为什么啊?」剑鱼兄急
匆匆的用毛巾擦了擦身体,跑回了更衣室。我追到更衣室,静静的看着他穿戴整
齐后,依旧不死心的问道:「到底是为什么?老公你不爱我吗?刚才不够快乐吗?
如果是,那你告诉我,我该怎样取悦你?我真的什么都愿意为你去做。老公,
你告诉我行吗?」剑鱼兄如怒狮一般吼道:「别叫我老公!我说了,忘掉刚才那
一幕!否则我他妈会恶心一辈子!」说完,剑鱼兄头也不回,怒气冲冲的从后门
跑了出去。我瘫倒在地上,眼泪顺着白皙的面颊,缓缓流成了一湾心碎的死潭。
后来我用尽所有的方式联系他,可都得不到他一点点的回应。过了许久我终于想
通,原来我和他的短暂爱情,开始于他的一插,结束于他的一射。
失去他的这些年来,我有过很多的同性恋人,也有过很激烈的xìng_ài。只是无
论如何,我再也没体验到跟剑鱼兄那一夜高潮的极乐妙感。因为我跟他的那一次,
是爱的升华;而跟别人的无数次,只是性的释放。偶尔夜深人静孤独寂寞的时候,
我会轻轻放下手中的《断背山之恋》,仰望窗外漫天的点点星空。我总能从中找
出剑鱼兄那张熟悉的开朗笑脸,然后再望着他笑,一直笑到泪水滴洒在屋内的月
光。于是我又会在心底的深处,不由自的喃喃自语:
「剑鱼兄,这些年你过的还好吗?现在快乐吗?还一如当初那样的开朗吗?
应该已经找到那个关心你照顾你愿和你走完一生一世的人了吧。虽然你拒绝了我
的爱,但我还是真心祝福你们过的幸福。可是,剑鱼兄你知不知道有句话深藏我
心底多年,却一直没来得及当面告诉你:伦、伦家,真的真的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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