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精汁体液,就崩溃着淌进那三姐体内,他亦是两腿一软,身子一麻,趴在那三
姐身上,成了一摊子泥了……
……
此一番云雨畅快,两人在那桌子上趴了好一会子……只是到底三姐娇嫩幼稚,
背脊骨儿被压得疼了受不得,才悠悠醒转,只能忍羞,唤外头丫鬟进来替两人打
理收拾……那外头几个丫鬟都是跟定了云儿,见惯了风月,也只脸红红的替二人
擦拭清理、收拾衣衫、端茶倒水,又一件干净的夹棉小裙、内外衣裤替尤三姐、
冯紫英换了。冯紫英才挥挥手,让几个丫鬟们出去……自己大咧咧的歪在三姐的
绣床上,只命三姐替他揉捏按摩……手上自然免不得又是轻薄一阵。
他龙马精神得泄,但觉浑身通体舒畅,心思越发飘忽,此刻虽是手上轻薄,
却瞧那三姐晕红痴羞,那眉梢眼角着恼娇蛮的模样儿越发可爱,揉磨两下,她亦
开始躲闪起来,却见她欲言又止,不由笑道:「你有话便说……爷听得欢喜也好,
恼也好,不过便是如此……你都被爷折腾成这样了,还怕个什么?」
尤三姐却也是抿了抿丹唇,才期期艾艾道:「我就是至死也不明白……王爷
真的就不过问我的死活了?您……便是瞧我模样儿周正,爱……做那些个事…
…,难道当真就不怕王爷忌讳?拘我在这里,您图的什么?」
冯紫英听了一愣,自个儿低头想了一想才道:「论理,你说的也是。我自然
也是有些心障的……实话告诉你,王爷当初处置你时候并没有多想,不过是命我
处置……即说了是『处置』,我奸你身子,那是理所当然并没什么忌讳的,只是
奸完了,就该……了结你的性命。只怕王爷料不到我要占你长远为奴……自然了,
论你的身份,不过是罪余性奴里无名无氏的一个女孩儿,便是有些姿色,既是淫
贱负了王爷恩典,我是咱五爷心腹门人,要了你便要了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如今想起来,多少有些纠葛,我才密送你出詹事府,安置在这里……你
也别想了,此生此世,你也别妄想再离了我这里……」
他揉揉自个儿太阳穴,才摇摇头笑道:「这男女之事,最是荒唐。论起来,
我在江南任松江知府,也玩过几个得趣的女孩子,也学人家圈养过个把性奴…
…只是去年回京,见识了我们五王爷那般作为,也瞧了那大观园里头的景致fēng_liú,
才知道我那点子不算什么,真正是觉着自己白活了……既是得了你,你还是乖乖
听话,自己想些法子学你们园子里的姑娘侍奉王爷一般,让爷奸的舒畅……我
……我保你性命就是了。」
尤三姐瞧了他一眼,竟是冷笑道:「我还道你是什么心思……原来是艳羡
子。要学他……荒唐……却不是人说的什么东施效颦。」
冯紫英凝眉一愣,竟是低头想了半日,他已决意困这尤三姐一世,倒也不怕
她递话给别人,此刻红帐酥软,幽香满屋,自己又才奸了她,兴致正好,才毫无
顾忌道:「你个丫头才十几岁,又是没见过市面,却当真是个玲珑心肝……这一
节你不说,我自己竟是说不好……你说的甚是。我此番回京,替咱五爷办差,再
三瞧那大观园里富贵fēng_liú、别样景致、千娇媚的……实在是心头里艳羡的紧,
拘你淫玩,一则是你的模样性子得了爷的意;另一则,还真是,当你是『王爷的
女人』,要学我们五爷那点子过些有滋味的日子……唉,你也是园子里出来的,
瞧瞧你们园子里,竟是一群天仙,哪里想来生就这许多fēng_liú……咱们五爷真是受
用,那么多女孩子,便是给我一个两个的……咱们五爷做个荒唐王爷,我做个荒
唐奴才,又有何不可?大家得意……哈哈……」
尤三姐听他兴致如此高,心头难免酸楚,想一想,啐一口,才冷笑道:「一
个两个?你只有我一个,哪里有两个?别做梦了……我晓得了,你贼心不死,定
是又瞧上了园子里的谁……还是已经勾搭上了?难怪你一味拘着我也不怕王爷忌
讳,竟是人说的……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咬……你可别打错了意,我是园
子里弃出来的yín_jiàn材儿,落你手里,王爷不在乎……旁的人,都是王爷的人,你
还敢打意?我看你才是不知道死活。」
冯紫英被她说的一恼,猛地变色,居然反手一掌,「啪」的一声,打的她俏
脸一红,骂道:「贱人!你却懂个屁,园子里那么多女孩子,便是赏我一个两个
有什么不成?咱们王爷……自己用都用不完,白耽误了,岂不是糟蹋了材料…
…」
尤三姐倒不怕了,只冷笑着和他斗嘴:「今儿用不了明儿用,明儿用不了后
儿用,岁月静好,时日久长……轮得到你操心么?」
冯紫英却是一凝眉,仿佛这尤三姐说中他心头之事,猛地站起来,踏了鞋子,
在满地滴溜溜乱走,倒有一炷香的功夫,才停下冷冷道:「咱们王爷是个痴人,
你这丫头也是一般儿呆傻,人说,千里搭长棚,没有个不散的筵席,不过三年五
载,