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越来越炎热了,地处西北的秦国也是如此,每三日的朝会依旧在进行着。【全文字阅读】
明月暗淡,东方发白。一众秦国重臣元老就早早来到大殿内等候着,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议论着新国政。
“杜挚大夫,您对国君的变法是怎么看?”国属中大夫低声问道。
杜挚笑道:“历来变法图强都是雷声大雨点小,且看着吧,最后一定无疾而终。”
“咳!国家大事岂容尔等私议!”甘龙缓缓说道,“变法事关重大,国君一定是深思熟虑之后才做出的决定,尔等切不可怠慢!”
众朝臣面面相觑,拱手说道:“谢丞相指点。”
不多时,有宫女走出来将一整块帘子挂在王座前,黑伯走出来说道:“众位朝臣,今日国君身体不适,无法受风,所以今日垂帘听政。”
“国君勤恳,秦国有望!”甘龙率先喝道。
“国君勤恳,秦国有望!”......
一些赢氏大夫暗自腹诽不已,谁都知道帘子后面的王座上一定坐着孟贲和秦孝公赢萤。这种欲盖弥彰的把戏,之前已经上演过好几次了,反对且上书的大臣,或死或贬十几人后,就再也没有一个人有意见。
叮叮!清脆的铃声响起,所有人都知道秦孝公来了,只是大家都不知道这个铃声究竟是什么意思。
如果他们掀开帘子,就会发现他们的女国君正披着王袍,赤着身子,如同一头犬兽一般爬行着。脖子的项圈拴着一根链子,另一边挂在孟贲的腰间。
“汪汪!”赢萤小声叫着,股间c着的尾巴左右摇摆,看到孟贲坐下,连忙凑上去解开其裤带然后将神兵纳入体内后,险些发出一声呻吟,强行忍耐住后,看到孟贲点头,才哆哆嗦嗦地说道:“诸位...诸位臣工,有事早报。”
“启禀国君,关中地区已现旱情,并且多地出现抢水引发的私斗,死伤已有百人之多。”赢渠梁站出来,忧虑地说道。
赢萤听见哥哥的声音,求饶地看了孟贲一眼,却发现对方根本没有反应,只是一味的探索和冲刺。迫不得已,她只能咬牙忍耐,死死不吭声。
看见里面没有立刻回声,赢渠梁只能保持着恭敬站立的姿势。
孟贲将一泡白色y体注入了赢萤的内宫后,贴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又把神兵塞进了相邻的一处战场。那处密道依旧难以容纳庞然大物。
赢萤一边冒着冷汗,一边说道:“救灾之事由丞相甘龙统一调度,私斗之事由上将军孟贲亲自来审。”
前一句话让大臣们没有什么反应,后一句话却让人不寒而栗,仿佛“孟贲”两个人天然带着一股血腥之气。
朝堂之上一下子沉默了,黑伯这时候站出来,朗声说道:“有请新任左庶长商鞅上殿。”
在一众秦国大夫惊讶的目光中,一个形似“商鞅”的寄生种大步走上殿来,躬身喝道:“臣商鞅奉命前来!”
孟贲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想明白一件事,秦国变革不一定真的需要卫鞅主持,自己完全可以扶持一个假的上台,借此躲避天道干预,同时还能尽情的c纵秦国国政,岂不痛快!至于真卫鞅得知此事后的心情,那就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了。
(卫鞅在历史上因为收复河西有功,获封商裕郡,史称商鞅。后文中商鞅是假,卫鞅是真。)
赢萤使劲平复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左庶长才学惊人,寡人将命其全权主持秦国变法,秦国上下需万众一心,不可稍有懈怠!”
“启禀君上,变法非同儿戏,岂能交给一个不知底细的文士?”甘龙皱着眉头站出来,问道,他心头扑腾一跳,总觉得这件事来的蹊跷,本能打算阻止。
赢萤冷冷地回答道:“此人是武安伯举荐,才学如何自然有武安伯担保,无需多言!”
“这...武安伯举荐自然可行,但是老臣希望能先问一问这位左庶长未来的治国纲领,不可可否?”甘龙不愿意就此作罢,话锋一转,希望能靠言辞使这位商鞅能自愿退出。
“原听左庶长高见!”杜挚等一众元老大臣站出来,齐声喝道。他们今日有如此胆量,主要也是看孟贲没有出现在朝堂之上,所以难得放肆一次。
要是知道孟贲正在帘帐后面,再给他们一些胆子都不敢。
“准!”赢萤简短地说了一个字,就重新投在孟贲怀中。
“敢问左庶长将以哪种学说治国?”甘龙沉声问道,这也是最关键的一个问题,诸子百家大多有迹可循。
商鞅回答道:“在下出身法家术派,将依法治国。”
“哦?法家先贤不出,也未曾听说有哪位圣人显灵,更别说什么法派,荒谬!”甘龙一甩袖子,不屑一顾地说道。
商鞅哈哈大笑,说道:“法家不出圣人,是因为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死,大道不止!我法家分为势、术、法三派,每一派都可以富国强兵!”
“亵渎圣人...你该死,臣请下商鞅入狱!”甘龙气得直哆嗦,心中更是肝胆欲裂,这一番言辞传出去,秦国只怕立刻会成为诸子百家的眼中刺和r中钉。
“丞相大人稍安勿躁,在下愿意进一步了解何为法家三派?”赢渠梁眼睛一亮,站出来问道。
商鞅朗声说道:“法家势派讲求以政治与治国之术结合,齐国管仲施行经济之法,十年使齐国富甲天下;术派,讲求君王以帝王心术治国,见效最快,七策十二谋之一的申不害日前已经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